斌哥出马还能失手?”
“你就吹吧,没我这得力干将,你能顺利?不就吃了你点豆腐,害我还被揍……”
“行了,过两天请你和涂闹吃饭,谢谢你们的鼎力相助。”
“一回来就请人吃饭,怎么不见你请姐啊?”走廊对面走过来打扮得精明干练的女人。
“钱姐,”赵绪斌挂了电话,“这不正准备找你去吃饭吗?”他刚客串完一个大导的电影,昨天才回来,虽然过几天又要去外地拍戏,不过还是决定来公司露个脸。
“那我可要挑最贵的一家,”钱姐勾唇甩了一下头发,“你这脸上怎么了?又挂彩了?”
“昨天涂闹生日,请我们一帮朋友吃饭,跟人发生了点矛盾。”赵绪斌笑着摸了摸伤口,不疼,挺甜的。
“你啊,脑子进水了,被人打还这么开心?”钱姐见赵绪斌笑得一副沉醉样,直言道。
赵绪斌忙完公事,去了趟菜场,买了肉、虾、鸡和鱼回了爸妈家,因为拆迁,父母已经搬了新的住处,离他现在住的地方倒是不远,他每次拍完戏,有空也会过去一趟,老人年纪一大,总是希望子女多陪在身边。他车快开到小区的时候,正好看到老妈也提着菜往家赶,他把车开到旁边,降下车窗说:“美女,要不要搭便车啊?”
赵妈头都没转,现在这社会真是什么人都有,哪个不正经的连他这种老妈子都不放过!虽然年轻的时候也是出了名的美女吧,现在身材保持得也不错,想着还把一绺头发刮到了耳后。
赵绪斌忍着笑,“美女?真不坐啊?”
声音有点耳熟,赵妈紧走几步又后退看了眼窗口,顿时就翻了个白眼,绕到副驾驶座,“你这个臭小子!本事大呢,连你老妈都敢调戏!”
赵绪斌把鼻梁上的墨镜往上推了推,“冤枉啊,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大美女啊。”
赵妈系上安全带,“今天怎么有空回家来?现在电视上也看不到你了,你……”怕伤到儿子的心,斟酌着用词,“是不是过气啦?”
“妈,我那是去拍电影了,你要想看我,下次买票去电影院看!”
“我才不花那个冤枉钱,还是电视剧好,经常都能见着……”
“哦,那看来我过不了多久就真要过气了。”
“嗯,那也挺好,省得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你几次。”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今晚我来掌勺,好好犒劳一下你二老!”
“哎哟喂,谁晓得打得什么馊主意!”赵妈并不买账。
“总之呢,今天晚上我下厨,晚上我请个朋友来家里吃饭。”
赵妈立刻来了兴致,“谁啊?交女朋友了?”
“就……”赵绪斌摘了墨镜,踩下油门把车停到路边,开门下车。
赵妈跟在后头边走边想,“你是说那个小子?”两年前,儿子带回家的那个朋友来过一次之后,却不怎么听儿子提起了,她偶尔还会问起怎么不联系了,后来看儿子那阵子一直心事重重的,问了老大,才知道儿子喜欢人家。老俩口一开始也跟无头苍蝇似的瞎着急,后来咨询了医生,问了朋友,也就看开了。老伴是学中医的,反过来还开导她,她也想,不管怎样,比不过儿子过得开心最重要,后来她也就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问儿子那个朋友怎么好久不来家里了,有空一起回家来吃饭,你姐都跟我们提了。谁知儿子愣是一句话也不说,过了很久,红着眼睛回了一句:谢谢妈,爸。那模样啊,瞧着也是怪可怜的,这都快一年过去了,怎么今天主动提起来了?
“啊,就他。”赵绪斌拎着几个塑料袋子,一步三个台阶地往上爬。
赵妈等在电梯口,笑得脸上的皱纹挤在一块,“有这么急吗?电梯都下来了。”
赵绪斌从四点多开始忙活,做了几个拿手好菜,又蒸了鱼,煎了虾,炖了排骨,还炒一盆栗子鸡块,看时间差不多了,他脱下围裙,洗了手说:“妈,我去接他下班,等会儿爸回来你不许让他偷吃啊。”
“还说是孝敬爸妈呢,这会儿编不下去了吧?快走吧,早去早回。”
阮均城这一天都有些神情恍惚,早上迟到是用身体不舒服做了托词,他一整天也确实坐不踏实,屁股那里总像是有东西进出,还微微地有烧灼感。手机没电,借了手机充电器也没接到赵绪斌的一个电话,连短信都没有一条。赵绪斌说怕这一切都是梦,他又何尝不是呢?
早上一来,李姐就悄悄问他昨晚没回家吧?
他摇头否认,李姐笑笑说:你这衣服一看就不是你自己的。
快到下班的时候,他更加是如坐针毡,李姐还逗他:“怎么,阮老师,晚上有约会啊?”
一下班,同事基本都没了影,他慢腾腾地整理了器皿,对好数据,关灯锁门。夏天,白日长,太阳还没有落山,他在想今晚还要不要去游泳馆游泳,不去了吧,身体吃不消。拖着疲惫的身躯出了公司,走着走着被人在背后拍了一下,他一回头,戴着帽子和墨镜的赵绪斌在朝他笑。
“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