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反应,闭上眼睛,让大脑停止思考。或许是因为药效的关系,身体完全放松了,阳曜德深刻的感受到肌肤蹭在床单上的触觉,酥酥麻麻的,十分的舒服;厚重温暖的棉被拥抱着他,带来令人惬意的温度,有种隐约的快感不断的从体内涌出,阳曜德下意识的呻吟着,将自己交给这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受。
天旋地转,阳曜德终於忍不住睁开眼,房间在晃动着……药效太强了!阳曜德皱眉,想抵抗这种晕眩又酥麻的感受,但是浑身无力,後穴还不断传来着的摩擦快感,极像尿意的感觉阳曜德无法思考,他呜咽了声,忍不住释放了出来。
……自己竟然尿床吗?腹部一阵湿黏感让阳曜德终於清醒了。这什麽药啊!他皱着眉头想起身,但腰上传来一个力道,不让他移动,「你爽过了,换熊哥爽。」
「……?」阳曜德困惑的转头,看见一脸邪气的熊海斳正裸着上身,抓着他的腰!
这是怎麽回事!阳曜德错愕的缩了缩後庭,确认里头有东西,但他这举动引来熊海斳一阵骂:「几个月没见,屁股变得这麽骚!」他啪的一掌打在阳曜德的臀部上,激得他又是一缩。熊海斳下半身毫不留情的冲撞着,一边质问道:「你有找其他男人捅你屁股吗?」
「啊哈、呜……」阳曜德抓着床单,好不容易才厘清目前的状况:熊海斳夜袭他,而且看来还吃醋了!「才、才没有!」找其他对象什麽的……阳曜德不是没想过,只是他从来没想到要找男人!
「那你屁股怎麽那麽翘?」如果不是常常抬高,不会锻链到这里的肌肉吧?熊海斳发现自己想独占阳曜德的心丝毫没有减少,甚至还因为这几个月的分离而变得更加强烈。
「嗯、啊……」阳曜德被逼得泪都出来了,熊海斳见状,便减缓速度,温吞的抽插着;阳曜德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他忍着即将冲出口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回答道:「我有…我有……呜、运动……」
「哦。」熊海斳停下动作,将阳曜德翻了个身,爱怜的抚着他的脸:「你是为了我锻链体力吗?」
什麽跟什麽?才刚睡醒又被操得意识混沌的阳曜德听不懂问题,但他下意识的知道不能做出否定回答,於是模糊的「嗯」了声,熊海斳非常开心,猛地抱住了阳曜德,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用鼻子蹭着,可怜兮兮的说道:「我很想你。」
「……」阳曜德身体一颤,竟然又达到高潮,熊海斳感觉两人腹部间一阵湿黏,笑了,他一边揉着阳曜德白皙的臀部,一边低哑的说道:「你有用我的风衣自慰吗?」
那麽羞耻的事被熊海斳一针见血的揭发,阳曜德整个脸红到脖子去,他恼羞成怒的反驳道:「谁、谁跟你一样变态!」
「那为什麽风衣上有你的味道?」
「屁咧!」阳曜德的脸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脑门一热,想也不想的说道:「我明明就没沾……!」话说到一半,阳曜德就住口了,他呜咽着遮住脸,发觉自己竟然被套话!
「呵。」熊海斳知道阳曜德也在思念他,开心的不能自已,他企图拿开阳曜德遮着脸的手,煽情道:「我常常用你的枕头自慰,每次都射在上面。」
「你!」阳曜德憋了半天,最後挤出一句:「变态!」他挣扎着要跑,却忘记两人仍然处於结合的姿势,熊海斳轻轻向前一顶,阳曜德就一阵痉挛,熊海斳吻上他的唇,阳曜德一下就沦陷了。
大脑热得快要融化,阳曜德无法思考,熊海斳身上夹杂着清爽的沐浴露味道以及淡淡的菸味,形成他独特的男人魅力;阳曜德一直渴求着熊海斳的温度,如今他真的得到了,他贪婪的索取着熊海斳的吻,两人难分难舍的纠缠在一起,熊海斳微微挑眉,没料到向来矜持的阳曜德今天会这麽热情?小别胜新婚,看来真的没错啊……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都被熊海斳刺激着,阳曜德忘我的呻吟着,虽然快被熊海斳吻得窒息,但是阳曜德心中的孤寂被熊海斳的热情给驱离了,炙热的温度一点一点的渗透全身,让他觉得很幸福。
粗壮的男根不断的在妖冶的穴口进出,阳曜德深刻的感受到上头突出的青筋怎麽摩擦过他每一寸嫩肉,带给他无尽的快感。这形状,这温度……他闭着眼都能认出来。久旱逢甘霖,阳曜德的身体强烈索取着熊海斳给予的一切,每当熊海斳离开的时候那饥渴的小嘴就会极力挽留,依依不舍的收缩着,发出「啵」的吸吮声,当熊海斳插入时,小穴又会淫荡的敞开,邀请着男人侵犯;熊海斳甚至不须用力,穴口就会主动的将雄伟的家伙给吞进去,紧紧纠缠着不放。
熊海斳每一次都能顶到身体里的敏感处,阳曜德不禁发出舒服的叹息:「好棒……」
「你喜欢我干你吗?」熊海斳咬着阳曜德的耳朵呢喃,阳曜德受不了的发出呜咽,用紧抱熊海斳的动作表达他的感受,熊海斳低沉的笑了,一边啃咬着阳曜德洁白的颈子,一边情色的说道:「这麽会吸,好想把你干到怀孕。」
「呜……」阳曜德羞耻的将脸埋在熊海斳的颈窝里,阳曜德这种害羞的模样让熊海斳心中一阵暖流。他从来没有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