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阳曜德。阳曜德撇头,知道今天自己逃不过了,「我……呼、休息……等下、等下再跑。」
「哦。」这匹小马还真是可爱!熊海斳安抚似的揉了揉阳曜德的头,然後走到他面前跪下,阳曜德错愕的看着熊海斳的动作:拉下他的裤子拉链,将嘴凑了上来。
「熊哥!」阳曜德终於反应过来熊海斳想干嘛,他羞得直往後退,无奈沙发太重,阳曜德蹬了几下还是在原地,熊海斳隔着内裤亲吻着阳曜德的小老弟,发出沉闷的亲吻声,阳曜德没想到熊海斳竟然会做到这一步,他抬起脚想把熊海斳踹开,但又怕伤了他,犹豫不决的结果就是被熊海斳解读为欲求不满,「呵,这麽急?熊哥会好好疼你的。」
作者有话说:
☆、12
下体传来湿润搔痒的感觉,阳曜德非常恐惧,以至於熊海斳舔弄了半天,阳曜德的小老弟就是软趴趴的没动静,熊海斳皱眉:他虽然没有帮人口交过,但被舔多了也懂得一些技巧……他拎着那无精打采的小家伙,嘲讽道:「你是不是阳痿啊?」
「……你才阳痿!」阳曜德对自己惊吓过度就站不起来的小老弟感到羞愧,反射性的就回嘴了,一时也没想到这样反驳会引起什麽後果。
「那你弄给我看。」熊海斳好笑的拉了另一张椅子坐在阳曜德正对面,掏出自己硬梆梆的家伙,炫耀似的甩着。
「……」自己为什麽非得在别人面前自慰啊!阳曜德处境艰难,弄也不是,不弄也不是。他握着软趴趴的小老弟,很没诚意的撸了几下,後来乾脆破罐子破摔的承认:「……对着熊哥我硬不起来。」要怎麽打怎麽操随便你了!
「呵。上次你明明就射了好几次。」想到上次阳曜德颤抖着被自己操射的画面,熊海斳觉得自己又硬了几分。「熊哥教你弄。去桌上趴着。」
「……」阳曜德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爬到桌子上,熊海斳见他一副躺到手术台的模样就觉得好笑,握着他的脚踝将他往後拖了点,让他脚踩着地,只有上半身趴在桌面上。
「言涛。」熊海斳咬着阳曜德的耳壳,温柔的呢喃;低沉的男声震动着阳曜德的耳膜,他虽然不喜欢马言涛这名字,但这名字少说也跟了他好些时候,熊海斳这样呼唤,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至少在那麽一瞬间,他似乎不排斥熊海斳的体温?熊海斳很有耐心的舔着阳曜德的耳朵,阳曜德扭头想躲,这时候熊海斳的大手包覆住阳曜德的下体,揉了起来。
「唔……」身体热了起来,这不应该啊!自己怎麽可能对男人有反应?阳曜德抠着桌面,想逃,但已经太迟了。裤子被褪至脚踝,两人现在下半身光溜溜的相贴着,阳曜德可以感受熊海斳高温的下体正蹭着他的臀部,後庭被这样蹭着,忆起上次被填满的记忆:模糊不清,但是似乎……十分的舒服?等等!自己在想什麽啊!阳曜德心有抵触,不愿意和熊海斳做爱,但是内心一部份又隐约觉得他只能靠这样的行为来弥补熊海斳了。
他半推半就的让熊海斳插入手指扩张,乾涩的疼痛感让他不适的皱起眉,熊海斳知道他会痛,啧了声,跪了下来,将脸埋在他白嫩的臀瓣间,开始舔弄。灵活湿润的舌头拂过後庭的搔痒感让阳曜德惊叫:「熊、熊哥你干嘛!」
「啪!」回应他的是屁股上清脆的巴掌声,熊海斳有点不悦的道:「准备干你。」这小子也太不懂情趣!自己憋得快要爆炸了,他还不自己掰开屁股准备让人上?下次还是把他灌醉了再干好了!
「……」阳曜德咬牙忍着後庭奇异的舔舐感,熊海斳的舌头很仔细的照顾到了每个皱摺,还和手指一起滑入,模拟着性交的频率抽插着;阳曜德被舔得双腿发颤,他用指甲刺着掌心,想让自己保持一丝理智:想想母亲的病情!想到这点,阳曜德整个人就清醒了,熊海斳这时候伸手捏了捏阳曜德依旧垂头丧气的小老弟,笑道:「看来你真的只能靠屁股射精。」
「什……啊!」後头传来撕裂的疼痛让阳曜德叫不出声音,烙铁般的凶器并没有因为阳曜德狰狞的表情而停下,熊海斳动作缓慢,但是一鼓作气的挺进至底,他进入之後没有马上律动,只是耐心的抱着阳曜德瘦弱的身躯,亲吻着他的後颈安抚道:「呼气,吸。」
「呼、呼、呼……」阳曜德凌乱的呼吸在熊海斳的指示下逐渐恢复规律,紧绷的後穴似乎也跟着呼吸的频率而蠕动着,甚至还自我调适的分泌出润滑的液体,熊海斳发觉甬道内似乎不再那麽乾涩,惊喜的称赞道:「你果然很有天赋。」
……你才有被干的天赋!阳曜德在心里腹诽着。熊海斳见阳曜德开始进入状况,便缓慢的抽动起来,阳曜德龇牙咧嘴喘着气,熊海斳拍了下他的屁股,抓回他的注意力:「照刚才那样呼吸。」
「……」阳曜德发现熊海斳会配合他的呼吸进出着,让他有种他正在控制熊海斳干自己的羞耻感;随着摩擦的频率增加,两人交合的地方开始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撕裂的疼痛逐渐转换为扩散至全身的酥麻,又加上熊海斳技巧性的顶着阳曜德体内的敏感处,那令人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