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绯川睁眼一看,古怪地望了一眼沈云灼,伸手正要接过来,沈云灼却合上了手掌。
“趴下。”
纪绯川会意,眼里浮现出揶揄的笑意,自作主张地跪趴进沈云灼怀里,两手环在他腰间,两只大腿分开,腰部下沉,屁股高高地耸起,臀尖透出粉嫩的色泽。
他将下巴垫在沈云灼肩上,眉梢轻扬,在沈云灼耳畔呵了口气,“那就有劳沈师兄了......”
沈云灼偏了偏头,感觉耳垂上沾染了些许湿热气息,他望着眼前白里透粉的双丘,以及沟壑深处微微翕张的湿淋淋的穴口,下腹不由得绷紧,暂退的情欲隐隐约约有卷土重来的架势。他一手按在纪绯川柔韧的细腰上,另一只手捏着红果,食指在穴口嫩肉上稍稍按摩片刻,随后用红果堵在入口处,小穴感觉到有异物即将进入,稍稍排斥了一下,沈云灼指尖感受到阻力,于是左手在纪绯川腰间轻轻一掐。
纪绯川腰间一酥,一声绵长、销魂的哼声从他鼻间逸出,身子塌了半截,后穴又不自觉沁出大量淫液,沈云灼触到湿滑水渍,指腹稍一用力,将红果一鼓作气地向里推去,层层媚肉争先恐后缠上来,将果子完完整整地吃进去还不够,又依依不舍地吮吸着沈云灼的中指,似乎在渴望着更粗更滚烫的东西将它填满。
纪绯川眼中水气弥漫,阴茎硬挺挺地抵在沈云灼腰间,涨得有些发痛,他指了指深红色的性器,埋怨道:“沈师兄你看,它又起来了,都怪你。”
“怪我?”沈云灼凝望着他,尾音语调轻扬。
“当然怪你,明明直接塞进去就好了,非要磨磨蹭蹭地勾引人,一定是不安好心。”纪绯川双唇含住沈云灼的耳垂,含混不清地道,“方才你说我骗了你两次,意思该不会是要cao我两回吧?那我可太亏了......往后要是又骗你了,两次再往上叠加,我岂还留得命在?”
说罢,他舌尖灵巧地钻进沈云灼耳廓里,轻扫而过,喉咙处传来口水吞咽的声响。
沈云灼眸色渐深,抚在他腰间的手顺着柔滑的肌肤缓缓下移,虎口掐住纪绯川的大腿内侧往上稍一使劲,竟将他整个人都向上提了提,再度落下时,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直挺挺地插进他后穴里,将才塞进去的红果一下子推向了更深处。
纪绯川瞳孔蓦然放大,喉头一滞,一声惊叫还未完全出口便被沈云灼堵住了嘴唇,身体在灼热阳具的抽插顶撞下,彻底燃起新一波的情潮。
他一只手臂软绵绵地搭在沈云灼肩上,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身躯,因强烈的快感与濒死的情热而不得不用力掐进他的背部肌肉里,整个人被沈云灼一双手掌控着节奏起起落落,每一次下落都坐到实处,每一回顶撞间,被肠肉紧紧包裹的红果都要摩擦在肠壁内侧的极乐点,纪绯川胸口染上大片的潮红,呼吸急促,摇头间情动的泪水与汗水奔腾不息,将一张精致的面孔晕染得淫荡不堪、妖冶异常。
在濒临崩溃神智飘飞之际,纪绯川感到丹田之中有股充盈的力量在缓缓汇聚,暖意将他柔柔地包裹其间,在这样极度舒适与惬意的感知包围下,他体内分泌出大量异香,穴肉一阵颤抖紧缩,直接将两人同时送向了高潮。随后意识逐渐溃散,他疲惫地闭上眼睛倒在沈云灼肩头,隐约感觉到那粗壮之物还留在他体内,而他却连动一动小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沈云灼抱着他,右手仍抵在纪绯川腰后为他输送内力,直至湿热的小穴内潮水渐平,才抽出自己的性器,随后并起两指探进去抠挖片刻,将那被摧残的果肉糜烂鲜红的果子夹出来,这才简单地清理起两人下身。
纪绯川又睡了一个好觉,醒来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伤势大好,唯独只有肚子咕咕叫得厉害。
他向来睡眠很浅,被人废了武功拘捕起来之后,受尽寒冰烈焰掌的折磨,更是没有完整地睡着过一次。然而与沈云灼这两次交欢,却令他每每在精疲力竭之后得以安稳入眠,整夜无梦。他心想,如果不是沈云灼此人太难驾驭,便是日后让他常伴身边也未尝不可。
不过说起难以驾驭,也不过是因为他武功太高罢了。若是废了他的武功,再在他的身体里种个蛊,叫他不得不听命于自己,岂不是再妙不过?
纪绯川想到这一层,心头一喜,整个人都神采飞扬、顾盼生辉起来。他凑近静息打坐的沈云灼,两手捧着脸颊近距离地看着他,软软地撒起了娇,“沈师兄,我饿了。”
“还没到饭点,忍着。”沈云灼双眼未睁,言简意赅地道。
纪绯川将下巴搭在沈云灼膝盖上,懒洋洋地在他大腿上翻了个身,一张小脸埋在沈云灼小腹上蹭啊蹭,“可是我饿嘛......”
沈云灼被纪绯川缠得无法集中精神,便睁开双眼低头看他,“你求我也无用,山下弟子定点送餐,没有就是没有。”
纪绯川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坐起身来,指着洞外道:“那你去给我抓只山鸡来,或是去溪涧里捞条鱼起来烤总是可以的吧!”
沈云灼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这是在哪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