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任松手放开赤蝶,妖蝶恋着淫香不肯离去,不敢招惹季渊任,便绕着慕千华翩跹飞舞。
火焰般的赤色忽上忽下,赤蝶振动磷翅,落在狼狈的仙人两腿之间。
妖蝶口器细长,可伸缩卷吐,认准精斑淋漓的密谷,便往里采撷甘甜的蜜汁。
巴掌大小的赤蝶,口器细长如竹筷,同样是晶莹的赤红色,滚烫如火鞭。
才探入谷口,软嫩的红肉仿佛被蛰刺,蓦地一缩。慕千华忍不住扭动,微微变了脸色,想要从鹿背上起身。季渊任抚着他的腹部,按着他不让乱动。
魔气随着他的操控,将妖气围追堵截,驱赶至一处,妖气不甘束手就擒,抵死反扑,只见仙人小腹如胎动一般,隆起的表面不时起伏,慕千华吃痛的闷哼,浑身酥软,无力的躺回去。
倒不是季渊任有心折磨,他要是能不痛不痒,轻而易举的消灭这些妖气,早直接去把妖皇揪出来弄死了,不必在这里迂回。
慕千华已然倦极,全靠意志力撑着,勉强维持清醒。
季渊任想不明白这人在倔强些什么,累了也不肯去睡,指甲刮过慕千华唇上麻痒的部分,捏了枚青女果送过去,道:“张嘴。”
青女果产自妖界,能疗愈外伤,补充体力——忽略它立竿见影的催情效果的话。
咽下青女果,口腔溢满果汁清甜的味道,慕千华的精神好了些,然而忍耐的神色愈发明显,季渊任用手背贴着他的脸侧拂过,慕千华有些迷蒙的偏过头,小猫似的就着他的手蹭了蹭。
季渊任一笑,翻手用掌心抚着慕千华的脸颊,道:“师尊真是可爱。”
赤蝶采撷芳华,紧紧趴伏在菊口上,带着细软勾刺的足尖牢牢扒住红嫩的软肉,口器伸缩吞吐,菊口也随之一开一合。淋漓的精斑被妖蝶吸得一干二净,肠肉被吸刮得红肿发亮,季渊任捉开赤蝶,指尖探进菊口坏心眼的一按。
慕千华猛地绷紧腰,脚趾用力蜷起,本能的往旁边一挪,却忘了自己是躺在鹿背上,径直掉下来。
季渊任眼疾手快,弯腰将人抱住,低头在慕千华眉心一吻,笑道:“师尊现在怀有身孕,行动可得多加小心,万一摔着了,弟子会心疼的。”
额头贴着慕千华的前额一会儿,季渊任弯着眼角,道:“师尊体温怎么这么烫,有哪里不舒服吗?”
恋慕的容颜近在咫尺,清晰的倒映在眼中,慕千华像是愣住,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忽地冷了神色,偏头移开视线,道:“我很好。”
又不可爱了。
季渊任一哂,松手放开赤蝶。
妖蝶在上空飞舞,慕千华看一眼这只低级的下流妖兽,一脸不置可否的淡漠。
季渊任低头看他,要不是留意到那不安轻颤的睫毛,和悄悄握紧的指尖,真要被他骗过去。
指腹轻轻按揉菊口,将红艳的软肉捏弄成各种形状,每碰一下,怀里的人眉心便一动,脸颊潮红一片,眼神含羞带恼,看天看地四处游移,就是刻意略过他。
菊穴被魔皇侵占,妖蝶只好另寻觅食之处。慕千华小腹下,乌亮的草丛中,艳粉色的男根早已在情欲的刺激下昂扬耸立,蓄势待发。赤蝶落下,栖息在尖端,细长的口器对准细小的铃口,伸展开来向里探去。
“——!!!”
赤蝶的口器足比铃口粗了一圈有余,勉强往里钻入,脆弱的窄道受不住剧烈的开拓和摩擦,热辣辣的痛起来。
尿道被异物逆向侵入,慕千华咬紧嘴唇,小腹本就被妖气坠得生疼,眼下更是又酸又胀,痛苦仿佛高潮来临之际被强行堵住前端,又像是失禁在即。
身子只是一副炙热的皮囊,酸楚和痛痒在里面横冲直撞。妖蝶的口器持续往里探入,灵活的伸缩刮卷,男根一颤一颤,尿道瑟瑟的收紧,却完全无法阻止异物的开拓。
柔软的窄道终于被完全占据,被开拓成完全贴合口器的形状,细长的虹吸管道进进出出,伸缩自如,男根如交媾般被不断侵犯。
异物侵入的不适淡去之后,刺痛不知不觉转化为微刺的麻痒。
口器每一次进入抽出都搔开痒处,快感丛生,慕千华绝望的闭上双眼,知道自己只能向魔皇的恶趣味屈服,忍受着一波又一波快感在体内冲刷聚积,等待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在下等妖物的玩弄下抵达高潮。
忽然尿道一阵闷痛,阳物受不了刺激,喷发般巍巍弹动,却只流出几滴晶莹的体液——季渊任抓住吞吐得开心的赤蝶,将它一把从慕千华身上扯下,捏碎在掌中。
吃一堑长一智,知道魔皇的举动绝不是突然良心发现,慕千华留意四周,隔着深深浅浅的妖雾,果然听见前方传来隐约的异响声响。
往前几步,雄鹿呦呦长鸣,忽然雾散云消,前方的景象呈现在眼前。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漫天飞舞的赤色妖蝶。
一丝不挂的青年蜷缩着躺在草地上,周围碎草凌乱,看得出他曾经努力翻滚挣扎过,然而最终还是被赤红的蝶群包围,赤蝶逐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