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要被弟子发现端倪,慕千华眼中闪过慌乱,情急之下抓住季渊任的袖口,眼中浮现出哀求。
季渊任微微一愣,慕千华也有些失神,望着攥着布料的指尖晃了晃神。
“无事。”
得到了季渊任的许可,口中粗大的假阳具被拔出,慕千华终于能够开口,嗓音哑得不成调,尾音绵软酥润,几乎不像是自己的声音,才开口又不得不闭上嘴,慕千华脸上闪过难堪。
季渊任没有再刻意为难他,慕千华却依旧不好过。吞下的淫药开始作祟,体内的肉棒放慢冲撞频率之后,湿软的肠肉得不到足够的抚慰,淫痒仿佛要造反。双腿夹着魔皇的腰,慕千华努力分出心神面对林玉声,却几乎不能好好与弟子说话,只想夹紧季渊任,臀丘贴紧魔皇的胯下,迎合操干挺腰相就,让肉棒将难耐的瘙痒全部化为酣畅的快乐。
“玉声”
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保持冷静,慕千华再度开口。
本想让弟子赶紧离开,可此时再度收到魔皇传音,慕千华蹙起眉峰,又不得不顺着对方的心意,对弟子道:“桌上有为师近日领悟的新的剑诀,你去抄录下来,替为师送去剑阁。”
“是。”
依旧奇怪方才听见的声响,但师尊不提,林玉声便不多问,答应之后躬身退下,摸索着缓缓走到书桌前。
书房与卧房相连,中间只有一扇屏风隔开。
季渊任伸出手,指着那屏风虚画几道,玉石屏风悄无声息变成透明,书房的景象清晰的显现出来。
慕千华被情欲热潮炙烤得神智朦胧,顾不上廉耻,双腿缠上季渊任的腰,菊穴如同饥渴交加的旅人得了绝味的珍馐,含住肉棒绞紧吮吸,贪婪的力道无声的央求魔皇不要再分心,赶紧用肉棒狠狠教训不懂得安分的肉穴。
先前慕千华百般抗拒,季渊任偏要cao开他。现在慕千华情欲高涨,扭着腰迫不及待的求干,季渊任反而不急着满足他,缓缓抽出再慢慢顶入,如同拿肉逗着小狗,给看给摸给舔,一点一点的给,就是不让吃个痛快。
得不到满足,慕千华难耐的在床上挣动,身下铺着的蓝衣早已被他的汗水和体液弄脏,随着轻蹭摩擦揉皱成一团。
“啊!”
林玉声的惊呼声不高,却如一记炸雷落入慕千华耳中,他整个人一震,神智从欲望的深渊回转了几分。
慕千华转过头,立刻看见了变得透明的屏风,书房的景象映入眼帘,神智再度清明几分,慕千华满脸震惊之色。
书房的布置完全变了,如同屏风上绘上一副极尽淫邪的图画,桌椅书架,所有摆设全部变成肉红色的,狰狞丑陋的半人半魔兽的怪物,胯下昂扬着丑陋的性器,垂涎的目光聚集在唯一的猎物身上,林玉声不知为何浑身赤裸,对周围的危机一无所觉,毫无防备的置身于魔兽的包围中。
书桌前的座椅,变成了一个下体肉色盘虬如鼓,上半身却是个男人的形象。
座椅的靠背是男人的上半身,扶手是男人的胳膊,椅面正是腰部以下。
本该平整的椅面竖起一根显眼的阳物,正是怪物男人勃起的性器,林玉声方才之所以惊叫,正是因为坐下去时恰恰坐在这阴茎上,被性器刺穿了腿间柔嫩的部位。
惊出一声冷汗,情潮都冷却了三分,慕千华失声喊道:“玉声!”
“师尊?”
林玉声从书房离开,转过屏风回到卧室,向慕千华道:“师尊有何吩咐?”
青年一身衣衫整整齐齐,慕千华不禁一愣。
季渊任一笑,语气关切的对林玉声道:“师兄,方才听你惊叫,是怎么了?”
“这”
脸颊微微泛红,林玉声有些难以启齿。
方才他在书房椅子上坐下,似乎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那椅子有些异样,令人坐立难安。
可他又一再确认过,那椅子只是一把椅子,没有奇怪之处。
只能当做是自己的错觉,林玉声道:“没什么,我不小心弄掉了笔。”
林玉声回到书房,只是从屏风前转到屏风后,衣冠整齐的仙门弟子再度变得一丝不挂,至于束发的丝带和蒙眼的青绸。
“师兄真好看,”俯身凑到慕千华耳边,含住耳垂轻咬,季渊任含着笑意轻声道,“师尊你看,真没想到林师兄是天生的阴阳同体,那朵女花色泽如此粉嫩,一看就是未曾经过人事你们仙界中人都在想什么,师尊也好师兄也好,如斯美人竟然无人问津。”
指尖抚摸着慕千华腿根,惹来身下之人几声压抑的低喘,季渊任抚摸着仙门之主男根囊袋之下,至后庭菊口之间的软嫩,道:“女花滋味极妙,密踪幽谷固然有趣,清溪桃源亦别有风味,师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真是可惜了。”
在季渊任胯下辗转,张口便是一阵喘息,慕千华只得闭上嘴,以传音对季渊任道:“你要对我怎样都好,你我之间的恩怨与玉声无关,放过他求你了。”
书房里,林玉声犹豫了片刻,不敢再坐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