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百少霖大惊,捉住南宫承之紧张问:「你有没有事医生怎麽说?只打支针就可以了吗?」
南宫承之微笑说:「没事,打支针就可以了,她也不想我发现,只下了很少的剂量。」
百少霖这才发觉自己的失仪,连忙像甩开烫手山芋般甩开南宫承之的大手。「啊、没事那就好」
明明说了要分开,要狠下心肠,却一脸担心的样子,就好像他一直所说的就只是说说而已,南宫承之的微笑更让他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只是在撒娇而已。
他其实只不过是习惯了这样而已,过些日子,再过些日子,他一定能戒掉这个习惯的。
「你你怎麽知道有人下了药的?」
南宫承之重新执起他苍白的手,定睛凝视他良久,说:「我对她不可能有感觉。」
这一字一句字掷地有声,百少霖脸一红,下意识的低下头躲避南宫承之灼热的目光。
南宫承之一笑,继续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取了杯水喝。
因为剂量不多,所以南宫承之脸色尚算正常,只是有点微红,但比平时紊乱的呼吸出卖了。
百少霖想要下床,南宫承之不解阻止,他小声的解释:「我去洗个澡」说的时候,脸涨红得比南宫承之的更厉害,好像他才是被下了不见得人的药那个。
南宫承之双目瞠大,好几秒才恍然大悟,缓缓放开了他的手。
百少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气力冲进浴室。
他大力的关上门,急促地喘着气,渐渐无力坐在地上。
浴室内的水声早已静止,百少霖却仍未出来,南宫承之正要叩门,门缓缓打开了。
门缝间,百少霖紧紧低着头,紧捉着睡衣,未乾的发还滴着水珠,点点滴在布料上。
下一秒,百少霖便被按进了南宫承之的胸膛。
「啊」百少霖惊呼,但没有推开南宫承之,他很清楚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是他自己主动提出的。
就像以前一样,很多事,其实都是他自己招来的。
南宫承之轻轻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即使他的下身已经兴奋起来,可他待他的一举一动仍非常温柔,就好像他是个一碰就碎的易碎品般,小心翼翼的将他抱上纯白的病床。
百少霖甚至觉得,南宫承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还要温柔。
他吻上他的眉,他的额,刻意不去吻会挑逗情慾的地方,让这种温柔带了点讨好的味道。
百少霖胆怯着攀上那偌大的胸膛,主动压低南宫承之的头,吻了上去。
「少霖」南宫承之神色一变,动作渐渐变得强势,但仍夹杂着刚才的温柔,将挡隔着二人之间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
百少霖的身材本已算是清瘦,大病一场後,更是瘦的可以见骨,南宫承之轻抚着叹道:「都要比庄明瘦了,这怎麽可以?以後一定补回来。」
「」
明明已是肉帛相见过无数次的身体,百少霖此刻却是十分的羞耻,连睫毛都是颤的,只能乖巧的任由男人吻得啧啧作响。
但南宫承之始终是和他一起五年的人,就算他的心里阴影再大,身体仍还是很诚实地起了反应,下身像见了主人般,一被抚摸便瑟瑟的发抖。
南宫承之并不着急,认真的让他射了一次,摸遍了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百少霖只得眼含水气的呻吟着,乏力的让南宫承之打开他的双腿,用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帮他润滑。
那里已差不多一年没被进入过,紧得像处子般,南宫承之一以贯之的有耐性,等那小穴被松的差不多了,才将那硬得像铁的阴茎抵住那处,一点一点的进入僵硬着的身体。
终於终於进来了,百少霖用力喘息着,脸上满布汗水和眼泪,他紧闭着双眼,不敢看现实的世界。
「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南宫承之边吻他边说,百少霖没有答他,双眼依旧合着,只是双手忍不住攀住了他的背。
这一攀,就像是开关般,打开了南宫承之那隐藏已久的汹涌情慾,律动起来。
「哈啊」
呻吟无法自制的从喉咙间溢出,那早已被男人沾染过的地方正被落力的抽插,竟连最隐密,最深处的地方也无一幸免,一一重新打上印记。
提醒着他,谁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
南宫承之愈插愈烈,每一下都往那敏感点顶弄,百少霖被顶得哭了出来,哀哀的叫着,连嘴也合不上,南宫承之见了那从嘴角流下来的口水,便像饥渴已久的旅人,尽情的舔食。
「我不会放开你的,你放弃吧。」南宫承之粗喘着,在百少霖的耳边道。
百少霖大脑阵阵晕眩,只知道体内的东西愈来愈热,连带着他那湿热的肠道也跟着紧缩起来,紧紧地咬着那东西不放。
他努力地抬起双腿,可惜力不从心,左边的小腿像废了一样浮在半空,无论怎样也勾不住男人的腰。
「承之啊帮帮我我没力嗯」
就在最後一秒,南宫承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