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也只有像他这样的强者才有资格扛起这样的使命。
所以当安塔塔格斯如今回来说出这样的消息时,就算安培拉裘下意识觉得他在鬼扯也不敢开口质疑,因为这个圣器对蛮族人来说太重要了,而四周的战士们更是妳看我我看妳,他们在同伴的眼裡看到了一丝震惊和喜悦,而这一切反应都和涅瓦洛当初所设想的差不多。
「安塔塔格斯,希望妳能理解,我们不能因为妳的几句话就付出信任,妳必须拿出足够有力的证据才行。」安培拉裘的这句话,让安塔塔格斯皱起了眉头,他当初就知道安培拉裘一定会要求给出证据,但涅瓦洛却坚持要他撒这个谎他也没办法,所以他只能转头望向涅瓦洛,看他打算怎么办。
见涅瓦洛点点头之后,他才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下去:「我必须遵从圣物的指示,如今蛮族的发展已经违背了祖先的旨意,圣物拒绝随我到此的请求,但圣物――慧眼已经预测到了一件事情的发生,要我转告。」
反正安塔塔格斯无论如何是不打算说出圣物的位置了,安培拉裘一时也没办法判断这件事情的真伪,毕竟这对族裡来说可是大事,万一安塔塔格斯说的是真的,那么因为一时的判断而错失这个机会,他将会成为罪人。
「说吧!」见没人回应他就不打算说的模样,安培拉裘皱了皱眉头,一时之间有一种被人瞧不起的感觉,顿时感到有些火大,便不耐烦地回应道。
「再过不久,我们将会失去祖先们的庇佑和意志。」安塔塔格斯见有些人一副想笑的模样,他便耸耸肩说道:「妳们相信也好不信也罢,再过不久之后妳们就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而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变化,自然和我们违背祖先的旨意有关……」
「说到底妳还是希望我们能退出这场战争,只不过劝的方式不一样。」安培拉裘走向前两步,几乎靠在安塔塔格斯的耳旁低声说道。
「战争打到今天,想要让妳们退出已经不太可能,愿不愿意退出是妳们自己的事情,我只是因为使命而前来告知,如果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一步。」安塔塔格斯转过头就想离开,但是安培拉裘却把手掌按在他肩膀上。
「妳让外人知道这件事?」安培拉裘忽然把刀拔了出来,这动作意味着他不想让这个修曼人离开。
「先生是担心我会将秘密洩漏出去?事实上是这样的,我和安塔塔格斯先生是在东方大陆认识的朋友,因为他在寻找圣物的过程中向我寻求了一些帮助,因此他答应带我来西方一趟,就当作是报答我先前的帮助。」涅瓦洛适时地开口为自己的存在做说明,他并不担心没办法从这裡出去,但如果能避免冲突还是尽可能避免比较好。
「嗯……而且就像妳看到的,这位小兄弟是个盲人,他不清楚圣物的长相更不知道路径,要出卖我们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们一族的传说在外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不是吗?」
话说到这裡,安培拉裘忽然一刀朝涅瓦洛的脖子辗去,安塔塔格斯吓得想要出手制止,却被涅瓦洛悄悄捉住了裤管,这是更进一步暗示他不要出手的意思,安培拉裘的这突如其来的一刀在涅瓦洛的脖子上停下了。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好一阵子安培拉裘听见涅瓦洛疑惑的问道:「请问两位怎么都不说话了?」,这才把刀子给放下算是相信了安塔塔格斯的说法,这也难怪这个年轻人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惧或不安的情绪。
不久之后两人就骑马返回了,一路上倒没有遇到多少阻碍,原本安塔塔格斯以为会有追兵尾随之类的,没想到却风平浪静。
「这是怎么一回事?」安塔塔格斯感到相当疑惑,然而他也下意识觉得涅瓦洛一定会知道原因,所以当下就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一句。
「妳是在疑惑怎么没有人追捕我们吗?」涅瓦洛反问道。
「嗯。」
「如果圣器真像妳说的那么神圣不可侵犯的话,那么身俱圣器使命的妳,他们怎么又敢让人追赶?刚才包围我们的战士总不会全都是他的亲信吧?他敢下这种命令一定会马上被人质疑,安培拉裘虽然是一族之长却不是族裡最年长之人,对吧?」涅瓦洛这么说他就懂了,安培拉裘在蛮族之中的权力再怎么大,他们毕竟是遵照着祖先和圣器而活,或许他会违背祖先的意志,但圣器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明白了……但是这样说真的有用吗?我不认为他会相信我所说的这些话。」安塔塔格斯却摇摇头,安培拉裘并不是一个随便可以呼弄过去的人,光靠这几句话就想让他退出战争是不可能的。
涅瓦洛则摇摇头说道:「那无所谓,那些战士们相信就行了,和他当面说话只是为了表现出妳的诚意,也就是因为如此,才不能让妳握着刀和他交谈。」
「这……」这一刻,安塔塔格斯忽然懂了,为何他一定得亲自跑这一趟,除了他以自己的身分说这些话比较有说服力之外,在公众之下发表这个讯息才不会被刻意隐瞒,也不会让人觉得这是在造谣,这一个环节所追求的就是可信度!
「在这之后,妳想不想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