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是,他们试图拖住这个暗杀者,而暗杀者也同样把自己当作诱饵吸引着他们的目光,一个主动进行消耗战的骑士以及三个正专心施展合力咒术的咒语学术士,根本就没办法注意到来自身后的危险。
当一把翠绿色的细剑贯穿咒语学术士的胸膛,让他才刚唸到一般的咒语硬生生吞回肚子裡的时候,「沉默记事簿」和「虚伪权杖」才意识到场面已经完全失去控制。
当这把翠绿色的细剑划开咒语学术的身体,拖着大片的鲜血朝「沉默记事簿」砍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背后的敌人不是别人,就是被他们绑来这裡的艾德文斯克,同时他想起了一分锺前艾德文斯克嘴裡的那句「老师」,还有他手中的武器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沉默记事簿」只能再度拉开距离,然而下一秒艾德文斯克的身影却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很显然他们下意识的认为这个皇帝是个战斗上的弱者,根本就没有料到他居然还会使用斗气推进,而且出手的速度之迅速只能用优秀来形容。
「沉默记事簿」吓了一大跳,面对那即将把他的身体洞穿的翠绿色武器,他和「虚伪权杖」时间释放容器裡的咒术。
一道雷箭直接射向艾德文斯克的面门,而他不闪不躲,让手中的细剑变成一把厚背刀,直接把这道雷箭当作骨头一样噼烂,紧接着这把势如破竹的刀就撞在那坚硬的护盾上。
护盾终究是被突破了,但这也为「沉默记事簿」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让他有办法捡回一条性命。
「走!离开这裡!」这时「悲伤的路牌」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她直接加强了斗气的输出力量,逼退了眼前的敌人之后转身往艾德文斯克冲去,这时她选择牵制住敌人为自己的同伴争取时间。
「我不能就这样离开!」老人家不甘心地吼道,然而他苍老的吼声是那么无力,或许他再年轻个二十岁,眼前的伊修诺比君王就不是他的对手,但他的年纪却不允许他使用斗气作战了,他终究是老了。
「走吧!权杖大人,这次行动已经失败了。」而「沉默记事簿」也同样不甘心,但不甘心又有什么用,他们这次遇到的对手太过强悍,留在这裡的结果无非就是多留两条人命陪葬罢了。
「悲伤的路牌」同时面对两个人的合力攻击,不用多久的时间她已经渐渐扛不住了,眼见「悲伤的路牌」就要战败,最后「虚伪权杖」只能愤怒又无奈地说了一声「撤退」,用火球点燃了地板上的魔法阵纸张之后,连那颗魔晶石都来不及拿就与「沉默记事簿」匆忙离去了。
「老师,别让她自杀。」艾德文斯克知道,像她这种果断留下来殿后的战士,十之八九不是战死就是用某种手段自杀,他嘴裡虽然这么说但是手中的细剑却往对方的面门刺去,那速度快到让人无法闪避。
知道自己即将死亡的「悲伤的路牌」闭上了双眼,但她不知道的是细剑的剑身忽然一分为二,呈现Y字型绕开了她的脸,而暗杀者则一个斗气推进再加上高难度的转折直接绕到她身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直接一个手刀击晕。
「原本我认为可以用这个方法找出他们的根据地,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着因为昏迷而倒在地上的女战士,艾德文斯克有些可惜地说道,他同样没有料到的是对方居然有能够牵制住安思托的战士,要不然这些人就算留不住也应该一个都走不掉。
「妳的士兵留不住他们的。」安思托将地板上的女人扛起,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他并没有刻意要泼自己学生冷水的意思,但这是事实。
「没关係。」
艾德文斯克捡起那颗被遗忘的魔晶石,跟上了老师的脚步。
这时皇宫大厅,随着那体积庞大的怪物倒下,还有众人的一片欢呼声,这场战斗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涅瓦洛摀着左肩而脸色有些苍白,那是先前被诅咒骑士突袭的事件发生时,牧李斯所射出的箭矢穿过的位置,虽然最近它已经复原到活动没有任何大碍,但这样激烈的战斗下来,加上背后一道被魔兽的爪子撕裂的伤口还在不断出血,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
要不是牧李斯扶着他,他这时应该早就倒在地上了。
而整个战斗下来情况最惨的应该是伟多拉贡将军,她的盔甲有多处凹陷,被亲卫从石魁儡群救出的时候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亲卫只能赶快扛着这位高大的将军将她送到御医那裡。
贵族们从早已被冲城车撞开的大门离去,整个皇宫大厅裡只剩下石头、碎片、尸体还有一些等着救治的亲卫队员。
这是有史以来帝国化妆舞会次取消,涅瓦洛很幸运的参加了这么一场精彩的舞会,而他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场上的表演者之一。
「艾德文斯克,他人在哪裡?」见到脸色不怎么好看的罗伯尔回到大厅,牧李斯远远的就用他的大嗓门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从这位亲卫队长的表情就可以知道情况并不乐观,也许护送皇帝离开并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陛下他……被敌人带走了,目前正扩大中。」
所有人都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