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步入正轨,安祺已经大致掌握了日常对话,还偶尔能和看送她的奴隶迪克聊上几句。迪克老实木讷,上次看过安祺带着“珍珠”出丑的模样,但是一直守口如瓶,安祺为此十分感激。
“其他魅魔平时都干什么?”安祺有些好奇。
迪克支支吾吾:“它们平时去娱乐的地方、放松。”正说着,黝黑的脸上突兀的泛红了,好在皮肤黑看不太出来。
“娱乐的地方?”
赫洛尔一次都没有带安祺去过,安祺研究着迪克的反应,觉得十分可疑。晚上,安祺又问赫洛尔同样的问题,赫洛尔便吩咐仆从第二天带安祺去,也没多做解释。这让安祺更好奇了。
于是第二天,更是早早的起床,想去探个究竟。安祺想起了露雅,她入府时间的第一个同类,金发碧眼,身材火辣更甚于她,是典型的西式美女,那天在安祺面前欢好的场景仍记忆犹新。
露雅的花朵,安祺看的很清楚,像是红玫瑰一样的耀眼夺目,盛开的无比美艳,和性感美人露雅相得益彰。安祺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少了雨露的滋润显得有些萎靡,还不如当初刚开放时动人。
赫洛尔一定经常“滋润”露雅吧。
走着走着,迪克停下来退到一边,前方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面对安祺疑问的目光,迪克默默低下头,不肯上前。安祺有些犹豫的走到门前,门口隔音很好,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安祺回过头,见迪克已经转身离开,干脆鼓起勇气,拧开门把——
门内太过淫靡的场景让安祺一时惊愣,几乎想掉头跑开,但目光又像是被胶水牢牢粘着,怎么都移不开眼。
各种器具应有尽有,安祺认得出的、还有认不出的,许多道具光看形状就能让安祺耻红了脸,腿软的动弹不得。室内的三只魅魔样貌绝不逊于她,个个妖娆曼妙,也各有特色,她们做的事也极尽淫美,恐怕任何雄性看到都会把持不住。
露雅与一只魅魔正背对背,与她们相连的是两根粗壮的假阳具,后穴与花穴都被扩张到了极限,甚至能从露雅的腹部看到假阳具是如何搅动着她的子宫的,混着嗡嗡作响的隐秘水声,她背后的魅魔同样如此,正忘情扭动着细腰把假阳具吞得更深,这举动也让露雅成为了间接受益者,被她顶的浑身颤抖,透明津液从口中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着,旁若无人。
她们沉醉其中,一个扭累了便换另一个,都是连在一起的,一个动了另一个也能马上感到。那天露雅戴着的尾巴,安祺也在这里看到了。
第三只魅魔,正骑在木马上,那是一只用木头雕刻的马,被灵巧的木匠雕的活灵活现、栩栩如生,正前后摇摆着,仿佛随时都要撒开蹄子奔向草原。马背上两根可拆卸更换的粗大阳具正被上面的魅魔含在体内,颠簸中她抱着马,身下的阳具自动抽插着,淫液四溅,直插得她两眼翻白,高潮迭起。
她胸前裹着的像是透明乳贴一样的东西,丰乳被整个裹了一层,就露出了红艳挺立的乳尖,乳贴一吸一收的把她的胸乳蹂躏成各种形状,每次用力收紧时,随着她的娇吟,肿胀的乳头便能喷出乳白色奶水,洒的到处都是。
安祺头一次看到这么淫乱的景象,简直颠覆了以往的三观。
安祺别开眼,转身,手搭在门把上怎么也按不下去。室内的呻吟声、水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明显,刺激着她的耳膜,挑战着她的心理底线。
安祺瞥向她旁边大小不一的按摩棒,吞了口唾沫。
“嗯”咬紧的牙关悄然逸出了一丝吟哦,额前的发丝黏在魅魔脸上,魅魔羞红着脸、吐气如兰,像极了无意识的勾引。与室内其他放浪形骸的魅魔不同,这只魅魔的动作显得拘谨又羞耻,反而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负一番,直到她身体承受不住快感哭泣求饶。
安祺拿着的按摩棒,并不是插入式的,更像是舒缓身体时用的,柔软的顶部旋转着,振幅极轻。把它按在哪里,哪里就一阵放松。考虑再三,安祺还是没能放下羞耻心,在别人面前脱光身子公然自慰,最终选择了这款,更柔和的按摩棒。
乳尖在按摩棒的抚慰下充血挺立了起来,用旋转的顶部在周围绕一圈儿,快感与自慰时截然不同。安祺忍不住把按摩棒伸进衣服里,直接触碰到敏感的乳尖,瞬间刺激强了数倍,安祺娇吟出声,乳尖麻麻的,双乳发胀,上身像是浸泡在热水里,舒适无比。
玩弄了会儿乳尖,安祺小心翼翼的观测了下四周,见其它魅魔都在忙自己的事,无心理会她,偷偷舒了口气。按摩棒往下移,很快就碰到了腹部,再往下,隔着裙子,安祺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按捺住内心的渴望,把按摩棒抵了上去。
“唔嗯好好舒服嗯”
潺潺蜜液淹湿了布料,暗渍的痕迹越扩越大,此时布料的存在显得多余。安祺把按摩棒伸进裙内,稍稍分开双腿,对着娇嫩的花蒂缓缓按了上去。
娇躯震颤,强烈的酥爽感从花蒂传来,稍微用点力,就是一阵无比美妙的快意。安祺用按摩棒磨了磨花蒂,引起一片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