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h1>九</h1>

    张总他们似乎总到这家会所玩，一下车就直奔电梯，小杨拿出一张卡刷了下然后按5楼。

    看我盯着他的动作，小杨解释：“5、6两层只对会员开放，下面几层都是他们正常玩KTV的，再上面就是酒店了。”

    进包厢后办事处同事已经在等着了，众人寒暄几句后，办事处的销售经理拿起麦克风说：“相识就是缘份，咱们今天非常有缘的聚在这里联谊，开会……”

    “开黄会”小杨一声喊。

    坐着的人都不怀好意的笑起来，销售代表笑够后继续说：“为了感谢张总请客，我建议大家举杯敬张总……”

    说着拿起酒杯，大家纷纷站起来，我也端着手里的啤酒向前。

    “敬张总金枪不倒，宝刀未老。”老马起哄。

    “大家今天随意玩，不要拘束。尤其是我们从B市远道而来的客人，一定要尽兴。”

    “一定，一定”我与张总碰杯，冰凉的啤酒灌进身体里，晚上还没吃东西，我感觉肚子烧了起来。

    有服务生送上零食果盘，我边吃边和办事处同事聊天，小杨已经和办事处的同事勾肩搭背的拿着麦克风唱情歌。

    不一会儿领班敲门，带进来一排姑娘，水灵灵的站在我们面前。

    音乐被暂停，包厢里一下子安静起来。面前的姑娘均着短裙加上衣，有几个姑娘领口开的都能看到雪白的胸脯。

    自我介绍完以后，小杨就上前搂了个姑娘坐下，老马也挑了个波浪秀发、大胸脯的女人。被几双美目盯着，我也难得的有些脸红。也就没有多看，点了一个看起来很稚嫩的，略有局促的女孩。

    都坐下来后音乐重新开始，热络后大胸美女搭着老马的手腕和他和交杯酒。我旁边的女孩有些颤颤巍巍的敬酒：“哥，喝一口嘛。”

    “没事的，你不用紧张，还在上学吧？”

    “嗯，大三了。”

    我与女孩碰杯，因为紧张有些啤酒撒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颈部流下来。

    “刚才说你叫尤尤是嘛？”

    “嗯，哥，这是我小名。”

    “还上学怎么出来做这个？”我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女孩聊着天，可能是为了分散紧张，这个叫尤尤的女孩也不停的把酒当水喝。

    小杨点的女孩正在前面跳脱衣舞，小杨在她身后模仿着老汉推车的姿势。

    旁边张总手拉着身材妖娆的女人走出了包厢，有同事凑过来将酒店房卡递给我，也急着走了出去。

    我看老马那边已经把女人的胸罩解开，两人如饥似渴的吻了起来。便咽下啤酒，对尤尤说：“我们去房间里吧。”

    尤尤似乎酒量很差，看着已经有点迷糊，点了下头就跟着我出了包厢。

    ……

    一进包厢，尤尤便局促的坐在沙发上。我也坐下，看她紧张便宽慰她：“放心，我不会碰你的，你也可以这会儿就下去。”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尤尤解释忙解释。

    “你要是不嫌弃能不能让我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咋了？”我疑惑问。

    “如果出台的话，小费更高。现在就回去，只有500块，而且下一拨碰到的客人可能还没你好说话。”

    “那行，你就在这待着吧”

    我躺在床上，打开电视看起来。尤尤这时似乎已经不紧张，主动搭话和我聊了起来。在闲谈中我得知尤尤来自本省偏远山区，和女儿一样从小是留守儿童。上大学后交往了男朋友，却在被骗上床之后给甩了，不仅如此，还拉皮条介绍尤尤到会所里赚钱给他花。

    这个渣男，想到尤尤比女儿也大不了多少，就劝她：“趁还没有做过几次以后还是别做了，好好上学吧。等大学毕业以后，找份正经工作。”

    我说的话似乎触动了尤尤的心事，她眼眶泛红，沉默半晌后说：“哥，回不去了，他拍了我的照片，我要是不干就发给我哥。”

    似乎是怕我担忧，尤尤又对我笑起来，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天真说：“再说这也没什么不好，昨天晚上只是陪了两次酒就赚了两千多呢，有个很大方的叔叔悄悄给我的钱。”

    尤尤此刻脸上眼泪未消，这一笑真是我见犹怜、梨花带雨，我拍了拍旁边让她躺床上休息会儿。尤尤依言躺上床，将头靠在我的肩膀。

    我闻着少女的体香，不禁想到女儿身上的香味，想问尤尤要不要点点吃的，一开口却叫了声女儿……

    尤尤听见噗嗤一笑，侧身环住我的腰：“爸……”

    实在是太尴尬，我假装淡定看电视，却忽然发现自己胸前湿了。低头一看，尤尤正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无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哭了……”

    “好久没听过有人叫我女儿了。”

    我看尤尤，她正专注地看着我，目光中含着对父爱的渴望和对父亲的思念。

    “你愿意的话，今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