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里的瘙痒使容夏迫切的需要随便什么粗大的东西捅进来给自己止止骚,他期待着张总来把他这条发了情的母狗好好操一顿,揉他充盈着乳汁的奶子、咬他的乳头、喝他的奶水。膨胀的欲望使容夏再也顾不得廉耻,长时间的调教和臣服使他化身为淫乱的母狗。脚步声传了过来,容夏一下子就兴奋了,骚逼也配合的嘀嗒流着淫水。伟大的老公要来拯救他这个淫荡的母狗了。
早起的邱导一来就看到容夏半靠在笼子里眼巴巴的望着楼梯口身下已经泥泞不堪。
“小母狗,休息的怎么样啊。”邱导穿着一身家居服走到了笼子前面,踹了踹容夏撅起的屁股。
容夏急不可耐的说道:“老公,老公,操死小母狗吧。”他身下已经积了一滩淫水,子宫里的跳蛋再一次跳了起来。
“啊啊啊啊——”容夏没有防备一下被刺激的大声浪叫在笼子里蹬着腿通过无意义的举动缓解子宫里的瘙痒。邱导看着沦为欲望的奴隶的容夏,伸出手像逗狗一样挠着容夏的下巴。
“咋咋咋。可怜的骚母狗。”邱导假意感叹着。
“我是骚母狗,啊啊啊,老公快来操母狗的子宫,呜呜。”容夏忍受着逐渐停下来的跳蛋,狗一样大喘着气取悦着邱导。
“一大早就发骚,真是下贱。”邱导继续羞辱着容夏。
跳蛋停止了动作,容夏喘了几口气,娇媚的说道:“老公快来操母狗,母狗离不开大鸡巴。”
邱导打开了狗笼子,容夏爬出来塌着腰撅着屁股像一条真正的淫兽,他立刻用嘴拉开了邱导家居服的系带,看着邱导腿间蛰伏的阴茎他幸福的想要流泪。
容夏虔诚的舔着邱导的阴茎为他口交。被操开的喉咙轻易地把阴茎包裹住让他享受着操穴一样的快感。容夏悄悄夹着双腿希望邱导能少些折磨快快给他的骚穴吃大鸡巴。
容夏的口鼻都埋在邱导的密林里,卷曲的毛发弄得他鼻子发痒,呼吸间全是对性交的幻想。
邱导的阴茎硬了起来,他笑了笑对着这条骚母狗会吸的嗓子喂给了容夏积攒了一晚上的尿液。容夏起初吃了一惊险些呛到,随即他熟练吞咽着常人无法忍受的骚臭尿液。
“骚母狗,老公为你留了一晚上的圣水,喂饱你了吗?”邱导抽出了阴茎甩动着,啪啪打在容夏的脸上把容夏一张干净的小脸弄得全是体液。
“老公对母狗真好。”容夏已经快忍不住了,骚逼里的空虚感使他一再作贱着自己,“老公,快喂母狗的骚逼大鸡巴。”
邱导刚把手指伸了进去容夏就无法抑制浪叫起来:“啊啊啊啊!再深一点。”
手指搅着饥渴的肉穴,两指揪起骚肉仔细的研磨起来逼得容夏不住的淫叫。骚逼一张一合吞吐着手指使容夏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永远填不满的肉洞,身上只有这个骚逼是活着的。
邱导把手指抽了出来,饥渴的骚逼挽留着手指,骚肉讨好的缠在手指上。
“老公,插进来吧。”容夏渴求着被大鸡巴狠狠捅穿子宫。子宫因为一晚上跳蛋的搅动已经变成了骚透了的性器,里面盛满了爱液等着大鸡巴的捅入。
邱导在这条母狗身上擦干净了手指,用链子栓起阴蒂上的小金属环牵着淫荡的母狗:“别发骚,快上楼去。”
容夏还想撒个娇求邱导操他可是邱导已经牵着他向楼上走去,阴蒂被扯得很长。容夏被扯痛了,淫叫一声摇着屁股跟了上去。
身体里的空虚感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把一切都吞噬了进去,容夏现在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想要一根大鸡巴通进去,深入,再深入,突破松软的子宫口把淫荡的子宫操的天翻地覆。
张总看着沉浸在肉欲折磨里的小母狗向自己爬了过来,他把容夏抱在怀里拍着母狗的屁股安抚着他。
“怎么样邱导?”张总看着自己的合作伙伴问道。
“张总好本事。”邱导很满意这个快被调教好的母狗,“小容现在求着被操呢。”
容夏也很适时的买着骚,“好老公给母狗止止骚吧。”
“不行哦。”邱导扯着手里的链子,“小母狗要乖乖的,等客人来了就怕你吃不下。”
“客人?”容夏没有察觉到危险,“客人会喂饱小母狗吗?”
“会的,你要乖乖的。”邱导哄骗着脑子里只有大鸡巴的容夏。
“站起来!骚母狗。”张总扮着黑脸。
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让容夏颤抖着腿占了起来,他疑惑的看着张总。
张总拿出早就真备好的衣服给容夏穿上。说衣服可能不太贴切,只是一双渔网黑丝和一双红色高跟鞋。
寂静了很久的正德别墅又迎来了它的客人,名车上下来是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男子和一个老人。别墅的仆人娴熟的迎了上去带着这两位男子进入了正德别墅的地下室。地下室的布光选用了柔和的灯光有一种莫名的温馨感。
老总们一入座,张总和邱导也到了。没有过多的寒暄,张总神秘的说道:“今天李总和王总过来,我给二位准备了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