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好照顾简耀的。”
“嗯,路上当心,昨天又下了雪。”
简妈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子,心里怪不是滋味,这就是老人所常说的,长大的儿女就像自由的鸟儿,不会经常待在巢穴里了。
现在正值新年当边,家家户户都在团圆当中,所以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也没有像年关边上的大拥挤。
“我在机场护照弄丢的事情是不是你派人做的?”简耀在车上睡醒后猛然来了句,左司邯眼皮直跳。
该来的总算来了!
“是。”左司邯很干脆的回答了。
“好,现在可以向我解释了。”
“其实再多的解释也是借口,我觉得,但是你如果执意要听,我会说清楚。”
“我很固执,所以呢?”
“十月份我们一起去西西里的时候,你应该能想象我是抱有多大的决心想要和你在一起,但是我父亲并不允许,不,那个人并不是我的父亲,但是我必须得受限于他。所以你不能在西西里,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只有在国内,在国内我才更有能力保护我想要的人。”
“那就可以将我蒙在鼓里了吗?”
“我要确保我的计划万无一失。”
“那你觉得告诉我你的计划就会有风险是吗?你的直觉从何而来,为什么会有这个假设?是因为对于我的不信任吗?”
“不,你不要想太多,你并不理解我当时的处境。”可以说左司邯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固执的,在对于简耀的一切事情上,他是盲目而且固执的。
“那好,先放下这个问题,订婚的事情是不是因为你当时的处境造成的?”
“对。”
“那结果呢?你当时遇到所有事情的结果呢?”
“结果就是,我赢了,所以我才回来了。”
“我该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吗?”
“我怎么感觉这话好像很愤怒。”
“对,我就是很生气,不听你的解释还好,现在我一听我更生气了。”简耀终于忍耐到极限,大吼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呢。
“呵呵。”
“你笑什么?”简耀恨不得掐住他的那张脸。
“那就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了。”
“你说的轻松,这事咱俩没完,没完!”三言两语就像打发她,而且感觉只要扯到核心事件,左司邯总有办法将一个长篇大论的故事给直接概括为故事简介。
“好吧,那就当做是女朋友的撒娇好了。”
“我……”就像个斗败的公鸡,简耀的丧气劲别提有多严重,“其实,我先前想的是一定要改变你啊,想要和你的那些人格作斗争,但是慢慢的,我改变了想法,在医生的眼里,不管一个人表现得再正常,但是通过医学手段判定你为病人,那么你就得接受治疗,否则你就是一个病态的人。”
“那么我是病态的吗?”
“是,先前我认为是,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变了,自从我转到精神科之后,真正接触到那些人格分裂患者,我竟然觉得有些病人的人格很有存在的必要,是不是很可笑,医生竟然觉得患者不需要被治愈,但是我是真的这样想的啊。因为你,我也变了,我会去思考如果真的为病人好,就应该去深刻了解他,并不是从他入院的那一刻起再了解,而是深刻的从那个人所处的社会环境,心理环境……这些相对于患有精神科疾病的病人更为重要,从接触你开始,我逐渐形成一种认知,总结的结果便是,我更喜欢多元化的你,每种人格都有其存在的必要,所以,顺其自然便好。”简耀顿了顿,“而且你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你和ALEXANDRA明明是两个人格,两个不同的人,却共享着同一份记忆,承认着同一个母亲的存在,ALEXANDRA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个例。”
早在卢歌政从简耀的叙述中所做成的关于ALEXANDRA的病例,简耀也看到了卢歌政的总结,觉得非常有意义,现在更是觉得人是特别神奇的一个物种,能够跨越自己,超乎自己……
“既然这么特别,那是不是也该接受我的提议呢?”
“什么?”简耀不好的预感又来了。
“我们结婚吧。”
简耀:……
“先前不是订婚吗?为什么这会直接跨越变成了结婚?”
“因为我等不及了。”
左司邯将车子停在Y市最大的珠宝会所,带着简耀上了二楼,店经理亲自迎上来,礼貌的微笑着,将他们带进单独的VIP贵宾室。
看来是早已预谋啊!
“左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已经将按照您设计的样稿重新组成了钻石。”经理将黑色天鹅绒的绒布揭开,露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你可以出去了。”
经理恭敬的鞠了个躬,体贴的为二人带上房门。
“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项链,也是我父亲亲自打造送给她的,每颗钻石上都有一个特殊的字母‘J’的标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