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在床榻上狠狠疼宠的。
霓裳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拿出魅惑男人的本事,娇笑了一声:“首辅,我是真心实意爱慕首辅已久,若是首辅不嫌弃,今晚我愿任凭首辅处置。”
陆景辰冷笑:“滚出去!”
霓裳不可置信,就算是陆景辰中了痴情蛊,那也不可能抵挡得了摄魂香,只要让她得逞,陆景辰也会成为她众多裙下之臣中的一员,届时荣华富贵和权势还不是唾手可得的事?!
“首辅——”霓裳豁出去了,她从一个庶女走到今天的地位,早年就将女子德行与矜持抛之脑后,她冲着陆景辰,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陆景辰觉得,他近日可能真的是脾气太好了,方才他明明有机会和贝念你侬我侬一番,此刻,只想追过去确认一番,那小女子究竟可曾吃了半分醋意!
陆景辰的唇角溢出一抹鄙夷之色,“庄主夫人哪来的自信?会以为我陆景辰对一个年过三十的妇人感兴趣?!”
霓裳一僵,这无疑是揭穿了她的面纱,让她露出丑陋的真实面目。
没错,不管服用多少丹药,甚至是换过皮,可她依旧不再是二八芳华的姑娘。
“滚!”陆景辰再一次低喝了一声。
霓裳离开的狼狈且匆忙。
隐在暗处的白氏兄弟将一切看在眼里,大约都明白首辅大人的心思了。
原来,他不好妖艳妩媚的女人,光是惦记着贝姑娘那种稚嫩的小娇娥。
要知道,自打贝姑娘来到首辅身边,首辅可是一句重话也不曾说过。
***
看见霓裳回去,庄主大惊失色:“怎么回事?首辅不曾留下你?”
庄主对“送妻”这种事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霓裳面上挂不住,一想到陆景辰那般伟岸俊美,庄主却早就是一个邋遢男子,霓裳当真痛恨自己生早了数年,否则她这等容色,定要嫁世间最好的男子。
庄主哀叹了一声,“这可如何是好?首辅若是真要追究下去,迟早会查到汪公公那里,届时我就是两头不讨好,这二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你次次皆能得逞,为何首辅会拒了你?”
看着绝艳的妻子,庄主并没有头顶绿云的难堪,反而是极为欣赏。
霓裳起初并没有这等容色,而是经由庄主之手,才日复一日有了今日的倾城之貌,对庄主而言,霓裳不亚于是他亲手打造的瓷器。
霓裳羞恼不已,当然不愿意承认她的失败。
她出生卑微,亲眼看见姨娘被家中主母害死,早就看穿这世事艰辛。若非是用了手段,也不会攀上龙泉山庄,引起为傲的美貌今夜受到重创,霓裳自是不甘,“首辅岂是你们这等凡夫俗子!”
庄主哑然,“你......”
***
次日一早,陆景辰交代了心腹几桩事情之后,满脑子又充斥着贝念的影子。
那没良心的小东西,昨天夜里见到他与别的女人同处一室,竟然能做到坦然面对,可见女子无情起来,那才叫伤人于无形。
首辅大人终于熬不过相思,寻了一个合理的借口,亲自去了一趟后院厢房。
此时,倪震正好将家书交给了贝念,“我此前托人去大理寺找过贝伯父,这封书信是今晨刚刚送达,倪家与大理寺卿常大人是至交,日后只要你想念贝伯父,同我说一声便是,我定会帮你。”
父兄犯的是死罪,贝念没想到会收到父亲的亲笔书函,她认得父亲的笔迹,眼前这份书信当真出自父亲之手。见字如见其人,贝念一时欢喜之至,却又无端伤怀,连连道谢:“多谢倪公子了。”
陆景辰大步从长廊走来,他一心惦记着贝念,却不想会在此处看见她与倪震面对面站着,男子高大英俊,女子俏丽妖娆,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两人四目相对,皆是眸中含笑的看着彼此,不是眉目传情,还能是什么?!陆景辰突然觉得,今天的晨光无比刺眼,照的他甚是难受。
隔着几十丈远,陆景辰亲眼看到倪震给了贝念一份书信,而贝念珍惜的不行,还将书信放入了怀中。那里温软馥郁,是他昨夜肖想了一宿的地方,岂能存放别人的东西?!
情根深种的男子,对心爱的姑娘,没甚理智可言,他就像蛰伏在暗处的野兽,只等着最佳时机,再对猎物发动致命攻势。
亲眼看到倪震离开,陆景辰当即抬脚走向贝念。
贝念还在狂喜之中,她急着回房好生看看父亲给她的家书,却是还未进屋,肩头被人大力一捏,她一转头就看见了陆景辰。
“首辅.....”
贝念的话还未说话,人已经被陆景辰押入了房内,曹嬷嬷和芷芙见势不妙,但赶过来后,已经为时已晚,陆景辰已经将房门从里合上。
贝念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的陆景辰,她有点心慌,双眸茫然的看着他:“首辅,可是出了什么事?”
陆景辰的视线落在了小女子傲挺浑圆之处,那个地方已经与他亲密接触过,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