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她低低的但坚定地对自己到,“郑寒玉,加油!”
再抬起头,面容间挂了一抹微笑,那微笑刚刚好给人一种温和而不失尊贵的感觉。加之一分不够端庄,少之一分过于疏离。
是那种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有好感却又不敢亵渎的笑容,会让人忍不住去了解她,保护她,让人忍不住安心,忍不住心悦诚服的笑容。
很显然这是长期练习的结果,最后与本身融为一体,成为一种气质,与绝美的容颜相辅相成。
她轻轻巧巧的走向门去,身姿修长而偏于清瘦,白衣翩翩,举止优雅,笑容得体,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仙子。
“吱呀”一声,门开了,堂屋的温度偏低,一股凉风灌来,“仙子”一手掩着樱唇止不住的咳起来,原来是个“病仙子”。
这一咳就半天转不过来,她抓着门框蹲在地上,越咳越汹涌,她紧紧地掩着唇,压低声音,似乎怕吵醒了什么人。可撕心裂肺的咳法仍然让人揪心不已。
堂屋的门终于“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来人是一个稍稍大些的清秀女子,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衣裳,绑腿,头发高束,四肢纤细有力,面容坚定,是个有些身手的上等丫鬟。
来人本是一副悲愤而决绝的面容,看到里面咳成一团的人,不禁面容一晃,露出几分焦急和心疼。赶紧走上前来。
地上的人还在咳,她显然听到门响了,只是咳得太难受抽不出空来。
一件厚实的衣物批在她身上,她一边咳一边挤出一丝笑容,“小秋,把你们吵醒了?”
“夫人,是我。”
地上的人一愣,渐渐的止住了咳,倚着那丫鬟站起身来,“月儿,你现在才回来?”
那名被称为月儿的女子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把她扶到桌边坐下,帮她把衣服拉紧,埋怨道,“你应该多穿点衣服。”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
月儿不再多说,转身出去,不多时拎着一个茶壶进来,给她的主子倒了一杯热茶。
“谢谢。”寒玉有气无力的一笑。
月儿脸色不是很好,寒玉似笑非笑,空气里似乎透着诡异的气氛。
这时候外面两个穿着青灰色衣服的小丫头聒噪地跑了进来,“夫人,你又咳了,怎么不告诉我们?”
“夫人,你还好吧?”其中一个冒冒失失的就要上来给她捶背。
寒玉看着两个还没穿整齐衣服的小丫头,纵容地笑了笑,“无碍。”
旁边的月儿制止了那个冒冒失失的丫头,“你想干什么?夫人好容易才消停了。”
她的模样破有几分严肃,可那小丫鬟并不怕她,反而朝她做了个鬼脸,然后又躲回主子后头,想来是玩闹惯了。
小丫头端来水待她洗漱完毕,又被打发去熬药的熬药,做糕点的做糕点。
看来生活还是与以往一样,并没有丝毫改变,是这个人太会演戏了吗?还是她真的有一副铁石心肠?她的夫君一天没吃饭,他不闻不问,照样吃得香睡得好。月儿偷偷地打量着这个挂着浅薄笑容,一口口押着茶水的女子。
她此时的凉薄与那天晚上那个让人心疼的深情女子判若两人。是她看错人了吗?是他看错人了吗?或者眼前这个人,所有的善良和深情全部给予了另一个人,所以才对少爷如此无情?
她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夫人,昨天晚上您真的是不舒服?”
寒玉端着茶杯的手稍稍顿了一下,虽然早已明白她终究会站在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一边,虽然早已告诉自己把她当作自己的贴身丫鬟,而不是什么姐妹,可是听到她说那个“夫人”,“您”,心里仍然有些异样。
然而她面上的笑容更明显了,让人窥不破悲喜,“是,我早早就睡了,”她抬起头看着月儿,眼里光华灿烂,“少爷怎么样了?”
月儿一愣,随即低头答道,“少爷还不曾用饭。”
寒玉似是没想到,“还不曾用饭?”
“是……”月儿忙接着说起来,希望能打动这个看似柔弱似水的四夫人,“少爷先是在里面砸东西,闹腾了大半夜,后来消停了,灯却未灭,院里的人不敢散去,跪了一夜,有几个已经冻晕了……”
寒玉瞪大眼睛看着月儿,一直没反应,听到这里皱了皱眉,“这么冷的天为何不散?”
月儿心里一阵烦躁,为何她似乎抓不住重点呢?可是又不确定她在想什么,只得答道,“少爷并未睡,我们自然不敢睡。”
寒玉似乎没听懂月儿似有若无的抱怨,“冻晕的人都就医了吗?”
“嗯,府上有专门的大夫。”
“嗯,”寒玉点了点头,皱眉,随即不无责备地道:“月儿,你怎么不劝劝少爷?他这样很多人都跟着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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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亲爱的女主,试图将月儿和男主撮合,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她把别人骗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