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好,那便是幸,若是办得不好,那便是让日月神教再次站在各大门派的对立面,他不敢去猜测在面对各大门派围剿之时东方是否没有半分损伤。
所以,对于杨敛来说,曲洋与刘正风只是一个故事里的人物,他们的命运早已经注定,可是东方对于他来说,却是这世间最重要的存在。不管是自私也好,无情也罢,他做的每一件事情,就是以东方第一,日月神教上上下下教众的生命第二,他不能因为曲洋与刘正风之间的私交做出有可能让日月神教再次出现危机的事情,因为那些普普通通的侍卫也是人,他是日月神教的总管,而不是那个只是看完一本武侠,单纯喜爱某个角色,同情某个角色,便做出不顾大局之事的性情之人。
因为日月神教于他,已经不是一个代名词,而是他想要守护的地方。
所以,无论最后东方会不会在这事情上出手,他也不会在此事上多言。
东方不败已经认出来者是何人,他见杨敛面露坚定之色,不由得道,“在想何事?”
杨敛回神,见东方面露笑意,伸手握了握东方的手道,“无事,只是想了些小事而已。”他又怎么忍心让这个人因为自己对别人的同情而犯险。
来人也看到了他们,不过对方只是对他们点头一笑,似乎并没有多少怀疑般。
杨敛看到这个笑,又见了中年美妇身后面色白皙,双眼大而有神的少女,顿时猜到了这些人是谁,眉头微皱,转身对东方道,“我们走吧。”
东方不败看也不看楼下一行人,见杨敛眼中藏着一丝不喜,便随他进了一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屋子,这个时候也没有谁没有眼力的跟了进来,杨敛关了门道,“那几人可是华山派的?”
东方在桌上取了两只茶杯,倒上茶后道,“是的,怎么,你认识?”
“这倒不曾,”杨敛仍旧皱了眉,“这个岳不群…”长着一张正直的脸,做着龌龊的事,不过按理说,这岳不群应该是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宴前收的林平之为徒,怎么听江湖传言林平之已经是他的徒弟了呢?不过那几个人中,似乎也没看到有哪个弟子长得白白嫩嫩的样子。
东方想起杨敛曾说知晓一些现在发生的事情,便明白杨敛怕是想到一些事情,见杨敛这个样子,东方塞了一个茶杯道他手中,“这些事情你不用担心。”一切还有我。
杨敛闻言,便露出了几分笑意,喝了一口东方倒的茶,又简单收拾了一番,便准备下楼去用饭,至于东方为何不然小二把饭菜送到房间里,杨敛却是没有问。
下了楼,随行的各位已经找了两张桌椅坐下,杨敛和东方到一旁的空桌坐下,要了壶竹叶青和几样小菜,菜还没上桌,就见岳不群一行人此时也下了楼来。
岳不群等人显然也看到东方不败,他心中犯疑,这两人明显是这行人中的头领,只是这通身不凡之人,他为何不曾见过?
虽说心中起疑,岳不群却没露出半分,就连看也没看东方不败几人一眼,而是在另一旁找了桌椅坐下。
杨敛冷笑,这岳不群装得倒是淡然,他却不知,以东方的容貌,路人看两眼是平常,若是不看,倒是显得刻意了。
“爹,娘,你看那桌的红衣公子,长得比小林子还好看。”岳灵珊自小天真活泼,说话也直接,心下惊叹,便不由得说了出来。
“珊儿,”宁中则闻言,眉梢微皱,“不得如此无礼。”
岳灵珊也知晓自己这话说得实在不得体,加之她是女儿家,在这种环境下说一个男子的容貌,饶是武林中人,也觉得面颊有些发热。
宁中则见岳灵珊面颊微红,知道她定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也不再在这么多人眼下责备她让她难堪,偏头往那红袍男子望去,却见他似乎没有听到珊儿这话似的,只是端着酒杯,埋首轻声与身边的白袍男子说着什么。
岳不群平静道,“吃饭吧,用完饭便上楼休息。”
岳灵珊吃了两口,便愁道,“也不知道大师兄怎么样了。”
岳不群不语。
宁中则见状,说了几句后,桌上便安静了下来。
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的华山派二弟子劳得诺却是多看了那桌几眼,心头起了些怀疑,但是却又不敢肯定。
菜的味道虽比不上教中的厨子,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大抵是带了本地的风味,杨敛吃起来是胃口大开。
东方见杨敛这个样子,连带着自己胃口也好了不少,给杨敛夹了一块熏蒸兔肉,东方道,“你若是喜欢,我派人来这里学。”
“不过是吃多了精致的菜,偶尔改改口味罢了,不必这么麻烦,”杨敛吃下东方给自己挑的兔肉,明明是一块体积不小的东西,他一口下去,也不显半点狼狈。
东方听了这话,微微一怔,吃惯了精致的东西,也要改改口味么?他如今喜欢自己,可是若有一天,发现了女子的好,是否也会改了这份喜欢呢。
“东方,你尝尝这道乳鸽,味道很好,”杨敛细心的挑了一块不见丝毫肥腻的乳鸽肉到东方的碗里,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