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力非常不支,但是眼下的情况他必须弄清楚,不然王长老整个院子里的人恐怕都活不了。
“这一切不过是杨总管你的猜测而已,”陈裕憨厚的脸上出现被冤枉的恼怒之色,“杨总管,属下知道你深受教主信任,但是你不能如此含血喷人!”
杨敛看着陈裕脸上的怒意,丝毫不受他情绪的影响,只是闭了闭眼才道,“这些新衣是不久前才换上的吧,若是早早洒在上面,丫鬟们做事的时候便有可能把药粉洒落在地上。”说完,杨敛转头看向端茶水的丫鬟们,“你们这身衣服是什么时候换上的?”
“回杨总管,是今天晚上戌时的时候,因为林妈说姑爷想给小姐最好的婚礼,所以要我们都换上新衣服…”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
“我根本没与林妈说过这话!”陈裕两目圆瞪,似乎是想上前把杨敛撕碎,哪还有之前老实憨厚的样子。
“这很容易,只要查出你在迎亲途中有没有单独离开就好,”杨敛刚说完这话,就见陈裕突然发难,一掌向他袭来。
就在杨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东方不败闪身已经拧断了陈裕的两手的手腕,看着躺在地上面色青白的陈裕,他神色顿时沉了下来,“你的武功…是嵩山派?”
陈越见自己败露,便要咬舌自尽,但是下一刻只觉得下颌一麻,下巴竟被东方不败给卸了开来。
王长老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看好的女婿,怎么就是嵩山派的探子呢?
杨敛有些捂着胸口,见王紫似乎石化了般站在原地,强撑着对一边的丫鬟道,“扶你们小姐回房休息吧。”
王紫听到杨敛的声音,慢慢的缓过神来,看着地上满面痛苦的陈裕,哪还是当初那个老实的愣头青,全身无力的靠在旁边的丫鬟身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
杨敛终于是撑不住,眼前一黑,身体就软软的顺着椅子倒了下去。
东方不败转头的瞬间,看到的便是杨敛倒下的样子,面色一变,急急的揽住杨敛,至于地上的陈裕,哪还来得及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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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醒来
昏暗的地牢中,一个人的琵琶骨被一道铁钩穿过,脑袋无力的耸拉着,也不知是死是活,一道铁栏把他与外面的坐着的人相隔绝。
“教主,他招了,”低矮的男人从牢中走出,手上的烙铁还冒着白烟,隐隐还能闻到一股皮肉被烤焦的味道,他似乎也知道自己身上带了不少的血腥味,把烙铁放到一边,离了好几步远的距离回话。
东方不败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眼牢房里的人,沉声道,“别把他弄死就成。”至于那张写着招供内容的纸张,他看也不看,起身道,“让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你的本事,若是下次本座来看到这人死了或者活得太好,那么留你也没用了。”
低矮男人浑浊的双目中染上惊惧,立刻回道,“请教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好好的让他在牢里过日子。”
站在东方不败椅子后面的王长老看也不敢看牢里的人,想到自己的女儿,眼中带上寒意,要这人生不如死也好,只是没有想到,教主竟然如此的对待此人,难道是杨总管的关系吗?
从杨敛中毒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日,可是据说杨敛还没有醒过来,虽然听平先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人昏迷了二十四个时辰,加之又中毒,身子怎么受得住?
见教主现在这个样子,情况怕是不好。
“教主,”急急的脚步声从过道上传来,不一会儿就见一个绿衣少妇走了进来,面上带了一丝喜色,对在场众人蹲膝行礼后便道,“教主,平先生说今天晚上杨总管就能醒过来。”
东方不败面色微变,站起身对身后的童百熊与王长老道,“走。”
童百熊松了一口气,幸好杨兄弟没事,不然麻烦就大了,他回头看了眼牢中已经不省人事的陈裕,每个人都有不能触犯的东西,而教主不能动的便是杨兄弟,而杨兄弟的禁忌也是教主。这人算计教主,已经触犯杨兄弟的底线,如今杨兄弟昏迷不醒,这个人哪还会有好日子过,恐怕连死也求不来。
一行人匆匆感到东方的院子,屋子外站着好几个等着伺候的丫鬟小厮,见到东方不败连头也不敢抬。
没有心情看这些下人们是什么脸色,东方不败甚至连身后跟了两个人也没注意到,大步走向内室,平一指正在给杨敛扎针,旁边的白色布垫上放了十多根用过的银针,针头上带着诡异的蓝色。
见到东方不败进来,平一指眼也不抬,之间微微一用劲,一根银针便插在了百会穴上,这也是武林中人忌讳的死穴。但是不死,何来生?
一道针灸使完,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而这期间东方不败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等到平一指收完针后,才走到床边给杨敛理好被角,低声问道,“怎么样了?”
平一指起身抱拳道,“请教主放心,杨总管前两日中的毒已无大碍。”想到刚才扎针时退去杨敛上衣看到的那些伤痕,平一指心头难掩震惊,其中一道是从背后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