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样子实在是可疑。
杨敛也不解释,直接拿出黑木令,低声道,“让开。”
“我们几个兄弟多有得罪,请公子见谅,”几位教众一看令牌,就知道这个看不清脸男人是教主信任人,也不敢阻拦,忙让开了路。
杨敛对他们点了点头,“小心是好事。”
进了门,看到是熟悉院落,几年时间过去,这里一草一木似乎并没有多大变化,每一处都很熟悉,只是原来栽种在院里树长大了不少。
走到自己原先住屋子前,杨敛伸手就要推门,却听到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这里不能进去,”熟悉女声带着一种怀念,“这个房间是教中禁地,除了教主,谁也不能靠近。”
杨敛回头,看到穿着绿衫绿萝站在身后不远地方,只是原来姑娘头现在盘了起来,微微一怔,原来绿萝已经成亲了。
绿萝看着这个听闻这是禁地仍旧不离开男人,心头疑惑越来越大,“你…究竟是谁?”
杨敛沉默半晌,没有回到绿萝,虽然不清楚东方用意,但是现在能不节外生枝最好,对绿萝点了点头,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所以也没有看到绿萝惊讶眼神。
房间里摆设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甚至连床上还放着自己离开时相同花色被子,旁边书桌上染了薄薄一层灰,说明不久之前一直有人在打扫,可是听绿萝说,这间屋子东方从来不让人进,那么打扫这间屋子人,是东方吗?
墙上挂着一幅画,轮廓有些像自己,杨敛喉头微热,这些年,东方独自一人守着这间屋子,究竟是怎么过?
走到床边,拉开被子,上面针脚很细密,并不是自己以前盖被子,摘下头上斗笠和身上蓑衣,杨敛把被子搂在怀里,手臂微微颤抖。
院子里,绿萝僵硬看着紧闭房门,手心微凉。刚才进去人,难不成是…是…可是人从那么高悬崖上掉下去,还能活着吗?但这个人,如果不是杨总管,那么还有谁敢进那间屋子,教主又会让谁进那间屋子?
东方不败回到院子时候,绿萝还站在院子里,他看了眼杨敛住房间,“你看什么?”
绿萝忙对东方行礼,“教主,刚才有人进了…进了…”
“嗯,本座知晓,”东方不败点了点头,“你退下。”
绿萝面色微微一变,欠身道,“是。”如果那个人不是杨总管,是谁代替了原本属于杨总管位置?她微微苦笑,一个人再好,时间也容易让别人把他遗忘。可是如果连教主也忘了杨总管,那么还有谁能记得他?
“绿萝姑娘,教主晚饭备些什么好?”几位厨子见到绿萝到了厨房,忙上前问道,“我们真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教主向来胃口不好,对吃食也极为挑剔,曾经还有人因为没有做好大闸蟹与醉虾丧了命,他们现在做得也是胆战心惊。
绿萝看了眼整洁厨房,又想到了那个神秘男人,“就照着往日做吧。”虽然无功,但也要无过。
厨子见绿萝面色不好,只当是在教主那里受了责问,也不敢再多问,只好照着原来菜色准备午饭。
东方进屋时,发现杨敛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他走到床边刚刚坐下,却见杨敛猛睁开眼睛,眼神灼灼看向他。
“东方,”杨敛露出一个笑,似乎刚才警醒是一个错觉般。
“还困吗?”东方看了眼天色,“先用了午饭再睡吧。”
杨敛点了点头,“要让人把单独送过来吗?”
东方握住他手,“不用,院子里都是我人。”掌心手,指尖微凉。
“好,”杨敛微笑,不过是一个浅笑,却犹如晨间朝阳。
东方看着这个笑,握着他手紧了紧。
42
杀意
绿萝端着托盘领着丫鬟们踏进教主屋子里时,差点没有打翻托盘里酒壶与酒杯,坐在教主身边人不是杨总管是谁?!
努力平稳住自己情绪,绿萝放下托盘,摆好碗碟,用眼角玉冠偷眼看教主身边人,这个人确是杨总管,并不是自己认错了,难不成杨总管竟是真大难不死?
跟在她后面丫鬟们也是暗自惊讶,她们所惊讶是教主竟然让人坐在他右首,这个位置即使是童堂主也不曾坐过,这个她们从未见过男人是谁,竟然得到教主如此对待?
杨敛看了眼饭桌上菜色,看起来道道精致,想必这些厨子也都费了不少精力来做这些菜。
拦下一个想要上前卫东方布菜丫头,杨敛起身道,“我来,你退下吧。”
丫鬟微微一愣,见教主似乎没有反对这人意思,而绿萝姐姐也没有别表示,便垂首退到一边。
绿萝看到东方吃完了一整碗米饭,想起以前教主胃口,心头便明白教主与杨总管之间并不是主子与男宠关系,而是相爱两个人,若杨总管只是教主一个男宠,教主又何至于在这几年性情大变,连带着整个院子里人都战战兢兢,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
“这青笋做得挺不错,”杨敛自己吃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