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可别怨我。”
想起碧澄之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孙文成只觉得此时在自己面前大胆邀请的碧澄更加有趣。再加上他本就想捉弄碧澄和紫玉一番,便搂伸手将碧澄一把搂进怀里往楼上走去。
老鸨见碧澄就这么乖乖被孙文成给带进了屋,心里急的快上了火。想起往日碧澄和老庙里那妄尘和尚走的进,他就想派个人去老庙请一次妄尘,好让他将孙文成这个灾星震慑震慑帮碧澄逃过一劫。可他才刚吩咐下去,街上打更的就来了。
原来不觉中已经到了子时。
子时临仙城内无论什么店铺人家都该关门了,否则叫厉鬼缠上那可是要招血光之灾的。看那王家,再看那李家,不都是血淋淋的例子吗?
老鸨纠结的脸上的粉都掉了三斤,终于在最后,他放弃似的叫人封上了门。
说到底,死一个,可比死一楼好。
才一进屋,孙文成就将房门用木鞘插好。
站在房中衣衫凌乱的碧澄有些紧张,他的目光四处游移,始终不敢看向孙文成。
孙文成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拽过碧澄,刺啦一声撕碎他身上的衣服后将他按在屋中的桌子上,
砰地一声,碧澄的后背撞在冷硬的木桌上,疼的他抽了几口冷气。
“看来刚刚你陪的那个男人不怎么行吗?还能让你从床上下来勾搭别的男人?”孙文成提起碧澄的两条胳膊,用刚刚撕碎的布料将那双纤细的手腕绑了个结实。
“脖子上还挂个坠儿?哪个相好的送的?”孙文成拨了下碧澄脖子上的一枚玉石小锁,竟从上头感觉到几分不浅的灵气,“哟,还是个上等货色,你那相好的也是舍得。”
碧澄不说话,他紧紧闭着眼浑身轻颤,像是不愿意看到孙文成一样。
孙文成也不怎么介意碧澄的排斥,反而少见的多说了几句别的的话。
“说起来你和那紫玉关系可真好,为了他你来陪我,就不怕被我弄残在这床上?”孙文成伸手揪住碧澄还没有反应的软物,像是摆弄什么玩具一样掐着头部又拽又扯,直把那处蹂躏的红肿起来。
可即便如此,碧澄也还是闭着眼不说话,连呻吟都没有发出一声来。
“那紫玉可比你有趣的多,我弄他的时候那双眼也不闭,就那么狠狠的瞪着,像是要活剐了我一样。哦,不过后来我把剑桥塞进他后头时,他倒是没法再瞪我了。啧,就是叫的有点惨。”
说着孙文成一把掰开碧澄的双腿向两侧狠狠压开将自己卡在中间,他单手撩起自己的衣袍解开裤带,露出一柄黑紫的巨物。
许是多日没有发泄,那巨物顶端涨的硕大还流着丝丝液体。孙文成示威般的晃了晃自己的骄傲之处后才想起,眼前这碧澄并没有睁眼,也看不见自己的家伙。
不过这样没差,待他先发泄一次舒爽一回,他有的是时间把眼前这小东西折腾到不敢闭眼。别说闭眼了,就连身上其他的洞也都别想完好的合上。
“你也不睁开眼看看本公子的宝贝,”孙文成坏笑着抵上碧澄身下软红的小嘴,“那日我用这个操起紫玉的时候,他叫的虽没有被剑鞘干起来时声大,可也好听的紧。你们不是关系好吗?本公子今儿个就用这操过他的东西,也操你一回如何?”
说完孙文成捞起碧澄的腿勾在自己肩上,将碧澄几乎对折过去。就在他那抵着碧澄小穴的巨物打算一捅到底的时候,原来一直没有正眼的碧澄猛地张开了眼睛。
只见碧澄那双黝黑的眼眸此时变得暗紫,人前唯唯诺诺的碧澄不见了,那双眼中的恨意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狠戾起来。而他那双眼中像是有着无数条钩子,瞬间将孙文成牢牢勾住,就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解开我,退后。”不知为何,碧澄的声音变得空灵无比,一字一音中都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叫人不得不遵从他的命令。
而那孙文成也果真如碧澄所说,尽管脸上带着挣扎之色却解开了他手腕上束缚后退到一旁。
得了自由的碧澄不敢掉以轻心,他慌忙的从衣柜中捞出一条外衫披上后,继续对孙文成下达命令。
“离开玉树楼,回到家后自尽!”碧澄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的孙文成,用自己所有的功力下了命令。并不是因为孙文成对他做过什么,而是他无法原谅孙文成对紫玉所做的恶行。
那日他不过一次疏忽,就让紫玉落在孙文成手中糟了那种罪!这叫碧澄好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原谅自己。如今这孙文成落在他手中,自是要以命抵罪的!
他碧澄怎能叫这险些害死紫玉的混账继续活在世上!
话虽如此,可碧澄到底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又修为太浅,忘记了魅惑之术的忌讳。寻常命令便罢,可若以魅惑之术向受术之人下达危及其性命的命令,受术之人必会全力反抗。若施术者功力不够深厚不足以压制受术之人的反抗,那必然会遭到巨大的反噬。
只见孙文成面上的挣扎之色愈发扭曲,就在他终于抢回一丝自己的意识后,孙文成便一鼓作气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