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段了,她还站在楼道口,柳箬不得不又把车停下来,下车在雨中往回走了几步,叫她道:“你快上楼去,外面太冷了。”
柳妈妈说:“你别淋雨,还有注意身体,不要在实验室待太晚回家。”
柳箬对她挥手,看柳妈妈进楼里去了,她才又回到车上,楚未也从车里出来了,站在副驾驶位边上的车门边看两人,此时又上车之后,他便说:“你舍不得你妈妈,今晚为什么不留下来。”
柳箬不会说思宜并不是非常欢迎她的话,只道:“明天还要去实验室呢,从这里过去太远了。”
车从雨中穿行而过,她感叹道:“这场雨,不知道要下多久。”
柳箬本来要送楚未回家,但是路上却脑子发懵,把车开回了自己家,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后,她才想起来没有送楚未,而且这车也是楚未的。
柳箬在楚未跟着她回家后,实在不忍心让他开车回去,于是只好招待他住下。
而楚未居然是有备而来,他的后备箱里放了他的行李箱。
楚未提着行李箱,柳箬抱着玫瑰花和菊花上了楼,进屋放好东西后,楚未对柳箬说:“我明天又要出差,G城还有事没有处理完,我还要过去。”
柳箬之前还在思考总将楚未留宿,迟早要出事,此时听他说他又要去出差,不由只剩下不舍了,说:“要去多久呢?”
楚未道:“不确定,不过我会尽早回来的,再说,只要你想我,我一定保证很快出现在你面前。”
柳箬抬手捂他的嘴:“不要总说这种油腔滑调的话,不然我不知道你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只是听听就罢了的。”
楚未顺势抱住了她,低头凝视她说:“都是真的。你叫我回来,我一定马上回来。”
柳箬笑了,发现楚未眼神变得越发幽深,就赶紧想挣开,但楚未却已经亲了下来,她不得不闭上眼睛回应他。
当两人睡在卧室里的大床上时,柳箬的脑子都还有些迷糊,心想到底怎么就这样了。
楚未想要搂着她睡,她把他推开了,自己几乎睡到床沿上要掉下去,要是楚未再向她靠近哪怕一分,她就真要退下床了,楚未哭笑不得,说:“宝贝,过来吧,我真的不会乱来,真的,我以我人格保证。”
柳箬迟疑着说:“你的人格可不值钱。”
楚未便说:“那我以我的钱保证。”
柳箬说:“你的钱没有信用度。”
楚未说:“那我变成大灰狼了?”
柳箬笑起来,眼睛乌黑发亮,眉眼弯弯,一副对楚未的话不以为意的模样,看得楚未心痒难耐,他真欠身扑了过去,柳箬赶紧要躲,差点栽下床,楚未赶紧把她拉住了,抱着回了床上,柳箬被他压在身下,觉得情况很是不妙,就要推他,楚未已经倾身开始亲她。
柳箬想要偏开头,却又被他亲着耳根,痒得厉害,只得回过头来,就被他含住了嘴唇。
楚未觉得寒冷的冬夜里,没有空调暖气和地暖的房子,也并没有什么不好,两人正好可以裹在被子里,把距离缩得很近。
他搂着柳箬,说:“好了,宝贝,别再乱动了。”
柳箬红着脸看着他,然后将脸埋在他肩膀上,开始一动不动地睡觉。
她上床前吃了感冒药,药有安眠作用,她很快就睡着了,只是苦了楚未,分居两地的时候,做和尚,便没什么可抱怨,但是心爱的人就在怀里,却只能忍着,便真是又甜蜜又折磨了,在黑暗里感受着柳箬清浅的呼吸,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熟过去。
楚未第二天和柳箬同时出门,鲁项来接了他,柳箬上了自己的车,心里不舍,但面上却一派自然,对站在她车门外的楚未说:“你在G城要注意保重身体,不要太劳累了,我会给你打电话。”
楚未说:“我没什么事,倒是你,总不好好吃饭,晚上也很晚回家。”
柳箬说:“我会注意的,不要担心我。”
楚未说:“你开一下车门。”
柳箬开了车门,问:“怎么了?”
楚未弯下腰探进车里,就捧着她的脸亲了下来,柳箬被他亲得脑子发蒙发热,嘴唇被他啃得嫣红,被他放开时,只剩下赶紧呼吸的本能,楚未又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才说:“宝贝,我爱你。”
柳箬发现鲁项站在不远处,正背对着他们,他刚才一定看到了,柳箬十分害羞,但是却因楚未这句话无法发恼,只是红着脸说:“肉麻,我要去上班了。”
楚未这才退出去,将车门为她关上,说:“路上小心。”
柳箬觉得自己直到实验室里,依然满脸发烧,她甚至想,自己一路几乎是懵的,居然安全到达了实验室,谢天谢地。
整天,除了专心致志做实验时,只要脑子一有空闲,她就满脑子是楚未,她觉得自己简直要魔怔掉了。
不由想,以前完全不信那一句“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现在她觉得这真是再对不过了,这种完全不由自主的情绪,甚至让她觉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