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地和他这里的中药类似。
“连颜色都挺像的,一股土渣子色。”
即墨嘀咕了一声,捏起一只筷子在药里搅了搅,想让颗粒在水中融化的更充分。
在他觉得差不多时,他一手握住木碗,闭眼就往嘴里倒,一口气就把药尽数咽了下去。
“不可能啊,药得味道怎么会如此好喝?”
一碗药下肚,即墨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之色。
长年服药,没有人能比他更熟悉药的味道。
但是,明明药汤的颜色看起来和中药没什么区别,闻起来也十分相似,但喝起来,这碗黄不拉几的药汤竟然有股甜滋滋的味道!
而且他可以确定,这味道不是简单加了糖可以形容。
“唉,这真是药吗?不会是蜜水吧?”
即墨心中充满了怀疑,但是想想便利店的神奇之处,他相信店主是没有必要欺骗一个远道而来的可怜人的。
于是他往杯子里又加了瓢水,匆匆涮了涮杯子,把残余的药汤喝完,又考虑起下山的事。
“喝完药大概能好点,但是生了病,就不能再盖这样单薄的被子了。”
即墨瞟了眼床上硬邦邦的床单,能冻死人的夏凉被,深感如果不换被子今晚会冻得更严重。
在风寒的折磨下,他痛定思痛,忍着身上的不适,运气轻功往山下奔去。
虽然医馆离山上远了些,但是附近的农户还是挺多的。
他想找一家农户,用银子换几床暖呼呼的被子,今晚他可不能再冻着了。
至于修炼,还是等他好了再说吧。
忙活了大半个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即墨终于搬着两床被子气喘吁吁地上了山。
原本只是搞床被子的事,他不应该耽误这么久。
但是此地贫瘠,大多数农户家里贫穷,只有一床用来御寒的被子,可不敢给他。
所以他敲了数家,最终是在一个富户那里要来两床,付了银子。
“呼、呼,一生病,连搬床被子都觉得费劲。”
做了一上午体力活,即墨出了一身薄汗,感觉风寒都好了些。
他坐在床上思忖,怎么想都觉得是药起作用了。
可惜他静坐了一会儿,身上又开始发冷,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只穿着一件薄衫。
为了锻炼自己,茅屋里只有简单的几件衣服。无奈之下,即墨只好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免得再度着凉。
便利店
目送即墨离开,路鹿的心里充满了同情,因为这位仁兄直到走到门口,都一个劲地打喷嚏流泪,那样子着实难受。
即墨的事给路鹿提了醒,现在天气转凉,他也要注意身体的保暖,不然即墨同志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默默从房间里找了件了毛毯披上,路鹿回到便利店继续看他的照片。
直到到了洗漱时间,他才收拾一番回去休息。
“丁铃铃铃——丁铃铃铃——”
一大早,路鹿就被闹钟吵醒。
等他关掉闹钟,手机的铃声又响了。
对待手机,他可能不能像对待闹钟一样粗暴。
还没完全清醒过,路鹿抄起手机,迷迷糊糊地问:“喂,你好,请问你是……”
“哎,是小鹿啊,我是你二姨。明天我要和你叔出去一趟,照顾不了我家妙妙了,我和你叔商量,能不能把妙妙放你这儿寄养一段时间,等我们回来就接它回去。”
“妙妙?妙妙是……”
“嗨,妙妙,妙妙就是我们家那只猫!”
“猫,好…行,那就放我这儿吧。”路鹿想也不想应道。
“好,那谢谢咧,那我和你叔就去了,下午我就把猫送你那儿。还有妙妙的生活用品,我都一起送过去。”
“行,二姨,没事我挂了。”
“没别的事,你继续忙吧。”
随着嘟的一声,手机就断了线。
路鹿没注意他刚才说了什么,扔掉手机继续爬下去睡回笼觉。
然而他刚躺下一会儿,就和火烧眉毛似得腾起坐起身来,他现在才清醒过来,想起刚才他说了什么。
“啊啊啊,我怎么能答应收留一直猫呢?我家里还有一只老鼠啊!”
路鹿看了眼在滚轮的仓鼠,继续崩溃中:“就算是仓鼠也不行啊!”
有事缠身,路鹿是彻底睡不着了。
他从床上起来,也懒得再出门。
洗漱了一番后,他从货架上拿了个菠萝面包拆开吃,一边吃一边想二姨怎么会选择把猫放他这儿。
“半大小子办事不牢,二姨也不怕我把它家猫养死。”
路鹿牢骚了一声,深怨自己说话不经大脑思考,他决定以后再也不再没睡醒的时候说话了。
“说到底,还是我是个无业游民,空余时间最多吧。”
路鹿越想越是这样,他的亲戚朋友们都有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