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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话太多，聒噪。”

    煦尧吃瘪，玄燏低头掩笑。

    “行了，说正事。”玄燏正色道。

    “那，你看，还没说两句，他又这么严肃，整的我欠他似的。”煦尧没好气的起身，旋身往里屋走去，“玄燏你小子别着急，我跟你说，她这个事是真的复杂……”说着从屋内拎着酒坛子拐了回来，给他们两个一人倒了一杯，淡绿晶莹的液体潺潺流入白瓷画竹酒杯，“竹叶青，藏了五十年，尝尝。”

    清无抬手抿了一口，香醇甘爽，没有凡间酒的辛辣之味，“这酒不醉人么？”

    “酒劲不大，就是醇厚，那，再加点蜂蜜能润嗓子。”说着，递给她一彩色琉璃罐。

    玄燏罐子，在清无酒杯里放了一勺蜂蜜，“我当然知道复杂，不复杂还劳烦你做什么？”

    “所以说你不要着急，我又不再天上，手里也没权，干什么事都比较麻烦。”

    玄燏冷笑，“在天上更难办，我天上地下我查了个便，什么也没查到。”

    “诶，什么都没查到就是什么都查到了。说明她这个事情不是什么巧合，后面有人压着好些事不让你知道。”

    “后面有人？是谁？”清无道。

    煦尧倒酒的手顿了顿，眼睛细微不察地瞄了眼玄燏，后者不置可否，他才道：“是谁不好说。但是这个人，能力比我，比玄燏都要大。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不希望有人记得你，或者更确切的说，他不希望玄燏记得你。所以，抹去了你的存在的痕迹，甚至让他失去了记忆。”

    清无一听，面色冷了下来，比火神和太子能力都要大的，天界不过就那么几个人。“公子……确定？”

    煦尧点头，“我就不绕弯子了，咱们从头屡。化烟姑娘你前世两次死于弑魔剑下，第一次玄燏把你救回来了……”说到这里，抬眼瞅着玄燏，“诶，你用了禁术还堕魔了是吧？还在魔界在称霸了一阵子，你那时候怎么不来找我？”

    玄燏无奈道：“你不要跑题，这个事以后再说。”

    “唉，好好，以后再说。”面向清无，正色道，“咱们接着说，玄燏那时候不过是个下神，以下神的修为法力逆天术一般是成功不了的，玄燏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所以你的命是救回来了，但是损伤很大，更何况你用尽法力造了东崖结界，身子更弱，玄燏废了很大力气才让你慢慢恢复，弑魔剑第二剑下去，你身体的状况当然不比当年，魂魄散了也没什么稀奇，穷炙彼时也是四面受敌，你的性命早已无力回天，所以穷炙受最后那一剑时并没有反抗。”

    清无的心随着他起伏的音调忽高忽低，这其中许多事她根本不知道，心里又酸又苦。玄燏瞅见她黯然的目光，桌下握紧了她的手。

    “但是问题在于，弑魔剑杀魔弑妖，斩灭三魂七魄，但凡弑魔剑杀死的妖魔，没有能够转世的，弑魔剑不会失去灵性，而你能活着。所以，问题出在化烟姑娘你身上。”煦尧停下来，将竹叶青灌进嗓子。

    “你的意思是……我本不是妖？”清无道。

    “正解。”

    “堕神雪卉的女儿姝瑶是半神半魔，她也中了弑魔剑，按理说她也可以转世。那么……我和她会不会一样？”

    “也不能说完全一样吧，确切的说，是半神半妖。”

    “怎么……会？”清无觉得今日脑子好像不太好使，煦尧的话她听着有些糊涂。

    玄燏对煦尧道：“赤炎山那个地方虽然在仙魔两界交界，但是也没神奇到能孕育半神这种灵物。”

    “是，没错，赤炎山就是座火山，没什么神奇之处。但是，你不是在赤炎山修炼过？你修炼的时候，没在里面洒血流汗？一块石头受了灵气都能成妖成魔，更何况你的神血？”

    确实，他在赤炎山待了一万多年，那些年月里，他不知在里面流了多少血汗，而且，他的血一直对烟儿有奇效。

    煦尧看明白了，化烟和玄燏都是聪明之人，一点就透，接着道：“你的血不是还把冰封的赤炎火海唤醒了？之前你来找我的时候，我也特奇怪，弑魔剑怎么可能斩不了一只妖，后来听说赤炎复燃的事才想明白了。她本生于赤炎火海的这样戾气深重的地方，修化为妖精本不稀奇，再加上你的血让她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如果她再修炼几百年，飞升成仙神也不是不可能。”

    清无有些震惊，这个推测出乎意料，但是合理，只是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照这个说法，我前一世就有一副仙骨了？而且，我其余的魂魄都被弑魔剑斩灭了？”

    煦尧润润嗓子，道：“莫急，这个事情，就要说道说道弑魔剑这个东西了。当初，战神祖神造这把剑的时候，对剑唱诵佛经数百年，初衷是用善念感化妖魔，用剑灵净化邪念，但是后来因为弑魔剑百战百胜，与之对战的妖魔莫没有死于此剑之下的，这个初衷慢慢被遗忘了，人们大多认为任何妖魔都会死于这把灵剑，但是事实不是这样，剑灵灭的一直都是妖魔邪念，并非妖魔本身，死于剑下的妖魔的三魂七魄大多被邪恶之念吞噬，灭了邪念，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