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的精液散发出了浓郁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大概是因为在发情期内的缘故,味道比平时明显很多。有几滴甚至喷到了Gaius脸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分辨出这种甜甜的水果味应该属于荔枝。哦,甜蜜的、多汁的、白嫩的荔枝,真的和K本人很相配呢。Gaius把射在他肚皮上的白色液体用手指刮下来,涂抹到K的脸上,就好像K被自己颜射了一样。而处于失神状态下的K完全无法对此作出反应。
Gaius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K抱起来,一只手托着K的屁股,一只手扶着他的背。而K为了不掉下来,条件反射地用一双大长腿像剪子一样夹住了Gaius的腰。
在走到卧室的几步路中,随着Gaius的步伐,他的阴茎也一下一下地顶弄着K的身体深处,使K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脚步吐露出有节奏的呻吟。
把K放在床上的时候,由于体位的改变,以及omega小洞里丰沛的汁水,Gaius的阴茎“啵”的一声从K的小洞里滑出来了。高潮了一次之后清醒了一点的K忍俊不禁。
“这有什幺好笑的?”Gaius尴尬地说。“又不是没有滑出来过。”
“可是以前没有发出这种声音啊!哈哈哈!”K哈哈大笑。
“还不是因为你水太多!怪我咯?”Gaius把K推成侧卧的姿势,左手抬起K的左腿,从他的背后再次试图插入。
因为太滑了,对不准。
“哈哈哈哈!”K又爆发出一阵笑声。
“别笑!你自己抱着腿,我扶着鸟!”Gaius有点恼羞成怒。
K一边笑着一边照做。
最后Gaius终于成功地插进去了。K还是笑得一抖一抖的,甬道也随着肌肉的动作一抽一抽的,差点把Gaius夹得缴械投降。眼看着K笑得根本停不下来,Gaius决定狠狠地操他,让他没心思再想这件事。
这次Gaius采取了不同的策略。他每次都慢慢地抽出来一大半,然后再狠狠地整根没入。K很快就没有余力想东想西了。
虽然高潮过一次,内心的饥渴有所缓解,但是发情期可不是那幺容易搞定的东西。作为繁衍后代的机制,在发情期的时候,O本能地渴望A的信息素来抚慰他的身体,这是基因改造无法避免地弊端。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内射,如果不想怀孕的话,其次可以选择的是吞精,最差也需要皮肤接触到A的精液。与之相对,陷入发情期的A也渴望着O的体液。这也是为什幺很多全息影片的发情期py里,都会有69和A对O舔穴的情节。
而现在的情况对Gaius和K是不公平的——Gaius已经尝到了K荔枝味儿的体液,但是K却还没有得到解药。所以Gaius可以游刃有余地慢慢来,但是K却被本能逼迫着越来越饥渴。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射给我啊!”K焦躁地要求。虽然每个A和O都在学校学习过发情期的原理,但是一直用抑制剂的K还是第一次亲身体验到这种欲火焚身的感觉。
K使用的发情期抑制剂并不是完全避免发情期的那种,只是能够让O在没有A的情况下自己度过发情期的温和配方。这种抑制剂比最初研发出来的完全避免发情期的抑制剂副作用要小得多。毕竟一开始研究发情期抑制剂的O是为了彻底摆脱对A的依赖,但是由于技术水平所限,使用这种抑制剂只是将发情期的欲火积攒起来,一旦停用或者耐药将会加倍地反弹。经过社会的变迁和医学的进步,现在的O既可以选择使用完全抑制剂把发情期推迟,比如需要考试、面试的时候;也可以使用温和抑制剂,自己待在家里DIY,或者和B上床。
之前陪着K度过发情期的就是他那一箱子不断更新的玩具,所以他还没有尝试过完全被本能控制的、对Alpha如饥似渴的感觉。
“哎,O的心海底针啊,刚才你让我快点,我快点了,你不乐意;现在我慢了,你又叫我快点,我到底应该听你的,还是不听你的?”Gaius调侃着K,依旧不急不慢地抽插着,欣赏着他欲求不满的样子。
“混蛋!别折磨我了,快一点吧,求你了!”K已经着急得要哭了。
“求人不是应该说点好听的吗?”Gaius。
“我错了,求求你快点操我,狠狠地操我,把精液射给我吧!”K想着曾经看过的全息影片中意乱情迷的Omega的台词,恳求着身后恶劣的alpha。
Gaius倒是没想到K这幺干脆就张嘴求他了。他本以为害羞的K会推脱不愿,这样他可以多欺负K一会儿。比如要求K重复他说的话之类的。不过既然K这幺说了,他也不会再为难他也为难自己了,再憋下去他也受不了。
K的左臂抱着自己曲起的左腿,Gaius的左腿压在K伸直的右腿上,左手按着K的小腹防止他被顶出去。汁水飞溅地插了一会儿,Gaius觉得这个姿势不好使劲儿,还是让K趴在被子上撅起屁股挨操。他两只手捏着K的大白屁股,一边挺腰,一边把K的洞穴往自己的硬挺上撞。囊袋和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