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啊。”
“嗯。”柏云川心不在焉。
“怎么没去酒吧?”
“寒渊出差回来了。”柏云川又盛了一碗饭,“我就不去当灯泡了。”
李超撑在桌子上,“我读出了浓浓的失落,看来我们需要谈一谈。”
谈话什么也算是情侣间更进一步的方式,柏云川还是很乐意的,“好啊,谈什么?”
“不能在这里。”李超拉住他的手,眼底的阴郁更加明显。
柏云川只道去床上,却没想到被拉进了浴室,双手被绑,“咱们就不能坐下说嘛。”这样就像逼供一样。
李超走出去搬了把椅子,坐在镜子前,“来,和我说说你之前的情人。”
“这怎么说啊……”
“那就从你开始知道喜欢别人说起。”
柏云川微微低头,看着脚尖,“天祺、子湛都喜欢男人,我也一直对男人更有感觉。”
真是无语了,居然这么巧。“你的初恋……”
“能不说他吗?”柏云川立刻变得消沉。
带着诱惑的声音,“告诉我吧,我想知道,或者,你想一直这么站着?”
“我说还不行吗?虽然我喜欢男人,但是我从来不乱搞的。五年前,我大学毕业,子湛送了我一个男人,是酒吧的客人,被他弄晕了。”柏云川长叹,“你也认识,是寒渊。”
还以为他喜欢的人贺子湛,没想到是厉寒渊。哈,送男人?贺子湛还真敢干,有魄力。好朋友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够狗血的。李超挑眉,哪里不对,如果是这样,厉寒渊应该很讨厌柏云川,怎么会警示自己。
“而且寒渊他是……我后妈的儿子,一直跟他爸待在欧洲。”
所以这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得知我喜欢寒渊后,子湛还帮我牵过线,结果寒渊更喜欢子湛那样很诱人,很危险的男人。”想是想到了什么,“别看子湛总是一副诱受的样子,都是为了气他爸。他可是个强攻,而且还是个纯1呢。”
其实关于贺子湛这个人,李超略有耳闻,十几年前就敢光明正大的开gay吧,虽然当时效益很差,然后还开了一家清吧和一家热闹到不行的吧来补差。而这座城市的最大组织残帮的老大,当时还是血雨,也是个gay,免去了夏至的保护费,并经常光顾。而贺子湛另外的吧就多交了一些保护费,很懂得进退,所以夏至如今是城市中最大的gay吧,也是唯一不用交保护费的酒吧。
“超,帮我解开吧。”双手有绳子吊着其实还好,可时间长了也很难受啊。
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还没说完,我是第一个碰你后面的吗?”李超记得他说过自己是1,却还是想问问,凭厉寒渊那脾气,不会轻易放过他吧。
柏云川有些羞赧,“是第一个人。寒渊第二天醒了就把我绑了,然后塞了振动棒……”
“好啦,第二个对象呢?”
“你啊,第二个是你。”柏云川见他起身,本以为是帮自己解绳子,结果他自己走了出去。
武辰烟又住院了,对外宣称是胃炎。
陈火这会儿已经准备了合约,“喏,签吧。”
“这是什么?”粗略的看了两眼,“把我签到你手里?”轻笑着签字,“算不算你承认我了?”
“你觉得呢?”陈火不后悔,却也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只是被撞到了耳鬓厮磨就承认了,包括做过两次的事,难怪他会那么生气。看来是要考虑接受他了。
武辰烟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上帝时光怎么办?也改签吗?”
“他们年纪还小,改来改去没有安全感。”陈火突然发现,把武辰烟签过来后,席恒只带李音音、秦佑恺和安熙,纪维森已经交给成为经纪人的李一鸣了,资源刚刚好。“让阿恒先去带带他们。”
人生么,走走停停,武辰烟不会问席恒的事,陈火也不会问夜央的事。那些宝贵而难过的记忆就在回忆里,以后的日子彼此相依。
“李超不会回来了?”武辰烟对他更觉得害怕,之前被打的那一次十有八九是他下的手,要不怎么会那么快被打,还没有证据,他对那里可太熟了。
“应该吧,李超是他的心腹。”陈火还是比较淡然的,他的走与留从来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往床边挪了挪,留出一块地方,“躺会儿吧。”
陈火没有拒绝,今天也很疲惫,心好累。
在柏云川一个人站了很久后,李超终于进来了,从钩子上取下绳子,并没有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直接又绑到了床头。
李超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喃喃自语,“我还是狠不下这个心啊。”
什么跟什么啊,晚饭还没吃呢!柏云川本想喊出来,结果身旁的人已经轻轻打着呼了,算了,那就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这一夜其实很好,如果不是听到一个模糊的名字,柏云川一点也不愿意去计较他帮着自己的事实。
陈火,眼睛像,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