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遇因为郝大鸟的动作热的浑身一抖,本就红的耳垂这会儿更是被郝大鸟含着红的充血。偏偏郝大鸟的唇舌越发的不老实,不仅舔弄含吸她敏感的耳垂,还将那根火热滑腻的舌头钻进她的耳眼里,耳边全是湿哒哒的水响声,让江南遇的身子哆嗦的越发的厉害,要不是靠着墙壁站着,她几乎就要站不住了,到最后,她不得已伸出双手环住郝大鸟的肩膀,以此来作为支撑,维持自己身体的平衡。
这个动作让郝大鸟心中大喜,他一手抱住江南遇的腰,将身体贴近江南遇,尤其是已经抬了头的下半身,一下又一下的蹭着江南遇的下体、大腿和肚子。同时,另外一只手扣住江南遇的下巴,原本在江南遇耳朵那作怪的舌头则一路舔到了江南遇的嘴角,拖出一条长而暧昧的水渍。
郝大鸟以前没少做爱,却很少接吻,但是他在这种事上很有天分,并不多的接吻经历让他的吻技变得相当熟练,只见,他先用舌头舔开江南遇闭合着的唇缝,继而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她那软软的唇瓣,再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那舌头就像一条灵动的蛇一般,卷住江南遇的舌头,不停的在江南遇的口中搅动,搅动了一会儿之后,便用不大不小的力道细致的吮起来。
而让郝大鸟更意外更惊喜的是,以往每次都不配合的江南遇这次居然主动的回应了起来,她不仅将粉嫩的舌尖往外伸,方便、配合着他的动作,有好几下还吮吸轻咬了他的舌头。
郝大鸟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吼声,唇舌的动作也变得凶狠起来,几乎是蛮横的进攻着,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吃遍阿遇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还要往更深处去。
江南遇觉得自己的喉咙一痒,接着便有东西闯了进去,那是郝大鸟的舌头,这让江南遇觉得痒的同时还很不舒服,整个人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她嘴里发出几声“唔……唔……”声,同时环住郝大鸟肩膀的手改为狠锤了几下郝大鸟的肩膀。
意识到江南遇是真的不太舒服的郝大鸟忙将舌头收了回来,转而用整张嘴包住江南遇的唇,动作温柔的轻嘬着她的唇瓣。
与此同时,郝大鸟的一只手移到江南遇的胸前,拉开了江南遇胸前的羽绒服的拉链。
因为天气冷的缘故,江南遇穿了不少,除了羽绒服外,里面还穿了件毛衣,毛衣里面还有秋衣,毛衣和秋衣都没有拉链,郝大鸟只能将手从毛衣和秋衣的下摆探进去,那手指再钻进文胸里,掐住有些软蔫蔫的奶头,不停的碾压拉扯着。
不一会儿,那奶头便在郝大鸟的手指下,悄然挺立,胀硬如石子。
江南遇被郝大鸟弄的昏沉又酥软,视线变得模糊起来,两条舌头重新缠在一起舔弄着,嬉戏着,谁也不知道两人究竟吞了对方多少唾液,只知道,此时的两人都在沉沦着,一起沉沦。
“阿遇,到床上来。”
不知何时,江南遇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郝大鸟扒了个精光,而郝大鸟自己,则亦是如此,他双腿间的那个大东西直挺挺的,几乎要贴上他的肚皮,大龟头饱满而锃亮,龟头顶端的小孔处,可以清楚的看到透明的水儿。
就是这根粗而长的东西,上次插进了江南遇的穴里,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开始很疼很疼很疼,整个人仿佛被硬生生的撕裂开般的疼,后来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那是她长这么大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用言语无法形容出来的一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江南遇的错觉,她觉得郝大鸟的那根大肉棒,似乎比上次见到的更大更粗了。
见江南遇一直盯着他的大屌看,郝大鸟很是满意,索性,他直接分开双腿,坐在床上,让那根异于常人的大屌矗立在江南遇跟前,让她好好的看个够。
“过来,阿遇,骑上来。”
光看哪里够,他还要插入他的阿遇,用力的狠狠的操干。
但这却遭到了江南遇的拒绝,只见,她白着小脸摇头,“不要,疼死了。”
郝大鸟闻言,也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虽然江南遇被他破了处女身,但做爱的经历也就那晚的那一次,现在在没做什么前戏的情况下,要她以骑坐的方式插进去,确实太为难她了。
他好不容易让他的阿遇对他、对和他亲密,不那么抵触了,可不能前功尽弃。
想到这,郝大鸟道:“现在不插进去,你骑在我身上,就跟骑大马那样骑,我想抱着你亲。”
这话让江南遇面红耳赤,最终,她还是半推半就的任由郝大鸟拉着她叉开双腿,骑到了他的腿上去。
这个动作,虽然没有真正的插入,但两人的私密处却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一个坚硬,一个柔软,偶尔一个小摩擦,就能让两人同时擦出一阵舒爽的快感来。
当然,小摩擦是满足不了郝大鸟的,他用双手握着江南遇的细腰,手下用巧劲,让江南遇的腰身一前一后的挺动了起来,这一挺动,江南遇的私密处就时不时的揉磨着郝大鸟的大肉棒,而且越动越快,不一会儿,江南遇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