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鸟!” 江南遇又羞又愤,忍不住出声喝道:“我在问你正经的事!”
郝大鸟道:“我说的也是正经的事。”
江南遇真想骂郝大鸟,“你这算什么正经事?”
“想做爱怎么不算正经事了?”郝大鸟振振有词的反问道:“不做爱人类怎么繁衍?”
“你……”江南遇想反驳郝大鸟,却发现,她居然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道:“你再这样我就……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郝大鸟低低的笑了起来,“阿遇,你怎么这么可爱。”
“哪里可爱了?”江南遇红着脸嘟囔道。
“你应该问我,哪里不可爱?”郝大鸟用低沉的嗓音道。
他的阿遇,就没有一处不可爱,就连那下体私密处的每一根毛发,都可爱的紧。
电话这头,因为郝大鸟的话,江南遇忍不住抿着唇偷偷的、无声的笑了,嘴里却故作不快道:“我还有作业要写,没什么事就挂电话了。”
“好,别写太晚,早点休息。”郝大鸟虽然还想和江南遇多说一会儿,但也知道,江南遇现在正在读高三,学业重,压力大。
虽然郝大鸟自己不是块读书的料,但是对江南遇爱读书并且学习成绩优秀还是很有荣与焉的。
江南遇应了几声,挂电话之前,她似是想起什么,又问:“我小叔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郝大鸟这回倒没言故而其他,“是我做的。”
江南遇倒没太意外,毕竟她之前就猜到,除了郝大鸟,没人会做这事,也没人会做成这事,只是,她很好奇,“你是怎么让我小叔还我家钱的?”
而且把欠她家的钱全部都还了。
“想知道?”郝大鸟问。
江南遇点头,意识到郝大鸟在电话那头看不到,便嗯了一声。
“叫声老公,我就告诉你。”郝大鸟又不着调了起来。
“你……不说算了!”江南遇气结,想也不想就挂了电话。
郝大鸟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笑的一脸无奈又宠溺。
敢这么挂他电话的,也只有他的阿遇了,偏偏他还一丁点儿都舍不得生她的气。
而江南遇的小叔江凯,这几天过的那叫一个说不出的憋屈窝囊加凄惨。
郝大鸟知道,想要让江凯这种人还钱,明着要肯定不行,所以,他想到了一个专门对付小人的办法,直接花钱雇几个街上的混混,去上江凯家要债去。
郝大鸟给的钱不少,再加上郝大鸟又承诺,事成之后,再给他们每人三千块,所以几个混混要债要的格外的卖力,这不,每天天一亮就去江凯家,赖着白吃白喝不说,稍有不顺,就在江凯家一通砸踹,江凯想报警,几个混混就用江凯的儿子威胁江凯。
“你要还想看到你那个胖儿子,就给我老实点,要不然,信不信我们弄死他?”
江凯夫妻俩吓坏了,哪还敢报警,只能供大爷似的供着几个混混,偏偏几个混混的胃口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刁,每天大鱼大肉还不够,还要抽烟喝酒,确切的说,是抽好烟,喝好酒,有次江凯老婆买了瓶几十块钱的二锅头,被几个混混当场给砸了,说江凯老婆在打发叫花子,让江凯老婆重新去买好酒。
江凯老婆实在受不了了,她在超市里当收营员,一个月不过两千多的工资,可是这几天,就在这几个混混的身上花去了大半不说,家里每天也被这几个混混搞的乌烟瘴气的,她想看儿子都不敢让儿子回家。
这天,待几个混混一走,江凯老婆就冲着江凯又哭又骂,江凯被骂急了,给了他老婆一巴掌,他老婆哭骂的更厉害了,连夜收拾了东西回了娘家。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混混又准时来到了江凯家,因为江凯老婆不在,江凯只能自己去厨房给几个混混做吃的,结果,因为做的太难吃,被几个混混揍了一顿,揍的江凯惨叫连连,鼻涕眼泪更是一起出来了。
几个混混放话,要是江凯再不还钱,就天天早中晚揍江凯三次。
江凯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苦,更别提挨打了,他可不想再挨打。于是,他只能去了江南遇的爷爷奶奶那,找江南遇的爷爷奶奶要钱。
江南遇的爷爷奶奶的那些积蓄早在江凯结婚买房的时候拿出个七七八八了,这些年,要不是江奎夫妻俩,还有他们的大女儿时常给他们些钱,他们怕是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更别提还要养江凯的儿子,他们的小孙子。
不过,饶是如此,偏心的江南遇的爷爷奶奶还是拿出了他们仅有的存款,一万七千多块钱,全给了江凯,末了还骂江奎和苏如玉,说他们不得好死,逼的亲弟弟一家走投无路。
江凯将从二老那要来的一万七千多块钱全给了几个混混,说他只有这么多钱,再多没有了。
言下之意,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拿不出更多的钱。
这话惹怒了几个混混,又将江凯好一顿揍,并放言,要是江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