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南遇情难自禁的呻吟声,郝大鸟更加卖力起来,他用舌尖仔细描摹着花唇上的每一处纹理,含在口中大力的吮吸,直把花唇吸的酥麻不已,然后再恋恋不舍的吐出来,将另一半花唇含在嘴里,如刚才那般吮吸舔弄起来。
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花唇被吸的水淋淋的,发光发亮,郝大鸟张大嘴,将两片花唇全部含在嘴里,用舌头大力的搅拌起来。
就这样,两片花唇被来回的反复玩弄,等到被郝大鸟吐出来的时候,似是生生的被吸肿了一圈,原本粉色的花唇,此时颜色都鲜艳了不少。
一直沉浸在被舔穴的舒爽当中的江南遇这才松了口气,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被舔穴是这么舒服的事,但同时,她觉得很羞耻。
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和郝大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应该有交集,可是为什么事情会一步步的脱离轨迹,向着她无法预知也不敢想象的方向前行呢?!
这条道路,注定布满荆棘,没有结果,她必须迷途知返,不能一错再错。
想到这,江南遇伸出一只手,想要推开郝大鸟埋在她下身的头颅,却不想,郝大鸟突然一伸舌头,将她的花蒂卷进了嘴巴里。
“啊……不……不要……”江南遇被刺激的惊叫一声,花蒂本就敏感,被柔软滑腻的舌头一舔弄,上面立马传来异常强烈的快感,江南遇那本来想要推开郝大鸟头颅的手完全不自觉的改为扣住了郝大鸟的头颅。
这无疑给了郝大鸟更大的刺激和动力。
要知道,郝大鸟是出了名的器大活好,以往都是女人上赶着他,他根本不需要讨好女人,在床上,前戏基本上能省则省,有时候他心情好了来点前戏,也是那些女人变着法子取悦他。
他那又大又硬的肉棒和超长的持久力,就是他最大的资本,能让女人欲仙欲死,高潮连连。
说白了,以前和那些女人做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无关爱情,他早他妈不相信爱情了。
女人么,关了灯不都一样,又没哪个多长了一个奶子或者多长了一个穴。
这要在以前,有人说,郝大鸟会为了一个女人禁欲,连续两三个月不和其他女人做爱,郝大鸟是万万不信的,但直到遇到了江南遇,他信了。
信了爱情。
准确的说,是又信了爱情。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唾弃自己,三十来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就是一个女人么,甚至连女人都称不上,就一小姑娘,直接睡了就是,睡到了就不惦记了。
但事实证明,在对江南遇一见钟情后,他彻底栽进去了,爬都爬不起来。什么朝思暮想、魂牵梦萦他算是全都体验了遍,甚至还吃起了醋。
烦恼了一阵子之后,郝大鸟彻底认栽。
江南遇,他要定了,他没有哪一刻不想和她做爱,但又不仅仅想和她做爱,也不想每次都是他强迫她和他做爱,换言之,她的身,她的心,他全要。
而江南遇,无疑,还没喜欢上他,甚至对他,有着很深的防备和抵触,但他实在等不及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真正得到江南遇的身体,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他那颗吃醋又不安的心。
至于事后江南遇会如何,愤怒是肯定的,搞不好还会厌恶他,憎恨他,甚至不管不顾,要彻底的离开他……这些,他不是没想过,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能做的,只有使出浑身解数伺候、讨好江南遇,让江南遇离不开他。
其实,就算江南遇想离开他,他也绝对不会允许。
而从未有过任何性事经历的江南遇,一步步沦陷在郝大鸟高超的技术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江南遇的阴蒂很小,都还没黄豆粒大小,而且藏的深,但在郝大鸟的唇舌的反复蹂躏之下,舔弄吸嘬,用舌尖来回拨弄,那阴蒂像是快要盛放的花骨朵一样,大了不少不说,还悄然探出了头,娇艳欲滴。
江南遇的身体越来越软,几乎要化作一团水,嘴里不自觉得发出更加妩媚醉人的呻吟声。
“啊……嗯嗯……轻点……啊……别……嗯哦……”
随着郝大鸟的动作,江南遇穴里的水儿越流越多,打湿了郝大鸟的脸和下巴,有的还顺着郝大鸟的下巴、顺着江南遇的屁股,流到了洗脸台上。
郝大鸟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张开嘴,将里面的水儿全都吸到嘴巴里,再吞咽到肚子里。
听着郝大鸟因为吃她下面水儿而发出的“啧啧啧……”声,江南遇面红耳赤的同时,只觉得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尤其在郝大鸟吸住她的阴蒂和花唇,突然猛地用力一嘬的时候,江南遇被嘬的仰起脖子,惊呼一声,屁股不自觉得抬了起来,主动将腰身向郝大鸟的嘴巴挺进。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郝大鸟嘴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唇舌更是齐齐上阵,专攻阴蒂和花唇,江南遇随即觉得自己的体内好像有一股早就想要出来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