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如同人世变化无常,转眼两个月,天气冷了许多,身子骨柔弱的老人孩子都开始穿夹棉的衣服。天气冷了许多,我天生身子凉,小玉身子热,常常醒来,醒来就搂抱成了一团。
这两个月以来,我讨了份抄书的活计,又带他拜访了丧偶约莫五六年的邻居李寡夫李书君一家,李寡夫原是个读书人,有个儿子,因本朝大力鼓励男子读书,他便靠着教几个男学生为生,李寡夫为人温和,人际关系单纯,学生有时候过于顽皮,他也总是笑笑,小玉过去了,见了次学生闹腾的样子,便持了教杆揍了一次,便无人再敢。
不久,我再去李寡夫家接小玉,小玉唤了我“妻主”,课间便有小萝卜暗搓搓地过来叹息:“姐姐这般好的人,怎么就娶了个这么凶的。”
更有被他揍狠了的小萝卜偷偷过来:“姐姐,小玉哥哥太凶了,你长得好,我原想大些便嫁你,但是”
“哈哈”我瞅着这还未到十岁装作一副欲言又止样子的小萝卜忍不住笑出了声,穿着档次比常人要好许多,还带了个小厮,据说是城中富户赵夫人的独子,真正的“千金”。
“赵小公子,姐姐再教你一句话,‘子非鱼,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我笑着捏捏他的脸。
“啊呀,姐姐你好坏,什么只吃鱼的,哼!你拒绝了我的心意,马上就会后悔的。”他红着脸吃痛跑了,我直起腰抬头便见了在柱子旁似乎看了许久好戏的李书君。
“嫁了临女君真的是小玉的福气。”李书君温文尔雅地笑了笑。
“我能娶小玉,也是我的幸运。”我大脑一抽,也是张口就来,深情告白说的我也是自己都觉得有些鸡皮疙瘩一抖擞。
这天夜间,直到抄完书,停完笔,才发现对面的小玉仍旧托腮仍旧神情恍惚地看着我。
“小玉,小玉。我唤了他一声又一声,他才“啊”地一声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呢?”我面上装的风轻云淡,内心却如同小鼓乱敲,想着他不会想起些什么了吧。
“妻主。”他看向我,诡异地脸颊浮起两道红云:“啊,没什么,没什么。”
“哦。”我也不戳穿他,径自烧水去给他洗漱。
洗漱完,这次不用催,他便撂下话本子乖乖上床,夜间,我喜好点一盏小灯,省得他起夜磕碰。且在山上习武多年,我睡觉自觉有些灵敏,往常,便是他熟睡以后我才安眠。
这夜,突然下了雨,打了雷,我听他呼吸声便知他是未睡,便悄悄潜进他被中摸摸他藏于被下的手指,“小玉,你怎么了?”
黑夜之中,两手交握,雨声和两个人的呼吸声尤其明显。
“临榭,今日不知为何,看你时总觉得这心跳快了许多。”过了一会儿,小玉才闷声回答道。
咦!我心下了然,这花小玉终于看透生活的本质倾慕于我了,哈哈。我心中欢喜,但想想他来历不明,心中的欢喜便似被泼了一盆冷水。但又如我娘曾经教育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该畅意些,如此,想想我便反身亲住他。
“唔~临榭你干嘛!”小玉没想到我会如此勇猛,放开他,便气喘吁吁。
“我们彼此都深入交流过了,今夜我还想再交流一次。”我盯着他,下腹似一把火在烧。
“嗯?”他愣住,似想起些什么,有些羞涩。
“花小玉,你是不是想要个女儿?”我忍住欲火问他。
“嗯嗯!”他眨了眨眼。
“你是不是想有了女儿后升为正夫。”
“想!”他似视死如归般终于全放开了被子。
我俯下身,挑开了他的衣领,露出旖旎春光:“乖,妻主全给你。”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一夜妖精打架,直至最后云收雨霁。内心感慨,真的是这几月将人养的太好了。
如此,日子慢悠悠又过了两月,终于,某日吃饭时我觉得胃内翻涌,忍不住跑到院内吐了起来。“妻主,哪里不舒服?”小玉这次不嫌脏,倒是过来扶了我,递了帕子。怎么了?我心内“咯噔”一下,自己搭了搭脉,心中恍惚,饭后便去了医馆。
老大夫慢吞吞的摸脉,慢吞吞的落笔写药方,慢吞吞的道了一声却语如惊雷:“恭喜了,夫人,您这脉相平滑,应是喜脉,孕近二月。”
“喜脉?”我呆愣了好大一会儿,直到抓药的小童把药包递了我手中,门帘后的壮女等的不耐烦喊:“里面的,好了没有!”才恍恍惚惚地出门。
“妻主,妻主怎么样,大夫说什么?”小玉凑过来紧张兮兮地上来问我。
“花小玉,我说之前你先不要激动,先与我隔五步距离。”我推推他,看他带着一脸疑惑迈出五步后才慢慢说道“我确实怀孕了。”话音刚落,小玉就高兴的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临榭!临榭!太好了,我有孩子啦!”
“你淡定些!淡定,淡定”我被他晃的有点晕,直到许久他平静下来,才反握住他的手,郑重其事:"同喜,同喜。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