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屁股别在台上发骚
把着钟天乐的胯骨顶弄,没了以往强势的插干,变得柔情蜜意,托着他的屁股稍稍抬起又放下,腰部精准的把握时机重重顶进去,动作虽慢力度却不轻,每一下都深深顶到子宫口狠狠研磨。
钟天乐完全抵挡不了这灭顶的快感,全身都被肉棒插得像水一样软绵绵的,只有被肉棒用力撞进来的时候身体才会有所反应,花穴紧紧咬着那根仿佛要弄死他大东西,“啊、哈不、不要那么用力,景和,啊太、太刺激了,不行,嗯啊好舒服,景和,怎么办”
他脑子被身体里的东西搅得迷迷糊糊的,嘴里胡乱喊着,火热的肉棒重重的摩擦着柔媚的穴肉,花穴里像是起火了一般烫得厉害,媚肉被撞得痉挛搅动,让他又舒服又难耐,说不出的感觉。
“哈啊哈啊”
李景和撞进他身体里,肉棒磨着子宫口碾磨,含着他的耳垂调笑,“才刚开始你就不行了怎么行呢,宝贝儿你叫得好听点儿,快点让我射出来,不然今天你可能就要放外面那些人的鸽子了。”
下身缓慢又有力的撞击让钟天乐失了神,被李景和这么一说他又迷迷糊糊的想起待会儿还要演出的,但现在这种情况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想让李景和帮他缓缓身体里被蚂蚁啃噬一般的感觉,“嗯啊老公,好老公,快点操我,用力操我的骚穴,它还是有点痒,啊啊哈骚穴变得好奇怪,好淫荡,老公快点操我”
他喊着羞耻的话,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嘴巴微张嘴角带着来不及下咽的津液,显然已经完全陷入到情欲中了。
李景和抓着他的臀肉,抽插变得疾风骤雨,钟天乐饱满的臀瓣被手指抓到变形,花穴被肉棒撞击的频率快到不行,肉体碰撞的声音几乎都没有中断过。娇嫩的花穴被这样凶猛的干了一会儿就充血肿起,等花唇都被磨得发麻了,他才一挺身射了出来。
被干得脱力,钟天乐瘫倒在李景和身上,高潮余韵未过的花穴还在轻颤着。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一会儿,休息室的门就被敲响了,一个乐团的工作人员在外面通知钟天乐快要上台了。
等他应声后那人就离开了,两人才匆匆整理了下,连李景和射进去的东西都来不及弄出来,在钟天乐出去之前李景和拉住他低头在他红润的唇上咬了一口,“你可把你的小骚穴给夹紧了,要是在台上流出来被人看到你发骚了,我就跑到台上去当着观众的面扒了你的裤子操你这不中用的小穴”
钟天乐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的,没有他那般厚脸皮,嗔了他一眼就出去做上台准备了。等他走了有一会儿了,李景和才慢悠悠的晃到前台,刚找到位置坐下就轮到钟天乐出场。
演出完之后他送了男朋友回家,因为钟情还在家里养病,显然不是他们亲密的时机,恋恋不舍的在车里亲了好会儿钟天乐才回家了。
回到家时间还不算晚,盛夏在沙发上躺着,听到门口的动静忙过来又是拿拖鞋又是接过他拿手上的外套,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大哥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煮点吃的?”
“不用,我想去泡个澡,你先睡吧!”
“那我去帮你放水,你等等啊,很快就好了!”说着他转身就要往浴室的方向走,还没走两步就被李景和拉住手腕给抱住了。
李景和下巴在他蓬松的头顶蹭了几下,声音带着点倦意,“你怎么这么乖啊乖宝宝!” 盛夏没说话,静静的窝在他怀里享受这个温情脉脉的拥抱,突然的一声惊呼让他们心里一震,意识到这栋房子里的第三人的存在,暗道不妙。
“你们!你们两个”庄恕现在不远处指着他们,一脸惊怒,“好啊,我早就看出来你们两个关系不简单了,孤男寡男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果然住出问题来!”
他几步跨到两人跟前一把把盛夏从李景和怀里扯出来,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一副终于给他抓到把柄的志得意满的模样,“你个小贱蹄子,跟这个白眼狼勾搭成奸,我们家小飞有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这样对他,我就说你这样的破烂货色根本就不配进我家的门。对这个臭小子嘘寒问暖放着自己老公不闻不问,看我不打死你个小贱人!”
说着他抬起手就要往盛夏脸上招呼,被李景和一把抓住,拉过盛夏把庄恕甩开。
庄恕个头不大,被他推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景和,“你还敢打我,好啊,我这就揭发你们这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夫的真面目,跟你弟弟的媳妇儿偷情不说还打我,我这就很大伙儿揭发你们的真面目!”
他愤愤的爬起来,拿着手机打电话,显然是被气急了要找人告状。李景和气定神闲的也不怕他,还好心的提醒到:“你尽管说,看看到时候丢的是谁的脸,左右我是不可能会回去了,你的好儿子是什么货色谁都知道,正好趁这个机会让盛夏跟他离了,盛夏的父母说不定还乐呵呵的把人给我送过来。” 他这一番话到没有丝毫的夸张,他们老家那个地方不大,出趟门遇到的熟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所以哪家有点儿什么事几乎那一片的人都知道。庄恕和他儿子早就声名远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