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套子吗?
退到他腿间,李景和趴在他双腿之间,向喻迟的长腿跨过他的肩膀绕在他身后,盯着那朵粉嫩的小花看了会,那处正滴着汁水,水淋淋的一张一合的,因为被人这么热烈的看着,激动的又噗的喷出水液。
李景和看了一会,才低头用嘴唇碰上了那肉缝,娇嫩的阴唇被他火热嘴唇碰上,向喻迟被刺激得挺起腰,花唇便直接送到李景和嘴里去了,他双手紧紧抓着手边的事物,身体异常兴奋,空虚多年的身体似乎找到了主人一般,大股大股的汁水涌进李景和的嘴里,还有些喷到外面,溅在大腿上,又顺着屁股流到沙发上,把屁股下面的那一小块沙发浸成了深色。
咽下满嘴的汁水,粗砺的舌头舔着温软的花唇,舌面把粉嫩花瓣磨得艳红,舌尖又去顶那个小小的入口,一下一下的戳弄着穴口。
“啊哈啊进来,进到里面,景和,嗯啊里面好痒,进去弄弄”他柔软的舌头顶着花穴入口就是不进去,向喻迟因为花穴被男人的舌头舔着,性器已经翘得老高了,欲射不射的感觉,穴里也痒痒被蚂蚁咬了一般,像要李景和动作激烈点给他止止这种难耐的感觉,“啊我要射,景和,让我射,啊哈舔到里面去让我射”
李景和又绕着水润的花穴转了两圈,舌尖分开湿漉漉的花瓣滑进软绵的洞口,舌头深入他紧致的穴道内,顶着娇媚的穴肉戳弄,模仿性交的方式在花穴里进出吮搓。常年空虚的敏感肠道给他弄了几下就水去泉涌,性器抖动着射了自己一身的精水。
向喻迟眼神失焦的顶着天花板,腿紧紧缠在李景和背上,花穴被舔得骚水流个不停,刚射过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被舔穴的滋味舒服极了,以前跟李景和还是恋人的时候,两人就偷偷尝了禁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为了这个向喻迟偷偷在校外租了套小房子,自以为瞒过家里人住到一起,日日在家里胡搞乱搞,那时候李景和也帮他舔过,虽然没有被肉棒插爽,但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满足也很刺激,次次都被李景和玩得水流不止,快要上天堂了。
“啊哈好舒服,舔那里,啊好酸,花穴好酸,骚水越来越多,舔不干净了,啊啊”
这人发起骚来还是和以前一个德行,什么都顾不上就想被操爽了再说。李景和感觉穴口已经变得柔软了,还饥渴的缩夹着他的舌头,便退出他被舔得红艳艳的穴里,起身拉着向喻迟的手盖在他西装裤上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上,“是舔不干净了,那要怎么办?”
向喻迟似是还没反应过来,手掌隔着裤子贴着李景和的东西摸几下,茫然的跟着喃喃了几句,“怎么办,怎么办,啊,插进来,景和的肉棒插进我的骚穴里,用力插它,插插它就会干净了。” 李景和脱了衣服放出性器,向喻迟手一直没离开,没了衣服的阻隔,手心紧贴着热乎乎的大东西,向喻迟身体更加火热,双腿缠上李景和的腰,抬着屁股磨蹭他的下腹。李景和握着肉棒贴上他湿漉漉的花穴,贴着花唇转了几圈,正准备插进去,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皱着眉问:“有套子吗?”
“什么?”向喻迟正紧张的等着那根东西的侵入呢,突然听到他的话还没反应过来,水润的眼睛茫然的看着李景和,随和就脸色大变,满脸的情欲褪去,怒视李景和,“你嫌我不干净?”
“听说外国人的尺寸和体力都很厉害,向先生想必也见识过不少。”李景和话说得含糊,意思却很明确,随后话锋又一转,“你说了让我像个男妓一样,我当然要学得像一点了,为了我们双方着想,还是戴个套子要保险一点,可以规避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虽然没有明说,向喻迟却也听得明白,一是嫌他不干净,二是避免搞出人命,也不得不佩服李景和,临门一脚的抽射他都能搞个急刹车,这么有定力的男人现在还真不多见。向喻迟心里气极,又不能说自己这些年根本没被人近过身,连自慰的都很少,给李景和知道了还以为自己一直都为他守身如玉,那多没面子啊。
向喻迟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忍了好一会儿咬牙切齿的说:“滚出啊!”
看够了他表演变脸,没等他说完李景和腰轻轻一顶,粗大的顶端便破开穴唇插了进去。从向喻迟的态度和身体的反应来看,李景和就猜得出他应该很少在外面乱搞,就是心中有气,向喻迟紧紧抓着过去回过头来报复他,显然是心有不甘还没放下,李景和却对那段感情早已没了留恋,最多就是向喻迟这个人在他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儿的情谊罢了,毕竟那也算得上他美好的干柴烈火的初恋,虽然结局不太好看。
多年未被入侵过的地方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的顶开,向喻迟脾气还没发完就被那处胀痛的感觉冲得粉碎,没有经过充分的扩张,里头虽然足够湿了,但还是不够松软,入口紧窄,又因为水多让肉棒很容易就滑就去了,把花穴填得满满当当的。
向喻迟被插得全身绷紧脚趾蜷缩,穴口把肉棒咬得更紧了,仿佛想阻止它再进入,一缩穴口却只把肉棒吸得更深,撑得不行,“啊哈不,好大好涨,要被插坏了,啊不要了,出去,唔唔滚,哈滚出去” 花穴里面舒服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