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曲线,峰兀直挺,不是浑圆的,就想直立的山峰。
筝晔说:“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怀疑我垫了胸,你们男人喜欢大的,女人就想方设法把它弄大,弄不大就做假。”
我说:“没有,我是在欣赏你的美。”
筝晔说:“我穿的是睡衣,里面什么也没有,货真价实,要不要检查一下。”
我赶紧摆手说:“不要,是真的,我就听故事。”
筝晔就坐在身边说:“故事就是从这里说起。”
说着就用手指了指ru房。
我说:“为什么?难道ru房也成了故事的主角?筝晔说:“我的故事就是从ru房开始的,我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说:“不要,这不好。”
筝晔已经把ru房露出来,我就惊呆了。”
应该是个小木瓜nai,却不下垂,直直向前伸着,就像有绳子吊在上面,就像古城堡的吊桥,两个ru房中间就形成了山涧,ru房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向前的长度与宽度失去了比例,真是奇迹。
筝晔说:“看傻了吧,你摸摸,是软的,一点都不硬。”
我就试探性摸了一下,果真是软的,弹性很好。
筝晔说:“他和我相识是在一次聚会上,其实我们在舞会上并没有交谈,只是互相看了看,舞会结束了,他带着一个女孩往出走,我正在门口,他不小心就摔了一跤,就是这一跤,把我和他摔在一起。”
我说:“这倒也是奇缘。”
筝晔说:“是奇缘,可也是噩梦,我就伸手扶他,他的手就一下子抓住了我的ru房,我就惊呆了,他看着我也露出了尴尬的笑,连声说对不起,可是手却停了好久。”
我说:“真是个色鬼。”
筝晔说:“他站起来边走边回头,一直到了楼梯口。”
筝晔的脸上逐渐有了笑意,眼里充满着甜蜜。
筝晔说:“过了几天,我就收到一束花,全是白色的玫瑰,我真的好喜欢,看了卡片是一个叫伍思翰的人,不一会儿我的电话就响了,就是伍思翰打来的,他说那天很对不起,就向别人要了我的电话。”
我说没什么,又不是故意的。
就这样,他每天都送花,后来我们就见面,他很潇洒,谈吐风趣,我就被他迷住了,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就掉进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爱里。
我说:“主要是你涉世不深,很正常。”
筝晔说:“过了不久,我们就住在一起,次他非常紧张,脱我衣服时手都是抖动的,看着他紧张,我就给他脱衣服,他的身体很好,腹部竟是肌肉块,我就害羞得摸了一下,他就脱掉了我的衣服,猛地扑到我的ru房上就亲,嘴里还不停地说,终于亲着了,真是好宝贝。”
我就笑了,我说我就是你的了,想亲就亲。”
他就亲了好长时间,我以前只是和男朋友有过接触,可是还没有真正做过那事,就羞羞摸着他,他就坐在我身上,在ru房中间来回的蹭,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弄了我一脸,他非常得意,就塞到我的嘴里让我吃。
筝晔喝口水接着说:“其实我下面很痒,两条腿就来回蹭,他看到就爬下去吃我,然后就大声叫了起来,原来我下面比别人特别,很高,像个长出个肉桶,他就要了我,他看我还是处女就又叫了起来,他说他真幸运,看着他高兴,我就忍着疼配合着他。每次他都很兴奋,我就就这样好了几个月,他都变着花样哄我高兴,我就彻底爱上了他。”
我说:“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的男人,何况很帅。”
筝晔说:“他很浪漫,也是制造浪漫的高手,我们认识不久,他就约我,开车到了金山的海边,天色很晚,还有星辰,海边的风很凉,他就把我揽在怀里,我感觉温暖极了,他说要抽支烟就拿出打火机和香烟,点了烟,顺手就把打火机扔到远处,海滩上就亮起了篝火,火焰组成的两颗心被ILOVEYOU串在一起,就像电影一样,我兴奋地叫了起来,就亲他,他抱着我就摸我,还把我的ru房漏出来,我一点也不感觉海风的凉了,我就摸他,他非常的硬,我就让他要我,在篝火旁我们就,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筋疲力尽的躺在海滩上,他说他爱我,我也说我爱他。”
我说:“虽然是很俗的浪漫,可是女孩子却享受得很,不要说爱情就是要了性命可能也给。”
筝晔说:“我的生日时候,他就包了一个餐厅,全是玫瑰花,我兴奋得都忘记自己姓什么,一个小提琴手就在我旁边奏着小夜曲,我至今仍记得那首曲子,叫做,我就沉浸在爱情的旋律里,整个晚餐我都感觉是爱的滋味,吃完饭,他就想变戏法一样捧着一大束玫瑰献给我,我就亲他,小提琴又奏起来舒伯特的小夜曲,我们就跳舞,飘飘荡荡我就上了天,他一直微笑着看着我,偶尔亲我一下,我就笑着看着他,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晚上,我们还做着爱,我就抑制不住兴奋给程爽打电话,我说我感觉到爱了,它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程爽说我的声音像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