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从地底源源不断地涌出,偶尔高高喷射而起又绽开成一朵红莲。在这晦暗焦灼的炼狱里,没有别的什么值得观赏的事物,每日轮番上演的,无非就是魔物之间的恣意宣淫。
“啊啊!!杜卡你这色狗啊啊!!再重一点操姐姐!”
体格娇小的恶魔半躺在已经枯死得彻底的粗老树干上,两条白腻的赤腿懒懒地斜搭在高处的枝头。鲜红的指甲规整地装饰在她饱满光洁的脚趾上,臀后细尾轻摆,平日里灵动迷人的美目此刻却低垂着,两片小扇似的长密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幽光。
听见拉塞尔的声音,她朝右侧过头去,上半身变成了接近倒挂的姿势。丰乳肥臀的美艳女子以极其放浪的姿态趴在地上,正被身后那体型比她大出数倍的地狱三头犬狠狠奸淫。巨犬的阳具狰狞粗壮得简直不可思议,甚至快和女人的大腿不相上下。每当它耸腰挺入,那三颗凶恶头颅中的其中一个便会发出一声低吼,巨根次次深入女人腿间,能插到底连一寸也不留。
此刻这里若是有人类在,恐怕就算不被吓晕过去,也会因害怕见那女人的惨状而心惊胆战吧。但在如此可怖的画面之下,女子的浪吟声里却满是快活。张弛度惊人的淫穴轻轻松松地容纳着恶犬的巨屌,仿佛体内除了阴道就再没有多余的器官了一般。女人妖娆艳丽的脸庞上春情荡漾,赤条条的肉体下是大滩未干的白浊,很显然,她已经不止被它干射过一次了。但这荡妇却仍不知满足,口中不断发号着让巨犬再狂猛些的命令。
“啊啊!!杜克!再快点!唔好宝贝姐姐要被你干死了再来啊哈”
杜克是拉塞尔生前养的狗,从她来到这炼狱后,几乎每条地狱犬都曾被她自作主张地称呼为杜克,甚至在整个魔界中,“杜克”一时成了地狱犬的代名词。而这个名字真正的主人,那条据说还不够人膝盖高的黑色小杜宾犬,在拉塞尔离开的那年它才一岁。也许它现在还无忧无虑地活在人间,也可能已经因为无人照顾而死掉了。拉塞尔不愿多谈这个,所以其他魅魔们也不得而知。能知道的是,地狱里的魔物众多,但拉塞尔确实独独钟情于和这些丑恶的魔犬做爱。
那她呢?赫莉斯的思绪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就在不久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没有什么明显偏好。胖的瘦的,黑的白的,只要他们的精液足够丰盛浓稠她就愿意去采摘。人类男人的精液啊那真是对魅魔来说最美味的东西了。可当昨夜过去之后,她忽然发现过去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在嚼着无味的蜡。
那个叫瑞恩的男人味道好得令她感到恐惧。
赫莉斯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思考了大半天,只能将其解释为——也许就像吸血魔有着自己偏好的血种,魅魔也会对某类特殊的雄性产生异样反应。
整整一天,那个男人的身影都在她的脑海里晃荡。有时赤裸,有时穿着银色的骑士制式铠甲。他的肩膀宽厚,身姿高大而挺拔,那双原本似剑的眸子看向她的目光却是错综糅杂呵想到这她又开始止不住地流水了。她的淫穴也在疯狂思念着他的坚挺热烫,一时间身心的渴望都只剩下他。
明明魅魔们此刻都在享受着肉体交合的欢愉,唯独赫莉斯仿佛对所有生物都失去了兴趣
请魔主瞧瞧她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吧,才不过和那男人做了两次而已这真的很不妙,与魅魔纠缠上的男子到最后无一不死。要是他死了,那她的这份饥渴以后又该去找谁解脱?
冰凉滑腻的触感从腿根处蜿蜒侵袭而上,躺在树上的少女看也不看,一脚把那东西踢到树下。
“请让我自己待会儿。”她无精打采地说道。
粗长的黑亮蛇身重新缓缓盘上树干,一颗硕大的三角蟒头探到她面前。松石般的蛇眼泛着幽幽绿光,分叉的蛇信吐露在外发出嘶嘶声响。它厚着脸皮再次用尾尖去挑逗少女只被小块皮料遮掩的私处,张开嘴,从中发出的竟是和人类一般的沙哑声音。
“嘶——都回来了,还穿着这做什么——嘶脱下来快活——”
“随你吧。”赫莉斯深陷于沉思之中,似乎也懒得再去管它了,“我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
黑蟒得到了允许,兴奋地挑开那片碍事的皮料,将布满肉粒的柔软蛇尾探进她的腿间,钻入其中缓缓地抽插磨送。细滑的蛇身绕上少女的身躯,缠住一双绵软酥胸抽紧又松开,如此反复。若是平时,魅魔应该会表现得很享受这般,但眼下就算是它如此卖力地上下开弓,少女的神色也仍不见任何变化。
就这样独自挑逗了许久,黑蟒终究觉着无趣起来,它松开她的身体恹恹滑行而去。临走又哀怨地回头看一眼,见小少女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半躺在老树上,自顾自地沉思着,仿佛它根本没来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