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母妃.想要...你的...精...精液</h1>
这厢那“小娘子”带着燕倾穿过一段长廊,又拐了几拐,踅将进了一处厢房。才入得房内,便将她丢在了正中那方榻上,欺身压了上来。
燕倾被“她”困在怀里,微抬首,便见“她”喉间一点,只那处尚且年幼,且敷了一层薄粉,不仔细看,倒看不出来。
再往下睇,身量竟也是不显的,裹在肉红色的夹纱衫子里,一片平坦。
那“女子”早见她眸中打量,心知她已生了疑,只敛了眸装着不知,寻她口舌儿吃。“她”面上尚且镇定,只吻咬间,一呼一吸带了些急。
燕倾不再推拒,递了舌勾着“她”,缠“她”更加痴迷。鸳鸯交颈,似有情人如痴如醉。只等“她”情迷,一把抓上了“她”腿儿间。
少年人“嘶....”的呼了一声。只那声音,也很耳熟。
“燕玉致!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燕倾挑眉怒视,手中握着那早已硬涨挺立的肉物。
如寂寂水面,立上一只蜻蜓,骤的便惊起了一池涟漪。那少年人脸上春情散了去,转而又化成了一分羞、二分怯、三分无奈,四分惹人怜儿。
倏的便落了泪下来,“倾...姐....”,那声音再不是之前娇娇的女童声,变回了他本来的温柔。
只是才出口,便又落下一串泪来,他改口唤着,“母妃...’
那模样儿好不可怜,燕倾心知他不是这番软弱良善之辈,却仍是有些狠不下心来。
“儿臣行了这般污秽之事,不求母妃饶恕。”
“但求母妃怜一怜儿臣。”,带着怨的眼儿,就那样盯着她。
伽楠香的指环烧了很久,那热度不减反而烧的愈发烈了。
燕倾正是羞恼,又不知往哪里发泄。罢了罢了,他就是个冤家。
玉致见她神色似有松动,缓缓道,“母妃那日,夺了儿的初阳。便不再寻儿。让儿生生好等。”
“儿知不该罔顾人伦,寻着母妃做这等事情。只儿对母妃,已心生欢喜,眼里再容不得他人。”,仿佛怕被拒绝一般,那一字一句,他说的极为缓慢。
那日过后,他恼燕倾不辞而别,只那胯下物事却又因想起她,总是陡然勃起,让他羞也让他恨。
才开了荤,玉致那处知味的很。便唤了那叫轻语的丫鬟,因面向有七八分相似,玉致初见颇有些情动,只脱了衣,那肉花花的女体,竟让他心生烦闷。不是她,总是差了一点。
后面秦嬷嬷又塞了几个丫鬟过来,都被玉致拒了。可夜间,在那方她丢了元红的大床上,他总是不自觉想起那日光景,她糊满了精水儿的奶,温热湿润的嘴,还有紧窄贪吃的穴。玉致心知不该如此,他应尊她为母妃。可违背人伦生出的欲,是裹着蜜的毒,让他停不下念想,也止不住手。
“哈......啊....啊....哈,母妃....孩儿...孩儿..射...给你...啊....啊....”,日日夜夜,他在脑海里反复奸淫着她,到达高潮。
玉致顿了顿,踌躇了片刻。小声问道:“母妃,你愿意再抱抱儿臣么?”
他垂着眉,只一眼看着她,带着期冀。
燕倾心下一动,玉致对她心生欢喜,是不是....
少年人的那双眼是生的极好的,含着羞时,只看得你想再逗逗他。现在那眼里含了情,燕倾才到嘴间的话,竟说不出来。
燕倾便张开了手,只抱住了他。
他心底似有一粒种子,破土而出。那种子野蛮生长,生出无数藤蔓,伸向四周,一点点,一点点抚平每一处不安的躁动,方才掀起的那些痴和嗔,就那样宣泄了。
“母妃,孩儿那处肿的厉害,想要你。”玉致咬着她耳朵,轻轻诉说。好似又变成了那个娇娃娃,熏红着脸,挺着那肉棍儿,等着她来疼惜。
只他不在询问,而是直接索要。低了头,便去解她衣裙。
“别....”
玉致不解,只用那双眼儿问她。
“我...我们才....,别这么快.....”,燕倾说完,觉得脸上又热了起来。
“母妃都已经吃过儿臣了,现在反而还嫌快。”玉致不满,挺着那高跷跷的肉物,戳她腿间。
燕倾被他这番媚态,激的小穴一紧,有一颗葡萄又破了开来。汁水儿落下,正好浇了那肉物一头。
玉致扑哧一笑,“母妃惯是个口不对心的。”言罢,伸手探入穴内,只顶着那几枚葡萄一阵戳。
燕倾被这顶弄刺得吟叫连连,又要丢了去,那人却把手指抽了出来。
被花液打湿的食指,旋即点上唇间,沿着她的唇峰再到唇角,再曳过下唇,细细描绘。似画师倾尽毕生所学,执笔勾勒最珍贵的画卷。
指尖划过处,升起浓浓眷意。她竟鬼使神差一般,张嘴将那指儿,一口含了去。
玉致轻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