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寒武纪 Ⅱ</h1>
短暂的寒武纪生物爆炸增加,也就是说物种除了缓慢渐变进化之外,还会存在骤然跳跃。那爱情呢,是否也可能如此。
清醒后的陈既与对天花板言语:天又要黑了。
沈末醒来已经是两天后。
床边坐着打瞌睡的周姨赶紧跑去叫来沈初。
她双眼无神的放空,直到沈初把他抱到怀里轻拍后背,嘴里念着“无事发生,无事发生”。
她声音平静的可怕,挣脱开沈初,背过身继续躺着。
“嗯,无事。”
她陪他演这出虚伪戏码。
待沈初走,房间里只剩她一人。
她光着脚踩在昂贵地毯上,是面无血色的病弱美人,只可惜睡衣遮住的地方没一块好肉。
到门旁柜子上按电话,熟悉到仿佛镌刻心头的号码。
直到最后一声才被接听,是他温和又疏远的声音。
“什么事?”
“陈既与……三天前的晚上……你在哪?”
时间仿佛静止,她有耐心等。
“呵,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哥搞我,我扑了个空回家被老爷子一顿臭骂,末了还要跪宗祠。”
“这批货在我眼皮子底下流出去,老爷子罚我也是应当。”
“这时候你就不要再来说风凉话。”
沈末不死心,最后挣扎。
“你有没有想过我在哪。”
…………
“沈末,你老爹同我阿妈死在一起,至此城东城南交恶。”
“这些你都知道。”
“我们没可能,你尽早清醒。”
“别参与生意事,顾好你自己…”
电话筒砸落在羊毛地毯上沉闷的一声响。
只觉得容城最高塔楼崩塌,毁灭所有城中活物,不如一起下地狱。
陈既与,为何点滴愿望都要被你亲手碎裂。
沈末仿佛被宣告抢救无效的病人,盖上白布就可以送到太平间火化,当然说的是她驱冷的内心。
半年后。
这半年,容城最爱玩的沈家大小姐闭门不出,仿佛林黛玉附身,对外宣称身体不好在家养病。
偶尔旁人见到城中的绘画老师、钢琴老师进了沈家祖宅。沈宅除了沈末一个几代单传的大小姐,再无女丁,必是沈大小姐学习。
沈末没出国,却也半年没出祖宅,她已把自己禁闭,无事也回去宗祠拜佛,念无数遍心经,只为超度自己濒死的心脏。
可陈既与,我已经半年没再扰你,为何还不放过我。
凌晨两点,容城中央广场古老钟楼落响。
这声响意味着到天亮前,自家地盘上不分姓氏。陈既与因事耽搁,孤身一人游荡在城东。
沈初收到消息立刻派人出去找。上次沈末的事情两家关系急剧恶化,甚至据传沈初在私下聚会上扬言要弄死陈既与,必要将他挫骨扬灰。
三点钟,无人寻得陈既与。
沈初自己都不敢想,陈既与躲在他亲妹床上。
晚上下了雨,外面空气布满泥土青草芬芳,是沈末喜欢的味道。房间窗户打开一半,睡美人甜蜜安眠。
陈既无从她留的窗户翻进来,仿佛深夜赴约。眼见的是少女露出被子的纤细白嫩手臂。他今天喝了不少,倒在她大床上想睡觉。
沈末被弄醒,发现被窝里进了个男人叫出声。
男人警觉,即使喝多了酒有些迟缓,把人捂住口鼻带回被窝。
“是我,别吵。”
她双眼含泪,目光盈盈的在他身下看着他,陈既与忽然觉得下面就有感觉了。
半年多未见。
她好想他。不知道他想不想她。
陈既与放下手,少女乖乖的没有一丝反抗。
“陈既与……”
声音软糯,一定很可口。
陈既与觉得下面火热地胀,想到今天一起喝酒的有城西齐家老三,出了名的钟意在酒里面加花头,怀疑自己中招。
被其他物什驱使做的事情,醒来就不用负责对不对。
说做就做,男人吻上最爱勾他魂魄的诱人双唇,带到嘴里啃噬吸吮。
沈末心想,又做梦了,梦到陈既与对她做这种事,下一步必是把她扒个精光大吊插进来才是,她要与他共沉沦。
衣物被剥落,毫不留情甩下床,被窝里一场性爱正在进行。
他那处过于硕大,插进来的时候沈末疼的真实,确定不是梦中。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双腿夹在男人腰间,要他永不离开,最好留下精子在她子宫,怀上两人宝宝,定要翻覆整个容城。
陈既与温柔外表下潜藏着暴力性爱分子,把她插到夜莺般娇喘还不够,定要哭着眼泪求他才是。
庆幸老宅墙厚,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