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1</h1>
“陆总,我想演《阁楼上的女人》。”太初站在办公桌前开门见山,既然进来了就不拐弯抹角了。
“哦,你知道这个电影?”陆建华抬眼,他刚刚才坐下,此刻正在给自己专心倒着市面上已经很难见到的山崎陈年威士忌。向他来要过资源的女人很多,但往往都是先急着奉献自己的,最不济也会有暗示,像太初这样鱼饵都不抛的他是第一次见。
“对,付导告诉我的,她说我挺适合这个角色。”
“是吗?那么剧本你看了吗?”陆建华点上一根香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是上次的的事让她以为自己对她有意吗,他不禁感到好笑。
“我只有简介,付导说剧本还在修改中,不过因为是小说改编的所以大概故事我都知道。”
“是吗,那么你知道,你要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吗?”陆建华玩味的笑了笑,像是个有备而来、已经准备好了要刁难选手的评委一样。
“简·爱,变成孤儿后被嫌弃她的亲戚收养,然后被送到一所严苛的寄宿制学校。毕业后来到桑菲尔德庄园当家庭女教师,和自己的主人罗切斯特先生坠入爱河,准备结婚时才发现他已经有一个妻子。于是女主出走,中间经历种种波折,意识到自己爱的就是男主,于是又回到桑菲尔德,发现妻子已死、主人为了救她而受伤,两人最终不计前嫌、喜结连理。”太初大学时在戏剧社演过这部戏的女主,所以对情节耳熟能详。
在戏剧社里,太出演的从来都是配角,每部戏的女主角基本都被几个级花霸占。只有这部戏,因为原著里对女主外貌的设定并不漂亮,才让太初第一次有机会出演女主。那是她在众人面前第一次发光,首演好评如潮、连演三天,成为当时整个学校的热门话题,太初也从一个小透明变成了年级风云人物。她之所以如此迫切的想演这部戏,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段照亮她整个人生的经历。那种感觉,她真的很想再体验一次。
“呵,那你和这个角色有什么共同点呢?”陆建华抿了一口加冰的威士忌,像一个极富耐心的猎人般缓缓道。
“我们都是孤儿,也都是在类似的寄宿学校长大的。”太初竭力想使自己显得有说服力些。
“联邦慈善书院。”陆建华静静说道,眼里的戾气隐藏在烟雾缭绕中。
他怎么知道?难怪他还知道自己姓吴,这人是已经掌握自己的底细了吗?又是为什么?
“您怎么。。”太初带着疑惑。
“给我描述一下你看到的老师做爱的情景。”命令的语气不容一丝质疑。
“我。。就是,有好多次,她在教室里,自慰给一个学生看,还让他给自己口。。交。。还有,还有很多别的姿势。。。”他一定是听到自己面试时说的话了,可是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
“什么姿势,说。”陆建华不依不挠。
“我,我不太记得了。。”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讲过多的和性有关的事情。
“如果你还想着要这个角色的话,最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陆建华把烟熄灭,站起身,缓缓地走到太初跟前,他一双鹰眼紧紧盯着太初的脸。如果这个女人撒谎,那么她的任何一个微表情都逃脱不了自己的观察。
巨大的压迫感让太初不敢直视陆建华的双眼,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仿佛能看穿自己似的,让人无所遁形。
“嗯,有,有她坐在课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上、正面,也有,趴在课桌上后入的,还有两人倚在黑板上的、前后都有,还有几次我看见他们在学校的花园里,天很黑我看不清,但应该是男生坐在长椅上,老师坐在他身上。。。”太初疯狂的搜索自己记忆的每个角落。她此刻脸羞得绯红,自己还从没有跟一个男人如此清楚的描述这种场面。
她每说一个字,陆建华的脸色就阴沉一分,压抑已久的愤怒和怨气像升腾的蒸汽顶开锅盖一样窜上来。
“你说的这个老师,是肖玉卿对吧?”他不甘心的问出最后一句,脸上像快要溺毙的人抓住一根轻飘飘的稻草一样。
“你怎么知道?”太初脱口而出。
他认识肖老师?!怎么可能?能读联邦慈善书院的基本都是没钱的小孩,她记得听过陆建华是子承父业,那么出身不可能如此低微。而且,和肖老师做爱的那个男生,太初是认识的,并不是眼前这个男人。那他是怎么会知道这一切,那段日子是放暑假的时候,向她这样留校的孤儿没有几个,难道说也有人看到了她看到的,但是陆建华又如何会知道呢?
陆建华眼中一阵阴晴不定,仿佛山雨欲来。他充满阴鸷的看着面前这个女孩:“你想演这个角色的话,可以。但是要先把肖玉卿自慰的场景给我表演一遍,演得好的话,我会和导演协商的。”
???这是什么路数?
“这,这个和电影有什么关系?”
“哼,你以为这个改编仍然会是维多利亚式的含蓄内敛吗?你想要的角色,会每晚溜出去偷看男主和他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