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田压着女生,高大的身躯把属于女性的柔软身体完全覆盖,他的手在对方光滑的皮肤上游走,带来一串战栗的热意。女孩发出细碎的小声的呻吟,她不自禁的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像柔弱的、一掐就断的花茎。
他的唇抚过的每一寸都像火焰燃烧,席卷着她的理智。她向来品学兼优,乖巧顺从,无论在谁的角度看,她都是不会出格的那类人——上学时勤奋努力,结婚后贤妻良母。一点道德边缘的事就能把她吓坏。但是越是把自己束在框架里,她就越是无法抵挡来自线外的诱惑。
市川杏子在柔软的舔舐中几乎要落泪,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欢愉让她情难自禁。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鹤田佑——那比鹤田本身知道的还要早,她刚做完自己规定的习题,父母尚未回到家中,她站在窗前从屋里向下瞥,看人群,看黄昏,看偶尔飞过的鸟。然后她看到了鹤田。
他那时就已经生的比同龄人高挑,少年青涩的身形,修长轮廓,肩上还挂着一个腰肢柔软的女人,浪荡笑容。他们看起来年龄并不相符,但暧昧的真切,一种情欲像甜腻的花朵蔓延在盛光之中,带着划破一切的气息,撰获了她年轻的心神。
后来她曾数回梦里梦到他俊美的脸庞,他们亲吻,他的白衬衫会在风里掠出自由的弧度,他是盛夏的青草薄荷——虽然在开学之后与他同班,才发现此人是个实打实的混账。
滥交,抽烟,打架,吊儿郎当,不服从管教。可即使这样,她依旧生病了似的渴望着他的味道。
她看不起他堕落无趣的灵魂,却虔诚的希望匍匐在他身下,掌控他漂亮的肉体。这是无关任何,对美与性最本能的追逐。
而此刻,她的臆想成真了。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亲吻和占有他了。
鹤田发觉到一些微妙的变化,但他在欲海里已无从分辨,喉结被女孩小心翼翼的舔咬,力度细微的加大,并未让他感觉不适,恰当的疼痛反而让下腹欲望更加坚硬。杏子柔软的小手从鹤田的胸膛,慢慢滑下,握住了他的性器。
她不甚熟练的套弄着,生涩的技巧彰显着少女的纯洁,鹤田猛地清醒过来。
身下的人,仅仅是个尚未成熟的女孩。
这和医务室里的性事性质不同,如果他此刻选择进入这个女孩的身体——鹤田当然想这么做,本能在迫切的需求,但这不行,因为一条界线分明的线横贯在他们中间。即使这算是你情我愿,但想到她安分乖巧的脸——他并不知道自己心理上那点不适意味着什么,也许只是单纯的无法接受对方如同献祭的表情——这之后或许承载着太多。他想要性爱,但并不喜欢麻烦,敏锐的直觉让他开始觉得这会个是糟糕的选择。
鹤田选择了停下。
“嗯…抱歉。”他勉强开口,握住了杏子的手腕,阻挡她的动作。“我想,你还是离开吧。”
杏子不解的抬头,她的眼里带着迷茫,甚至有一丝来不及消散的不正常的狂热。这让鹤田更加坚定,拿开了女孩的手,把她的衣服拢了起来。“快上课了不是吗,你该回去了。”
“——你要让我走?”杏子不敢置信的发问,她的声音超乎寻常,有些尖利。这不该是她,她的声音应该更温顺,更柔和。鹤田没有理会她的反常,表情冷了下来,他的发鬓已经被汗水打湿,一些湿漉漉的金发垂落,让他又美又野性,这是超越性别的吸引力。但是他冷淡的表情让杏子的不甘吞在喉咙,她清楚的意识到,鹤田在明确拒绝自己。
“对。”他简短回答,脸上还残留着欲火带来的红晕,但眼睛如冰,冷酷地结束了这场荒诞的暧昧氛围。
“…”杏子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显然不甘愿就这么走了,她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即使这场性爱会给她带来一点麻烦,但刚才火热的瞬间她丝毫不为此后悔。
片刻沉默后,杏子的头脑冷静下来。她开始想到自己严肃的父母,严格的家教。她想到自己已经安排好的、前途光明的人生。
她抚了抚自己散乱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她说。
杏子不关心鹤田为什么叫停,她只是觉得羞恼,甚至愤怒。
她红着眼,抓着自己的外套,匆匆跑离了仓库。
他看着女生跑了出去,无力的吐出口气,撑起身,倚在角落里。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任命的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欲望。
仓库的门打开,随着脚步声,高大的身影在身边停下。
自慰带来的快乐减半,怎么也无法到达高潮,他简直要被烧昏头了——但老实说,他一点也不后悔让女生离开,鹤田知道,如果真的插入了她,得到的会是一时爽快和无尽的麻烦。
他需要的只是干脆的、没有后顾之忧的快乐。
“你没有抱她?”高大男生就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鹤田自慰,看着他焦躁难耐。他的声音很低沉,也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鹤田烦躁的套弄了两下,得不到纾解让他有些不耐烦。“看不出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