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十四章 惡趣猜想之缺一支牙刷</h1>
我昏沉地任他擺弄著,高潮後的身體酥麻無力。
“若不是念及你身子太虛,我真想不顧一切要了你,你真是一個妖精……”他的雙手揉搓著我飽滿挺立的酥胸,長腿一跨,騎坐在了我柔軟的腰腹上。
我仰躺在榻上,星眸半眯,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只見,他罩住我渾圓白嫩的酥乳向內擠壓,身子向前一送,火熱的堅挺順勢進入了雙乳間,來回抽插。
此刻的我已經意識昏沉,全身粉嫩嫩、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只感覺到一根堅硬的肉棒來回摩擦著乳間細嫩的肌膚。
好一會兒,胸口的皮膚已經發紅,傳來絲絲痛楚。
我慵懶地睜著媚眼兒,看著身上揮汗如雨的男人,他銀色的發絲被汗水糾結在了一起,面色潮紅,氣息也越發不穩。
“嗚……”軟乳間摩擦的痛感讓我蹙眉低吟。
他的力道越來越大,用力按住我一雙飽滿的雪乳,結實的臀部在我的胸前不斷大力抽送。
終於,幾個大力的聳弄後,他停住不動,跳動的欲龍噴射出濃稠的白漿,沾在我的雪胸、脖頸甚至下巴上。
奇異的味道讓我不自覺地輕舔了噴射到唇邊的一滴白漿,腥腥鹹鹹的混合著濃濃麝香,我砸吧砸吧嘴,皺了皺眉,味道不如想像的好。
“味道好嗎?小妖精。”已從激情中平復的釋迦看著我的舉動,眼神又有些暗沉。
他側躺在我身邊,用帶著欲望的眼兒在我身上上下掃視,我嚇了一跳,不敢做聲,盯著他一動不動。
“放心,我不會再折騰你一次。”看出了我的顧慮,他低低一笑,眼角輕揚,銀眸中盡是撩人的風情。
沒接他的話,我睜著一雙貓樣的金瞳防備地看著他,這樣的男人,喜怒無常,連床地間的事兒都反反復複,只要他想要,下一刻便可翻臉提槍就上,只怕再來一次,我就真守不住那片薄薄的膜了。
“小腦袋在東想西想什麼,過來,睡覺。”無視我防狼般的眼神,他一把攬住我的身子摟在懷中,摩挲了下我的頭頂,便逕自睡去。
靠著釋迦溫熱的胸膛,綿長的呼吸,平穩的起伏,這樣的溫度不會太燙又不會太涼,讓我眷戀不已,臉頰磨蹭磨蹭他的胸膛,我勾起嘴角,合上眼也跟著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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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這幾日休息的太多,天剛濛濛亮,我便醒來。
睜著滴溜溜的大眼,透過晨曦的微光,我打量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清俊的臉龐、精緻的五官,閉著的雙眸掩去了淺淺銀色,少了一分直透人心的冷魅,多了一分淡雅與從容。
此刻我的腰仍被他摟在懷裏,動了動身子,酸麻遍佈全身。
我齜著牙,想起昨夜的治療,又恨恨地瞟了他一眼。
忍著一身的酸痛,我鑽出了他的懷抱,看了眼被他壓在身下的白絹,躡手躡腳地爬下軟榻。
殊不知,身後那雙高深莫測的清淺銀眸已在我離開他懷抱的那一刻睜開。
我如老嫗般慢慢來到一方紗帳前,雙手扯住紗帳兩側使勁向下蹦跶了兩下,手臂酸軟不堪,而紗帳紋絲不動。
無奈之下,我又慢慢轉移到讓我臉紅心跳的銅鏡前,昨夜的激情歷歷在目,我紅著臉彎腰撿起掉落在鏡前的薄紗披上,沒辦法,偌大一個殿堂除了那死拽不動的紗帳和壓在釋迦身下的白絹就只有這透明的薄紗能暫時遮一下。
雖然不能蔽體,但聊勝於無。
可是這樣怎麼能出去見人?
對了!我的衣服昨夜掉在了蓮花池畔。
回想起昨夜在蓮花池內,我被釋迦折騰得七葷八素然後又被他抱來內殿繼續折騰。
那讓我臉紅心跳又咬牙切齒的調息和療傷,十足的掛羊頭賣狗肉,以療傷之名大行淫穢之事。
思及此,我又不禁唾棄自己,怎麼每次只要他一靠近,我身體就發熱,他親一親,我渾身就酥麻無力,他再抱一抱,我就直接失去思考能力。
我自認並非是那種碰見美男就犯花癡的女人,可是每每遇見了他就情難自禁。
我承認心中對他是有些好感,可應該還不至於這般忘情地交出身體。
我疑惑著,心中隱隱覺得漏掉了些什麼,卻又無從想起。
來到池畔,我撿起昨夜被釋迦隔空脫落的外衫,松了口氣,還好沒有弄濕。
將衣物放回原處,我脫下身上的薄紗,一步步走向池階,準備好好清洗下黏膩不堪的身體。
溫熱的泉水冒著蒸蒸熱氣,我浸泡在池中,十分舒服地歎了口氣,渾身的酸痛在這一刻緩解了不少。
慢慢走到瀑流前,我起身沐浴天泉,沖洗著被汗濕了不知幾次的烏黑捲髮。
我悠哉自得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這裏雖然沒有人類世界的洗發水、沐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