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让许月阳给她弄身份证</h1>
李伶子在泡澡,冬日盛推开门时,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又进来了?!”
“我想操你,有什么好惊讶的?”他略傲慢地下巴一抬,松了衬衣扣子。
年轻女孩眉头深深一皱,目之所及时,男人子弹裤里那根大屌弹出来,勃起的硬度已达极限,直挺挺的粗长尺寸可观极了。
已经上了很多次的床还是没把这肉棒看腻眼。
“来替我洗个澡。”
一双柔嫩的小手搓上那粗硕的肉棒时,她是用着沐浴乳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那龟头那冠沟肉身乃至两丸蛋蛋,等下都是得含进自己嘴里伺候的东西,洗净了膻腥味也少得多。
热水冲洗干净,手法熟练,男人轻哼声因为被女孩柔弱无骨的小手伺候得很舒服,他的眼眸里褪去了冷意,多了些温暖,“你以前是稚妓吗?手法这么好?”
“网络上有非常发达的性知识。”她把一切推给网络。
洗完,肉棒上水珠都来不及擦干净,就跪伏到男人腿间张开樱桃小口熟练套弄起来。
数分钟后替男人口完,他将精液喷洒到她小脸上,她乖巧接受,并用修长的涂着红甲油的手指抹去脸上的浓稠精液,再吞进口腔内。
泄恨般地凑上吞精的红唇,伸出舌头与男人一番热吻。
她在很多年前就养成了吞过男人精液后一定要与对方热吻,不能只是她一人独享高蛋白质。
“骚货!”男人声音急促,豪宅里养着一个幼齿的女孩,性手段高超至极,害得他每天工作都集中不了注意力。“你得浪费我多少储备粮食?天天和你这么搞,又会让我减寿几年?”恶狠狠的语气配上恶狠的捧她后脑勺的动作。
“你有本事就别搞我,我会很高兴的。”李伶子一脸妩媚地叫嚣着,一双手也是轻捧男人刚毅的脸颊。
“放你出去被别的男人搞吗?”健壮的男人抱起女人弹性十足的嫩臀放到自己大腿上,那镶珠巨屌无情插入。
女孩尖叫呻吟,细长的指甲在男人肩膀上抓出红痕,“你温柔点!”
“再粗鲁你都承受得了的!”他猛挺腰身强悍撞击,不顾她尖叫肆意放纵。
李伶子皱着眉头小脸难耐,纵然表情再痛苦,但诚如男人所料再大根她那章鱼吸盘一样紧的骚逼是照样能承受得住的!
在浴室里纵情狂欢结束,男人又在床上让她侧躺着从身后操了她一回。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左右才放过。
这夜她做了个梦,梦到了老宜。
魏国宜49岁才升任的国土局党组书记,升官那年,她是陈柏沉的情妇。一次普通应酬中他们初次见面,李伶子对这个干瘦的看着很低调的老头子毫无印象。那时她心高气傲地想着,身边的陈柏沉虽然为人阴沉脾气残暴,但好歹也是这些大官里长得人模人样的,带出去也很是有面子。
对魏国宜打心里的看不起,这么干瘦的老头子怪不得49岁才升到书记,想陈柏沉三十七岁就升任了副厅,简直是不能比的。
“老宜……”漂亮少女嘴里嘀咕着伸手就是一个熊抱,嘴角勾起甜甜的笑容,“今天我要吃你煮的水饺……”
“老宜是谁?”蓦地冷冷地一声惊出了少女的一身冷汗,她猛地从睡梦中清醒翻身坐起,身旁留宿的男人裸着身目光冰冷质问。
李伶子打了个激灵,戒备大开,面上故作轻描淡写:“我家的保姆。”
“你记起你有保姆?”
“不行吗?你管得着吗?”
面对她不愿再深入的话题,她总爱这句话堵了他。
冬日盛纵然心中有所怀疑,但女孩毫无破绽也让他无从下手。起身下床穿衣服,少女皱眉:“昨晚你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我想在哪里睡都是我的自由。”
她撇撇嘴,“今天我还要出去,你给我三百块吧。”
“你天天都出门,外面有这么让你心动的?”
“难道我要天天呆在家里闷死了吗?我出门是寻找我失去的记忆!”
他从钱包里掏了三百块出来,李伶子注意到他包里有两千多块的现金,就这么抠门说三百不让多带一百的。
她不满地瞪眼,“以你这么抠逼劲儿,活该你女人运那么差!你这德行可以和郭富城有得一比了!”
“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面对少女的冷嘲热讽他显得很平静,“不要在外面勾搭野男人。有事打我电话,不要跑酒吧里去,如果被人强奸了我会扔垃圾一样处理你,并且身份证也不会给你。”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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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月阳一早叫了陈怀,让他一路陪伴,陈怀一路上没少说李伶子的坏话,“你真的有这么傻吗?万一她就是个骗子呢?”
“不会的,我相信她一定有难言之隐,那么小的年纪她如果不困难怎么可能当别人的情妇?”
“或许是她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