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他这屁股上的巴掌就没停过。
莫浓欲哭无泪的转过身,“你行了吧?怎么气性这么持久?我就打了你一下,还挨了你一脚,你还想怎么地啊?”
舒照接过头盔,自鸣得意地说:“不服你踹回来?”
“快得了吧,”莫浓跨上机车,“我怕你回头再把我踹死,再说你这小胳膊小腿,我再给你踹散架了,可赔不起。”
舒照套上头盔,因为有前一晚的经验也不再讲究,很有自觉性的把住莫浓的腰,百忙之中还不忘把手放到莫浓眼前,比了个中指。
莫浓摇摇头,这会儿真是觉出舒照还是个小孩子,往常架子端得再厉害,到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他这小孩子气就全露出来了。
白天骑车跟晚上又是另一种滋味,这地儿很偏,小路两旁栽满瘦高的树木,再向外是宽阔的田野,清风徐来,阳光柔暖。
莫浓为了能让他更好地体会这种美妙,特意放慢速度平稳行驶。舒照仰起头,张开双臂美哉地享受着,但还是不过瘾,他突然把住莫浓的肩膀,双腿用力蹬在脚撑上,竟然慢慢站了起来。
机车为了最大化地减小风阻,车座和车把之间的距离要比普通摩托更长,驾驶员须得尽力哈腰弓身贴近车身,所以莫浓的身体本就前倾,这会儿舒照把他当作支点,也倾靠在他的后背,像杆旗帜似的顶风招摇。
他的头随着车头歪来倒去,而手掌下的肩膀透过棉质T恤传出温暖的热度,是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
莫浓把舒照送到家,舒照这个小没良心的,也没请人上去坐坐,
“快点儿回去换衣服吧,回见。”
莫浓瞧他三步并两步迈上楼梯,想说我不用换衣服,让我到你家喝口水休息一下吧。可等他下定决心,舒照已经把门一关,从他眼前消失了。
莫浓一边抱怨自己烂泥扶不上墙,一边埋怨舒照不懂礼尚往来。
然后还颠儿颠儿买了份两人份的快餐,等外表焕然一新的舒照从他门口路过,就喊:
“进来吃饭,我买了红烧鸡腿。”
舒照顿时蹭到他身边,一点儿不见外,吃得特欢快。
没良心的小王八!莫浓觑着他身上这件颜色魅惑骚气满满的深蓝色衬衫,突然问:
“你好像只穿衬衫啊?天这么热,不闷吗?”
舒照摆了摆油腻腻的手指,咂巴着嘴道:“不是只穿衬衫,我是只能穿长袖,我穿短袖能吓死你,像吸大烟的。”
说着还撸起袖子,把手腕露出给他看。
莫浓拿自己的手腕跟他的比了下,发出一声哀叹:“幸好你白,你要是黑,估计就是个行走的非洲难民。”
舒照也耸耸肩哀叹,“是呗。”
“那少喝点酒,少抽点烟吧!”
“这个还真做不到。”舒照扯了张抽纸擦干净嘴巴,“谢谢你了好青年。要不这星期,你看你哪天有空,我请你吃饭。”
莫浓笑了下,乜斜着他说:“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鸡|么?”
舒照登时撩起衣摆,拍拍自己那处,还挺起小腰,“来,别客气。保管塞你一嘴!”
莫浓露出些鄙视:“你这小身板儿,那里别也是发育不良吧?”
“去你大爷的!”舒照很不乐意:“没听说过瘦人不瘦屌么?别的不说,但我这把|枪还是很雄风凛凛的。”
“雄风凛凛……”莫浓颇有几分哭笑不得,感觉跟逗孩子似的。
两人还要再聊,便听到两道拖沓的脚步声,许饽饽路过门口瞧见舒照,马上带着个泪痕未消的小妹挤进来,把门一关神秘兮兮道:
“弟弟,帮个忙行不?”
舒照瞧了眼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心下对她这个忙已有几分了然。
“说。”
许饽饽道:“我们家小苹果,昨天跟她老公吵架,她老公昨天说要跟她离婚,本来以为就是说着玩儿,结果今天早上那小畜生把她的□□和现金全抢走了,你看,还踢了她一脚。我就想……”她有点儿不好意思,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
“你能不能去她家,帮忙把□□要回来?”
舒照没立刻回话,把小苹果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才问:“你□□密码他知道么?”
小苹果委屈的点头:“他知道。”
舒照掀了个白眼,靠在柜子上说:“以我的经验,你老公肯定第一时间把这卡里的钱都取出来。我们去了也是白去,不过你再想想你们家还有没有别的值钱的东西,我帮你跑一趟,能要回来多少算多少。”
“哎哟弟弟我真是太感谢你了!”许饽饽喜不自胜,搂住舒照亲切道:“要不再找几个人陪你一起吧?她老公是本地人,也是个混的。”
舒照也不拿乔,当即就回:“找谁不得花钱?不沾亲带故,人凭什么帮你?再有你去要钱,要到了你一分不给么?你要是给,你给多少合适?”
许饽饽就问:“那怎么办?你自己去能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