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
余盈樽,“他说等我成年。”
颜言,“那只能说江月非常是人,爱护你了,你大半夜就是来跟我秀恩爱的?”
余盈樽没回颜言,把头埋在被子里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什么未成年,她是心理年龄三十岁出头的肉食性动物好吗。
江月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就看见自家小姑娘头埋在被子里睡着了,皱眉,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搂进怀里。
余盈樽累了一天,睡意正浓,微微睁眼看了一眼江月,伸手抱住腰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江月拿头轻轻蹭了蹭小姑娘的发旋,自己刚刚差点就把持不住擦w枪走火了,套什么的,倒是一早就备好了。但现下的环境太简陋,自家小姑娘还没成年,应该有个美好的第一次,不该在这种民宿里发生。
“晚安,樽樽。”
……
第二天两人被闹钟吵醒,驱车回成都,在买特产的地方叫了快递。折腾了一大顿,余盈樽念地址,江月手写,邮寄了快一个多小时才寄完。
快递小哥拿走包裹以后,江月掏了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颜言,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谢谢姐姐,帮樽樽精挑细选的内衣,我很喜欢。希望姐姐持续发扬这种社会主义作风,小弟超额报销,快递已寄出,以后想吃什么,姐姐直接给我发短信。”
颜言已经结束了国庆假期回到了学校,半死不活的在课堂上拿着手机看,秒回了江月,“像你这种上道的同志,组织一定尽力给你吹枕边风,请好吧您。”
江月看见回复,嘴角不由挑起弧度。
余盈樽手里捏着刚出锅的牛肉锅盔,在嘴边吹了吹,举到江月面前,“张嘴,你在笑什么啊”。
江月顺从的张嘴咬了一口,咀嚼完才回余盈樽,“在笑你眼光好。”江月是真心诚意的夸她,余盈樽身边的两个室友跟闺蜜都是很不错的人。
“…….自夸差不多点就得了啊。”咬着东西的余盈樽说话不便,但还是努力的吐槽回去。腮帮鼓动了一会,终于咽了下去,“虽然我眼光是非常好,你不许说话,不接受任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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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艳在黑网吧做网管,工作简单没任何难度。就是查身份证,收钱,偶尔去给客人送网吧卖的盖饭或者泡面。
一天十二小时,四十块,管两顿饭。
除了烟雾弥漫、键盘声跟叫骂声交错让她觉得头疼以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接触网络,直到她从前没见过的世界,还能及时获取江月跟余盈樽的动态。
江月前几天发了一张星空跟余盈樽的单人照,底下又全部都是各色祝福。
王艳像着了魔每天要刷新十几次江月的校内,江月最近的动态很多,但全都是绕着余盈樽展开。
今天没有发动态,只是介绍也变成了,“让你幸福是我一生追求的事情”。
网吧监管的不严,常常会有未成年来上网,老板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个看起来未成年的男孩子走进网吧,吧台有点高,王艳头低的很低,男孩子没看见她。直接按了吧台铃,王艳被惊道,赶紧抬头,她心情不悦,学着曾经为难自己的居委会大妈的模样质问男孩子,“成年了吗?”
男孩子态度很好的呲牙笑,“姐姐,我十九了。”
她再一次质问,“属什么?”
男孩子收了笑,换了脸色,留下一句,“大妈,你他妈的是神经病吧”转身推门离开了黑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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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假结束,余盈樽刚回到寝室,就见到桌上一大箱特产,室友们都不在。
余盈樽把真空的各种麻辣食品均分了两份放在安凝、沈烟烟的桌上,思量了一下又尝试着给王艳桌上放了一包。
她拿了壁纸刀划开封带,发现满满一箱各色野生蘑菇、还有几包包装好的方便食品,冷面跟辣白菜之类的朝鲜族特色。
手机震了一下,拿起来是沈烟烟的消息,“樽樽你几点钟回寝室啊,晚上我们一起涮火锅。”
余盈樽刚把回复打好,还没发出去,寝室门外就有钥匙碰撞的响声,她喊了一声,“我在。”
就见门被踹开,沈烟烟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吃力的进了门,惊喜道,“樽樽你回来的好早。”
安凝跟在沈烟烟身后,手里是超市购物袋,两人显然去了超市采购了一番。
余盈樽帮沈烟烟拎了黑色塑料袋,袋子很沉,她疑惑的问两人,“我能打开看看吗?”
“你直接拿出来摆我桌上吧。”安凝把购物袋放在了门口余盈樽的桌子上,走到自己桌前收拾了一下桌面,拍着桌子跟余盈樽说。
黑色塑料袋里装的是电磁炉跟鸳鸯锅。
“我以为你们说的是出去吃火锅,是我低估你们了。”余盈樽佩服的对室友二人点了点头。
安凝扶了一下眼镜框,“就等你火锅底料呢,我还买了瓶冰镇矿泉水,给你泡个冷面尝尝,这次去长白山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