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你就是想个八年十年
的也没用了,你女儿的颗心早就栓陛下身上了。
这厢姜芋与宋瑾己到了后院,院内清净,厅堂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就是空荡荡的没有人气。姜
芋拿下宋瑾背上的包袱,宋瑾问:“只有我们两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芋挑眉,“你还想要谁?”
宋瑾是怕还有其他人跟他抢阿芋:“不要谁,有阿芋就好了。”
姜芋笑了声,“前院有三个小厮,后院有两个丫鬟,后厨还有个厨子,够你使唤的了吧?”
宋瑾畦解释,“我在这不需要有人伺候。”姜芋唇边的笑意更浓,“哦,不需要呀,可他们都
是我娘安排的,想瞧瞧你的表现呢。”
宋瑾顿时如临大敌,他赶紧整了整衣服,又接过姜芋手里的包袱,“我来拿,阿芋,你渴不
渴?我给你烧水喝。”
姜芋:“是有点渴。”
宋瑾背起包袱,“去哪儿烧水?”
“我这会儿还不想喝。”他哪里会烧水,姜芋也不过是逗逗他,之后就拉着他去了两人住的房
间,“先把咱们的东西放好吧。”
宋瑾将包袱放到个柜子里, 想到里面的衣服他就握拳道:“等回了府里,我天换三身
上午身,T午身,晚上再身。”
姜芋压制住冲到喉咙里的笑声,随意地夸道,“很不错,胸怀大志,你会做到的。”而后试着
提议,“去趟傅府如何?”
宋瑾很想说不想去,但想起自己还得治病,就道了声好,跟着姜芋去见了傅容。
傅容在府里己恭候多时,宋瑾脸色还好,傅容向他问好时他矜持地点点头,向姜芋使眼色,意
思是:陕和他谈谈如何治好我的病。
姜芋遂和傅容说了宋瑾的意愿,傅容适才还面无表情的, 听神色就诧异起来,他还是头次遇
见知道自己是个神经病且还想治好自己这个病的病人,然而他的回答还是,“阿芋,治不了。”
姜芋默然。
傅容又问:“阿芋可找到了源头?”
姜芋在找宋瑾得病的缘由,但赵太后己不知去处,她派去寻找的人毫无消息传来,除此之外但
凡能想到姜芋都在试探,却至今都得不到点头绪。
姜芋就道:“那可能继续吃药?我瞧自那夜起,他好了许多。”自过了轻生那夜,宋瑾眼里
多了点光彩,姜芋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积极的含着点活力的情绪。
“这次确实是好了点。”傅容心想许是那夜轻生被救活后,宋瑾被刺激得敢于正视现实了,他
由此得了点头绪,也许多多刺激宋瑾不仅不会加重他的病情,还能起好的作用?但他并未将这说出
来,只道:“能,那便继续喝药吧。”
出了傅府,见宋瑾蔫薷的,姜芋不由问:“你可是不想喝药?”宋瑾摇头,忧心道:“我这病
是好不了了?”
“不是呀。”姜芋安慰他,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姜芋又道:“有点渴,我们回家烧水。”
“阿芋适才不是喝过了?”
“又渴了。”
“……好吧。”
两人在这宅子里住了两日,小厮与丫鬟忙完自己的活儿就会自动隐匿在宋瑾出现的每个地方
并将宋瑾的言行 记在心中,再汇总给守门的小厮,小厮会在当夜就奔回将军府告知姜夫人。
姜羲对此表示不理解,“你又不同意,做这些有何意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夫人挥退小厮,冷哼着喝了口甜汤儿,答非所问,“你懂什么,莫说他痴了,他就是下不
了床也得对芋儿好。”
“夫人!”姜羲的眼皮子猝然一掀,身上带了点杀伐的气势,“这话过分了!”
姜夫人说这话确实过分了,在她眼里宋瑾只是个不合格的女婿,但在姜羲眼里宋瑾是君,还曾
是他认为的贤明之君。
姜羲就罕见地冷脸道:“看来我素日是太惯着你了,今日不管你生气与否,我都要说说你。你
这都当姑娘的娘了,说话怎能像个孩子一样不分轻重?你不喜欢他根本不算个事,他的身份在那儿
摆着,我们必须敬着。你为何不想想,若不是他真在乎阿芋,会任由咱们这么待他?”
说难听点,姜夫人这是在作践宋瑾,此时她乜晓得自己对宋瑾的态度过火了,宋瑾要是好好
的,自己这样说道他,整个姜家恐怕都没了,她羞惭地放下勺子,语气里那股酸楚劲儿冒了出
来,“你知晓的,我本不是这样刻薄的人,但真要让芋儿跟着他,我实在是……”
姜芋是姜夫人心头的宝贝,也是她的骄傲,她的芋儿聪慧有本事,多少比不上芋儿的姑娘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