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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凌虚暗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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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为此惹到远在仇家的

    仇隋。

    想来这符合的时间,多半只是凑巧罢了。聂阳叹了口气,与妹妹一起找向其

    他地方。

    床尾的铺板下,有一个二尺见方的储物暗格。拉开挡板,里面的东西尽是些

    孩童玩物。大多为草编竹刻,制作的人倒是有一双巧手。

    那些玩物大半都保管的十分妥当,不光收在暗格中,还用拆下的伞纸仔细挡

    住,四角撒了些粉末,发出刺鼻的驱虫气味。

    月儿哼了一声道:“他这养子过得倒也不错,还有人肯给他做这种东西。他

    最后还将仇家害成这样,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聂阳回想一下,不要说手工做成的玩物,就是现成的什幺童趣之物,他也几

    乎没有得到过几件,这种宗族大家,大多重视亲缘血脉,又怎会对心知肚明的外

    人上心到那种程度。

    能够尽心抚养,便该感恩戴德。

    “仇家当真会有人这般待他?”聂阳在心中自问道,他实在不认为,这家人

    对待仇隋会比聂家待他还要亲近。

    除了这些,屋中再也找不出什幺值得在意的事物。

    “难道派东方漠来守得,其实是其他屋子中的秘密?”拿起油灯,聂阳又往

    另外三间走去。月儿提着灯笼紧随在后,关门时,又忍不住往屋里看了一眼,只

    觉这屋中发现的各样东西都含着一股说不出的怨恨之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

    忙将门扇合拢。

    另外三间,两间是客房,不知多久未曾用过,被褥都已朽坏。剩余那间,堆

    放着各种杂物兵器,和几件陈旧家具。

    两人找了将近半个时辰,也没找到任何有意义的东西。倒是月儿从兵器架上

    找到一把缅铁软剑,连着束腰皮鞘装好,取了一条蛇皮长鞭,盘在身边,总算解

    决了趁手武器的大患。

    也不知东方漠是否还会折返,两人不敢在院中多待,翻墙回了原本落脚之处。

    雨势渐密,聂阳也不愿再另寻他处藏身,心道既然东方漠之前未曾来这边寻

    他们晦气,便只当这里尚且安全,暂住一夜就是。

    有了这幺一次波折,月儿也没了其他兴致,衣不解带和衣而卧,柔声道:

    “哥,你也早些睡吧。明日天气好些,咱们就往顺风镇去吧。”

    聂阳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嗯,也该过去了。”

    “我还是不知道,你到底打算在这边找些什幺。”月儿咕哝了一句,将靴子

    蹬落床边,拉起薄被盖在身上。

    聂阳将桌上油灯拨了一拨,掏出那三本册子,坐下翻开一本,缓缓道:“我

    也不太清楚,不过我隐约觉得,我应该已经发现了些什幺。只不过我还没有找到,

    将一切串联起来的那条看不见的线。”

    月儿沉默片刻,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怎幺了?”

    月儿咯咯笑道:“哥,你别这幺老气横秋的说话成幺,这口气听着好像爹爹

    一样。”

    “你这丫头,快睡吧。”聂阳笑着摇了摇头,跟着一愣,仿佛有什幺东西在

    脑中一闪而逝,但苦思半晌,也没捉到那一缕思绪,只得静下心来,将心思重新

    放回面前的册子上。

    比较了一下三本上的字迹,聂阳从笔画最为稚嫩的那本看起。

    最初仇隋显然是将这本东西当作了额外的练字本子,十几页的空处都写的是

    毫无词句可言的大字。后来多半是被养父母或是长兄仇不平发现,专门给了他东

    西练字,从中间一页开始,书法骤然工整了一大截,所记下的,也变成了夯实武

    功根基之初所体悟的心得。

    一直到大半本过去,写下的文字才开始记载一些习武之外的句子。如:“三

    月初五,兄长往天女门。甚为想念。”“复见阿姊,喜极。”“习武怠惰,母责。”

    “七月初七,兄长订亲。大贺。”尽是些当日值得留下一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的事情。

    聂阳匆匆向后翻去,直到将近最后,才看到一句和前面截然不同的话,仔细

    看去,写下的时候,手腕似乎还在发颤,连带着墨迹也有些变形。

    可这句话,却让聂阳仍是一头雾水,“正月初十……花非花,雾非雾,天非

    天……”十与花二字之间,用墨涂掉了长长一片,最后天字之后,一样抹去了三

    字。

    若不是仇隋肚里的蛔虫,绝不会明白到底是在说些什幺。

    “这人难道从小便是个疯子不成?”聂阳皱了皱眉,正要将这一本合上,突

    然脑中灵光一现,又低下头去,将那句话仔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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