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就再努力点,骚穴多吃点儿子的精液,说不定哪天就怀上了!”
大年初二这天,林意万分不舍的让儿子的肉棒退出他的身体,帮他穿好衣服催促着他出门,他们没有亲人要去拜年,但每年这天都是要上沈家拜年的,以前都是父子俩一起去的,这两年林意身体没以前好了,受不得冻,时谨就不让他去了。他还让林意过了年就不要去做工了,他也攒了不少银钱,够他们父子俩过活的,而且等他过了州试,朝廷每月还会发俸银,那样他们就能在城里买间小院子了,他爹爹也不用那么辛苦。
提着林意准备好的拜年礼来到沈家,门前守门的家仆对他眼熟得很,一个进去通报,另一个站着跟他唠嗑。不一会儿就有人来领他进门。沈家大厅里倒是热闹,今天来拜年的都是些沾亲带故的亲戚,大多是想来混个脸沾点沈家的光。
他们大多都知道时谨,一个穷酸书生而已,不值得他们多看一眼。所以时谨也没有自找没趣,朝着主座上的沈慕拱手一拜,说了几句吉祥话,算是给他拜年了。
沈慕身边的侍女过来接过他手上的东西,不过是些林意自己做的小点心还有时谨做的小玩意儿罢了。
突然沈星河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接过侍女手上的东西大大咧咧的揭开来,拿起里头那个毛茸茸的东西左看右看,好奇的问时谨,“谨哥哥,这是什么东西?”
沈星河是沈浅笙的弟弟,只不过他的娘亲是正房,沈浅笙的爹爹是侧君罢了,所以这年节的时候他能随意出现在正厅,沈浅笙却是不能的。
忽视四周传来的嗤笑声,时谨知道沈星河没有恶意,只是孩子心性。时谨手巧,时常会做些稀奇的小玩意儿送给他们两兄弟玩儿,所以沈星河才会这么兴奋。他不慌不忙的给沈星河解释:“这是暖手用的,天冷得很,我试着给我爹爹做了一个,爹爹说很好用,我便拿过来献丑了!”
他又说了这东西的使用方法,看着侍女照他说的给那东西灌上热水然后封紧,扁扁的白皮子顿时鼓了起来,沈星河试探的照他说的把手伸进去,然后就欢喜得又跳又叫的,献宝似的捧到沈慕面前。
沈慕摸了摸,脸色也柔和下来,看来对这东西也很满意,他们这些双人大多都怕冷,有这么个贴心的东西倒是不错。
时谨自然而然的接过沈慕递过来的压岁钱,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然后在满厅的人各色的视线中施施然的走了,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备了重礼一大早就上赶着来拜年,在这赔了一上午的笑脸也没见沈家当家的脸色动一下。这穷小子不过拿了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就哄得沈星河高高兴兴,沈慕还亲手给他派压岁钱,他们一口牙都要咬碎了,真是恨不得吃上几口时谨的肉才解气。
沈家的家仆这会儿都忙得脚不沾地,时谨晃晃悠悠晃到他们家大公子的院子里了都没人注意到。
沈浅笙的小侍是知道他们关系的,知趣的不打扰他家公子跟情哥哥浓情蜜意,跑到外头去看门去了。
沈浅笙推着时谨坐在榻上,他自己骑到时谨的腿上,捧着他的脸亲亲热热的跟他嘴了一会儿,直到舌头都被吸麻了才舍得分开。
亲完了他又把头靠在时谨胸前,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软软的撒娇抱怨:“我好想你啊,谨郎!你都不想我的,也不来看我!”
临近过年,沈慕外头的事情忙完了一直待在家里,沈浅笙不敢偷跑出去,两人已经差不多半个多月没见面了。
时谨回抱他,亲亲他嫩嫩的脸颊,“我也很想你,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来,万一被先生发现就遭了。”
他口中的先生就是沈慕,小时候在沈家玩的时候见过沈慕画画,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时谨觉得好看要跟他学,那时的沈慕还是很温柔的,不像现在这样不言苟笑,还真的像模像样的教了时谨一阵子,时谨就是从那开始叫沈慕先生的。
“你快点来娶我吧,谨郎,我想天天都能见到你,不想再这样好久都见不到你。”沈浅笙抿着嘴,脸上满是失落。
时谨一时失语,抚着沈浅笙的面庞,顿了一下才安抚他:“再等等,笙儿,等我能让你过上舒适的生活,我就有足够的底气把你娶回家了。”
“我才不在乎那些,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件事哪里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沈家在洛城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他一个一穷二白的书生凭什么把他们家的风华正茂的公子娶回家,沈浅笙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只是一时被情爱迷了眼,想对时谨撒撒娇,让他哄罢了。
时谨直接扣着他的后脑含住他的唇,缠绵的勾着他的舌。沈浅笙果然立刻把那点幽怨抛到一边,热切的回应着这个吻,神智都让火热的舌头给搅得涣散了。
两人在房里亲得投入,完全没注意到不远的窗户被拉开了条小缝,沈星河躲在那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口舌交缠。
看肉的时候不觉得,自己码字的时候都不敢回看,觉得好羞耻啊,所以如果有虫子也请大家多多见谅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