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美丽的人呢?真是要人血命啊!
我顺势抱住爹爹的腰,就像以往那样,腻歪着,柔声说:“冬天要到了,换吟吟暖爹爹了。”
爹爹没有说话,那永远干净若千年冰河的眼却对我默默含情的凝望着,我幸福得要死掉。
我将目光强从爹爹脸上拉开,咳了咳,继续哄骗着,没有办法,家里人多,对着一人说一句,我还得唠叨上一会儿:“此时,狂风怒吼,寒水拍打着崖壁,说是迟,那时快……”脖子仰得好酸,我难受的低头扭了扭。
“然后呢?”绿意急切的问,人已经跪到我的身后,小手柔着我的脖子。
接着讲:“然后我就被那先前追着我跑的疯子给砍了一刀,坠崖落水,失掉了记忆。多亏红依绿意,不然,今天谁也别想见到我了!在我昏迷的日子里,他俩日以继夜的看护着我,为我担忧着,心疼着;在我醒来的日子里,他们寸步不离的守护着我;当我心情不好,他们就会弹琴吹萧给我听;红依会和我吵架,让我觉得生活不无聊,为我做美味,让我觉得自己很幸福;绿意总是渴望着我的温暖,用小手拉住我,紧紧的,让我知道自己是如何的被需要,在他身上,我看见到了一种珍贵的韧性,看到人类战胜自身恐惧的勇敢,我们一起,日子很快乐。” 我摸了摸绿意的小手,感激的看了眼红依。
转眼看向若熏,接着说道:“后来若熏找到我,我不承认认识他,他就给我看他的屁股……”
若熏忙跪坐到我面前,面色潮红,眨着大眼:“吟吟!”
我即自豪又心疼的说道:“哦,是看屁股上的字,那可是用烙铁烙上去的两个既生动又代表了无限坚贞的大字:吟吟!你们想想,烙铁烙屁股,那得多疼啊,就跟烧红的铁硬烫猪毛似的!”若熏因我的话,嘴角一阵抽搐。
“若熏虽然解释了和我之间的感情误会,但也听得我云里雾里,好象在听别人的故事,却也在其中感受到了某种深刻的痛楚。
后来到了‘玉姿阁’演出,被突然出现的哥哥热吻,我的小心肝都快跳了出来,我想这么邪美的桃花妖到底是谁啊?哥哥,就算我失掉了记忆,对你,我还会心跳加速地。因为某些记忆即使被硬硬的石头撞碎了,但流动在血液里的感情是不会消失的。”我向哥哥伸出了手,他拉住我的手,缓缓坐下,眼里全是我的身影。
我看了眼火山暴龙红依,眼波一转,细声道:“你们知道吗?红依和我之间的相识可是最特别,最直接,最赤裸地!哈哈……我们第一见见面,就是在床上,那时候的他,简直热情似火,他……”
红色衣服在瞬间翻转成愤怒的红花惊现于我眼前,红依红着脸,死瞪着我,气鼓鼓的跪坐在我面前,吼道:“老子那是被人下了药!”
我恍然道:“是啊,红依被人下了春药,还是我舍身取义,宽衣解带,英勇无比,风流潇洒,大义凛然的救了他呢,我这么一个见义勇为不图回报的大好青年,你们就从了我吧!”
众人再次不语,脸却是一个赛一个的抽起了筋。
我再接再厉的劝道:“你们看,我失记前,失记后,好巧不巧的为自己找了这么多绝色美男,你们每一个都与我有着‘深刻’的交往,若是让我舍弃某一个都是对我人生的严重打击,会摧毁我这棵‘凤国’还没有长成的小幼苗地!你们何其忍心啊?你们放心吧,我会疼你们每一个人地,真的!虽然说我就一个人,分给你们六个实在……实在有点……有点紧俏。但放心,我保证,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物质上,尤其是在夫妻生活上,就算让我累得汗毛都倒地,我也会尽量满足你们所有的需要地!”
我噌的从地毯上站起,以革命烈士的经典造型继续保证道:“就算让我站死床上,我也虽死由荣!如果……如果有能一块儿睡的,也……也好……我……我也可以……可以……”越说我自己脸越红,可以了半天也接不出下话,于是,深吸一口气狂吼道:“你们给个痛快话,到底跟不跟我?”
又是一片死寂……
我的心开始发毛,身体的各个微细胞渐渐打蔫,凋零……
我也在心里悄悄设想了一下,如果只选一个人,会选谁?可想来想去,选了爹爹,舍不得哥哥,选了哥哥舍不的朝,选了朝,舍不得若熏,选了若熏舍不得红依绿意,选了红依绿意舍不得爹爹,哎,闹!所庆幸的是,朝无论怎样都会跟着我,一直跟着……想到此,我无力的望了眼朝,朝仍旧没有给我任何表情,只是那双眼里,一直有我,只有我,这比什么都坚定!
一只冰凉而修长,苍白而美丽的手,拉上我热乎乎冒着汗的小手,低头一看,正是我家爹爹大人。他轻拉着我坐下,依偎进他的怀里,虽然我有点发烧,怕冷,但他身上的冷,却让我觉得幸福,很快乐。
爹爹揽着我的腰,看着我的眼,淡淡中带着不舍:“吟,爹爹没有你坚强,没有你对感情的执着,但从现在起,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
“地老天荒!”我马上接过话,不许他说丧气的话。
爹爹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