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嗓子,又滚到了一块儿,化成了水和土,搅拌,搅拌,纠缠,纠缠……幸好他这块土不是钢筋混凝土,不然我就废了。
幸福,是否可以一直如此?
八十六。戏里戏外
终于等到我敛财的关键时刻,我激动的心情无以比拟,偷偷拉开围幕,往台下一看,嘿嘿,人真不是普通的多啊!烛光映在杯子瓷器玉石首饰上,璀璨了夜,琉璃了脸,让台下的男男女女都在等待中兴奋不已。
看看这位老奶,一笑,仅能露出两颗陪伴她多年,仍旧监守岗位的老黄牙!你千万不要企图查她脸上的皱纹,眼睛不累吐血你!别看人家又老又单薄,那小身板就像某地的干尸,仿佛一根指头就能戳出个窟窿来似的,但人家眼神那叫个精神,在淫乱中透露着色情,在色情中包含了淫乱!上眼皮已经搭到下眼皮,却硬是从中间部分挤出一股色眯眯的精光!此乃‘凤国’一绝是也!
更绝的是,此千年老怪干树杈的爪子,正颤颤微微的伸进旁边一嫩鸭鸭的里怀,蹂躏着嫩鸭胸前的两粒小果实,一边哆嗦一边淫笑着啃向那鸭鸭的嫩脸,只觉得嘎巴一声,千年干瘪老树妖的嘴缓缓从嫩鸭鸭脸上移下,搭着的眼皮抖动,嘴角抽筋,树杈爪子像过电般伸到自己口中,掏啊,掏啊,掏了半天,终于捏出颗老黄牙,一寸寸送到自己眼睛,深情的凝视着……
我不禁感叹,卖艺也不好卖啊!光是此等视觉冲击力,就够我隐忍地,但我有一不怕苦,二不怕伤,三不怕牺牲的精神,因为……你们在我眼里,都是活着的银票,为了我娃遍及全国的美好愿望,老娘忍了!
将帘子放下,回过头,一脸贼笑,眼中的光芒已经变得迷离,仿佛看见了无数银票向我砸来,哦,票票,来得更猛烈些吧!
跑到后台,看见阿爹,一把扯了过来,得意的晃动着肩膀,指了指若熏红依绿意:“看见没,我们全家老小共创妓院事业,还能有个不火?嘿嘿……”
阿爹忙推脱说自己忙,转身溜了。
那三位宝贝则满脸黑线,嘴角抽筋的看着我。
我挑挑眉,三人开始不情愿的换衣服。
当我们站在舞台幕后,我口水哗啦啦地在若熏红依绿意身上扫来扫去时,手也不老实的东摸摸西捏捏,三个人呈木头状,表情各异的看着我。
红依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贾……绝……色!也许不从这里找线索,也可以……”
我吼:“这么点小磨难就把你报仇的熊熊烈火扑灭掉了,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吗?给我挺住,听见没有!”
“……”红依无语,只是眼一翻,差点跟世界说拜拜。
绿意扯扯我的袖子,小声道:“绝色,绿意不想她们看我……”
我吼:“我就是要她们看!让所有人嫉妒我家小绿意靡丽动人!我们赚着银票,跳着唱着,多好的生活!给我挺住!”
“……”绿意没有再说话,小身子却轻颤一下。狠咬下唇,以坚定的目光,望向我。
若熏明媚的大眼眨来眨去,眼泪含在眼圈里的样子别提多惹人怜爱,最后,还是小心的唤道:“吟吟,这……这……”
我吼:“给我憋回去!敢哭出来把妆弄坏了,就扒了你的衣服,让你裸跳!”
我最后一声吼,把阿爹颤巍巍的吼了过来,对我说一切准备妥当,马上可以开始,然后噌的想消失,却被我一把扯住,笑问:“阿爹觉不觉得我更适合当老鸨啊?”
大爹一惊,我笑得更得意:“放心,我不会抢你饭碗地,只不过等会儿结帐的时候痛快点,若你少算了我们的七成,咱就得好好聊聊天喽。”阿爹忙诚恳的点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仿佛从没有来过。
咚咚的鼓点传来,就像敲击在人渴望的心灵之门,异域的曲子响起,婉如银蛇缠绕。水雾缓缓升起,朦胧了心思,迷醉了人眼。
绯红的锦幕缓缓拉起,留下四片透明的薄沙,红黄绿白,若四色的鹃丝流光异彩。欢场里已经熄了烛火,此刻唯一莹亮璀璨的地方,就是舞台。
当锦幕拉起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渴望透过单薄的朦胧,窥视里面更多的旖旎风光。
随着曲子的诱惑节拍,歌声响起的瞬间,那四片薄纱背后的身影妖娆地缠绕在钢管上,充满诱惑的舞动着,动作犹如爬行在人身上的灵蛇,摩擦间都是引人坠落的诱惑风情。
“别叹息色是空空是色色变空啊空变色
末世摩登伽此刻不变色
是美色出色生色问谁可以不爱惜
唱出惜色的歌摩登伽正是我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天龙男一曲婆娑心眼中了魔
尽我角色意识美色来请你爱惜
良夜又逢末世人珍惜今宵记住我……(词:徐克 黄霑)
薄沙突然被拉入手中,手指沿着边缘拉扯着,挡在面前,仅露出两只妩媚勾魂的风情美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