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真TM不容易啊!宁愿被打成这样,也不服输,真是爷们!
那奴隶主大黄牙愤恨的小眼扫向地上一动不动的捆绑血肉,拿起鞭子就狠抽下去,口中还恶骂道:“M!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被卖了三次,三次退货!今天就把你绑地上,让大家免费上了你!”
底下的人又开始躁动,皆兴奋得直淌口水,看来对这种场合已经见怪不怪,还很享受的样子,真恶心!
那奴隶主大黄牙顺手操起根大木头,就打算往那男孩脑袋砸去,那男孩突然睁开眼睛,那一双深邃若潭的美眸,无半点波澜,仿佛已经习惯这样的虐待,他只是看了那奴隶主大黄牙一眼,又将眼睛闭上,没有任何言语。
但是,那一眼,却成为我心头永远的烙印,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莫名,就像我知道他一直清醒着,却始终没有叫疼一样,那么让我迷茫。我想过,他也许是哑巴,但就算是哑巴,被那么抽,也不可能一声不吭,总会发出几声悲鸣的。他,我不懂,就算我洗干净了他的脸,我想,我仍旧看不明白他。
那奴隶主大黄牙被那一眼震到,木棍犹豫了一下,却再次狠狠落下,目标是那小男孩的脑袋……
如果还能看下去,我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所以,我喊了声:“住手!”
那奴隶主大黄牙被我突然的大吼吓到,由于用力过猛,停得更猛,所以,直接出现闪腰情况,只听一声哀嚎后,他揉着自己的腰,呲着牙,转过身来找罪魁祸首。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台,那奴隶主大黄牙却仍旧在四下找人,只见台下哄然大笑,他气脑得破口大骂:“哪个孙子敢……啊啊啊啊……”一连四个大嘴巴子终于让他将恶骂换声了哀嚎。他的属下打算蜂拥而上,却在看见一把刀逼在了大黄牙的脖子上,顿时没了主张。
我对杀手跟班笑道:“丫地,动作挺利索嘛,刚才看主子我爬阶梯,你们怎么不过来帮一把?等回去我好好‘谢谢’你们哦。”
两个原本震惊全场的冷血杀手,立刻蔫巴巴的缩起了脖子,瞄着我。
奴隶主大黄牙终于见到正主,忙赔笑道:“爷,您有什么事?咱万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子呢?别伤了和气。”
我手一挥,两杀手瞬间立到我身后,我勾勾手指,示意奴隶主大黄牙蹲下和我说话,他扫眼台下的人,又看看我身后的人,不甘愿的蹲了下来。
“我要他。”手指了指地上血肉模糊的东东,那东东仍旧闭着眼,看都不看我。
奴隶主大黄牙眼放精光,利马笑到:“好,好,爷果然有眼光!他可是我经营这买卖数十年,见到得最漂亮的娃,那性子虽说烈了点,但绝对是上品啊!既然爷喜欢,就一口价三百两!”
唰……我打开自己刚买的扇子,立刻引起台下的阵阵笑声,我瞪:“笑什么?卖笑呢?”不就是扇子太大,人太小吗?再笑,小心老娘咔嚓了你们!要不是我介意‘青刃教’的利润,不接不赚钱的买卖,当你们小命还保?呸!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犀利,台下竟然无声了,我得意的转过头,赫然发现那堆捆绑血肉正睁着深邃的眸子望着我,我对他紧鼻子笑笑,晃晃扇子,他仍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仿佛我是透明地!我再次肯定,他——真是当杀手的好料!
转向奴隶主大黄牙,扇子一合,笑道:“你觉得爷会花三百两买个死人吗?”
奴隶主大黄牙一愣,看看血肉模糊的小男孩,又看看我,说:“爷,这不活着呢吗?”
我眼半眯,开始放冷光:“可惜,马上就会死了!”
奴隶主大黄牙一哆嗦,恍然道:“爷买他,是想杀了他?”
我无害的一笑:“我可没有这么说,出了人命别找我。”
奴隶主大黄牙了然道:“放心,放心,是小的多想了。这样吧,爷就给二百两好了,我这可是出血的价啊。”
我嘿嘿一笑,低声道:“你觉得是我的刀子快,还是他的命值得你收这二百两办理后事?”
奴隶主大黄牙眼一瞪:“你!”在瞥见我身后不善的二位时,一狠心道:“行!爷,一百两,人带走!”
我面色一冷:“说什么呢?爷是那样的人吗?爷怎么可能拿刀子捅你呢?爷的意思你到底明不明白?”
奴隶主大黄牙额头冒汗,摇头:“明示,明示。”
我笑:“你丫地,真笨!爷的意思是说,我不会拿刀子捅你,但绝对不会放过他!”眼一斜,看向一边的模糊血肉,继续道:“爷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告诉你一声,别把他放自己身边,万一哪天……嘿嘿,官府那里你不好交代哦。”
奴隶主大黄牙已经濒临崩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颤抖道:“爷这位朋友小的交定了!他……就送爷玩了!”
我一扇子拍到他肩上,冷声道:“胡闹!既然是朋友,怎么可能不顾及你的生意?再说,你把这么一个人丢给我,我虽有心下手,却还得把他的伤养好,在生剐活剥!你这么一来,不是让我浪费银子吗?不行!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