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后是点着蜡烛吃的饭, 洗漱也是悄悄的打着手电去的,等到终于躺下了,两人都有些累, 却没有睡意, 热乎乎的搂着聊天。
“小苏苏,你今天太帅了, ”从良夸赞的真心实意,捧着丁卯的脸直亲,“看的我当时差点跪地上。”
丁卯抓着从良的手, 在嘴边亲了亲,“以后别这样逗我了, ”丁卯说:“我年纪大了,受不了……”
“你哪年纪大了?”从良啧啧道:“才三十出头,就说年纪大了。, 你这不是猛的很么, 一生气连捆带来硬的,正是如狼似虎啊。”
丁卯没吭声, 他知道他不管是生气也好, 冲动暴躁也好, 要是从良不愿意,变异人那一身力气,挣脱他制住他, 都轻而易举。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话,迷迷糊糊的差不多都要睡着了,隔壁突然“哐”的一下,动静不小,接着是骂骂咧咧说话声。
“你他妈的别——唉!松开啊!淫蛇!”是杨三的声音。
“说好的六个兄弟呢,二六一十二,就今晚开始吧……”从良听出女声是系统,捂在被子里笑了起来。
丁卯显然也听见了,黑暗中跟从良对视了一眼,并排躺着静静等着下文。
“不行……”杨三的声音压低,但是包房的格挡实在不那么给力。
“我不行……我心里对你有阴影,你别老逼我。”
“你可得了吧”系统的声音是好听的女声,哼哼道:“你这支棱的都能钻井了,还有阴影,”
“好大……一个……阴影啊……”女声刻意拉长,语气里满含揶揄。
“不行!我困了,我今天还挨揍了我疼,我没力气。”杨三说。
寂静无声的了片刻,是女声的“妥协”“行行行……你不行,你累,你没劲儿,我去找你那个六个身强体壮的葫芦兄弟去。”
“你敢——”
“咚!”的一声闷响,什么撞在墙上,两人的对话声音停止了,“隔了一会,响起了很有节奏很有韵律的英文。
“oh~~Oh, my God~~Oh……”
“你他妈的闭嘴!”杨三的低吼打断了系统的八国语言,从良在被子里笑的直哆嗦。
丁卯也没忍住笑了,这会儿总算是相信了从良的说辞,没再分神去听隔壁的声音,而是抱着从良放松意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从良笑的肚子疼,隔壁的声音只剩下几不可闻的低喘,她也没在听了,搂着丁卯的腰模糊了意识。
第二天一早,从良早上起来洗漱的时候,在洗漱间碰见了杨三,丁卯还没起来,从良赶紧关上了洗漱间的门,搬过杨三的脸仔细看了看,又在他的头顶心疼的搓了搓,搓的杨三一抽气,把牙膏沫都抽嗓子眼去了。
“尼干森麽?”杨三猝不及防让从良扳着脸摸了脑袋,警惕的向后一窜,瞪着从良。
从良看见他脖子上的“白蛇项链”,想起昨晚上听到的墙角,对从安的遭遇深表同情,手伸进兜里,从系统空间摸出了一瓶修复凝胶。
“我给你擦点特效药,”从良拧开瓶子,弄了点涂在杨三青紫的脑门和嘴角。
“你低点,”从良招了下手,指着杨三的头顶,“头顶也涂点,好的快。”
药膏凉丝丝的,涂上之后很舒服,杨三瞪着从良的清澈的,甚至带着不不明温柔的眼神,叼着牙刷低了头。
从良扒着杨三的头发,把头顶青肿的地方也涂好,又问:“身上有吗?”
杨三又回头瞅了从良一眼,点了点头,“腰上。”
“哪侧?”从良手上倒了凝胶药膏,说道:“你掀起来,我给你涂。”
由于从良的态度实在太自然,有些亲昵,但又不让人觉得不舒服,杨三犹豫了一下,就把侧腰背心拉起来一点,漏出青紫的地方,这药涂了真的挺舒服,好像还止疼,他腰上这块儿是被丁卯踹的,挺疼的。
从良刚把手覆上杨三的腰,洗漱间门就被拽开了,从良听见开门声的一瞬间反应极快,手上一使劲儿,就把杨三推了出去。
“咚”一声,用力过猛,杨三撞在墙上,嘴里的牙刷都给撞飞了,靠坐在地上一脸懵逼。
从良回头一看,开门的是个大妈,忙上前把杨三扶起来,毫不嫌弃的把飞到杨三脑门上的牙膏沫,抹下来蹭在自己裤子上,心疼的抓着杨三撞到的手肘揉,“你没事吧,哥?”
杨三没有回她的话,用一种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她,甩开被她抓着的手肘,走到洗漱台把嘴里的牙膏沫吐了,漱了口。
从良见他裤子后面蹭上了白灰,伸手去给他拍,这一拍,杨三一下子跳的老高,叫到:“你干什么?!”
从良手还悬空着,看了看杨三蹭上白灰的地方,正是腿往上腰往下那一段,顿时有点尴尬,对于她来说,除了大宝儿的屁股,别人的屁股在哪她根本注意不到。
“哥……”
“你别乱叫哥!”杨三说:“你少套路我,我还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