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车里钻,系统脑袋一晃,把车拱翻,在男人凄厉的尖叫声中张开血盆大口,歪头小心翼翼的含住人,风骚的扭动着飞速消失在街尾。
“蛇啊啊啊啊啊……”
“妈呀!妈妈妈妈……”
对面小店里几个男人听到自己人的惨叫声冲出来,惊见了大白蛇当街吞人,顿时撒丫子四面八方狂奔而去。
被从良拉倒街边的丁卯表情变幻莫测,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它是叼走……去,去吃了吗?”
“不不不,”从良赶紧摇头解释,“我的蛇不吃人,它只是,呃,跟他玩去了……”
从良见丁卯愣愣的,拽着他的胳膊向前,“你会不会开车?”
丁卯没吭声,眼神向街尾飘,明显还没缓过来,听了从良的问话,慢了半拍才回答:“会开——它不吃人,为什么咬你?”
从良:“……”所以撒谎最烦人,总是堵不严实各种漏洞。
“它……咬我的时候,还特别小呢,我踩着它了。”从良说:“你不是看到了它能变大,它其实还能变小。”还能变成人。
“咱们俩先把车翻过来,”从良说:“你会开车正好,蛇玩去了,用车运也一样。”
两人把车翻过来,钥匙就插在上面,进了小店,里头的东西横七竖八的摆着,不过不是翻乱,是刚才那一帮人整理出来的,正好方便搬运。
一下午,两人总共往返了三趟,把比较重要的一些米面油水之类硬货,都搬的差不多,有车就是给力,运回来的东西都搬回到了顶楼,距离起雾还剩下一些时间,虽然不够再往返一次,可这个时间,没人敢下楼,也不用担心东西被弄走了。
从良略微奢侈的用找来的水美滋滋的擦洗着澡,敲了敲系统,两人接通了链接,系统的声音是套装的女声。
“你们在哪?要起雾了,快点回来啊。”从良说。
“……今天不回了。”系统的声音略微有些不稳,“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说完系统就滋滋切断了链接,从良却是拿着毛巾愣在了洗漱间。
“我操!”从良缓过神,用毛巾猛戳自己的手臂,“我操操操操!”
“这么快——!”
“怎么可能!天哪!哈哈哈哈……”
从良几辈子和大宝贝儿耳鬓厮磨,不可能听不出系统那声音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也太劲爆了。
那两只上辈子滚一块儿睡了一辈子,没越雷池半步,这辈子才碰个头,就跳雷池洗澡了!还是鸳鸯浴——!
洗过澡,吃过晚饭,从良回到房间里,还是时不时的冒出两声感叹,并且表情略微猥琐,系统一直对男女间的那点事嗤之以鼻,不知道亲身尝试过,它白眼还翻不翻的起来。
从良一分神,丁卯就开始犯病,他的小丫头不知道因为什么又不搭理他了,从洗漱之后开始,一顿饭,到现在两个人已经进屋足足半个小时,她就只是自己坐在一边时不时傻笑。
从良感叹过系统之后,就掏出今天裹带在零食里拿回来的一个卖机假药的广告本子,凑在蜡烛的边上,看的津津有味。
“呵呵呵,”从良咔嚓嚼咬碎一个薯片,“艾玛,哈哈哈……”
从良笑的脸疼,这上面的故事真是爽雷爽雷的,一个娘们儿因为白带异常,被丈夫劈腿,然后她不想着离婚,不想着手打老公脚踢小三,她去,买了几盒药,把白带吃正常了,然后她老公就回心转意,她特扬眉吐气的去小三面前炫了一番,觉得自己倍儿幸福……
“哈哈哈哈……”
丁卯叹气侧身,心里莫名有种空巢老人的悲凉感觉。
从良没注意到丁卯情绪,“哗啦”翻过一页,不知道又看到什么了,笑的直哆嗦,把薯片都抖擞地上去了。
她晚上洗过澡没穿两块儿布,滑溜溜香喷喷的贴在丁卯的身边,很快就把丁小叔叔给召唤了起来。
丁卯一僵,翻身趴着,企图残忍的把小丁叔叔扣回去。
从良还在没心没肺的抖擞,她实在是给现在药品广告跪了,一个娘们因为扎扎下垂垂被老公抛弃,她买了两盒药,就吃了七天,扎扎就跟俩西瓜似的鼓起来,老公见了各种跪求复合……
“哈哈哈哈哈……嗝嗝!”
感情他老公是没断奶就奔着那俩玩意,那药更狠,吃七天就那么大,是他妈打气筒成精磨粉做的么!
从良趴被窝一顿四肢乱颤的笑完,准备把薯片和书再捡回来,看下一个是个什么故事,只是她才向上窜了一点,还没等足够弯腰,就被一双热乎乎的手卡掐住腰拽了回去。
“别看了。”丁卯紧紧搂着从良的腰,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的胸口。
两人紧贴的身体让丁卯的状态无处隐藏,从良在丁卯的怀里窸窸窣窣的翻过身,用她的柔软去蹭丁卯的胸口,烛光里仰着脸一本正经的问丁卯:“你会不会因为我的扎扎下垂,就不喜欢我了?”
丁卯额头鼓出一根小青筋:“……你胡说什么呢?”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