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默默的溜下床。
她甚至有次把自己的手栓备品柜子把手上,第二天早上也还是在丁卯的怀里醒过来,好在丁卯每天比她醒的晚,但这样长期下去,也总要露馅,从良决定行驶她“基地大佬”的权利,把隔壁伤好差不多的大爷整大通铺上,和丁卯分房睡。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厨房后面一个小库房已经满满当当的堆了几十袋子米面油,很多都是开封的,但是不影响食用和存放,甚至还有各种酒,找到的干菜,咸菜干,食物也开始从单一的米粥,变成馒头花卷换样来,碰上一天从良她们带回来的东西多,甚至能吃上香喷喷的油饼。
早半个月,就有腿脚好的大爷大妈都开始轮流跟着从良下楼搜集东西,从良很乐意带着,因为她最近出去,都碰不见老鼠和变异的猫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死绝了。
外头安全的前提下,带着大妈大爷,她就不用扛着东西到处找这个那个,只出劳力就行,搜集就不用她操心,就是年纪大的走的有点慢,一天也就能往返一趟。不过她们暂时不缺物资,找也只是储备,也不急着非要一天好几个来回。
丁卯的腿伤在快好之前,从良就没再给用凝胶,让他用普通的药了,不过普通的有些消炎药失效,丁卯腿伤反复了一回,从良看着不严重,也狠心没管,她其实不想让他好的太快,她好歹白天搜集物资,还能躲出去,要是丁卯腿伤彻底好了,势必要天天跟她一块儿出去,从良真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两人间的气氛越来越尴尬,从良已经是装不下去了,她还以为自己能“大爱”一把,给他还原个好闺女,但多了梦游的症状之后,就去他妈的“大爱”吧,就像系统说的,她也不是圣母玛丽莲还是玛利亚,再“大爱”几天,朝夕相对的叫爸爸,心血都特么熬干了。
她现在每天都早出晚归,回来了也不回包房,就跟一群老头老太太瞎聊天,晚上洗漱再进门,等到丁卯睡熟了,才偷偷的爬上床,抱着她心爱的大宝儿睡。
是的,她发现自己的梦游连栓住手都不好使的之后,就认命了改成自己爬床,丁卯睡觉死,从良估计可能和从门缝透进来稀少的雾气有一定的关系,反正她早上早早的再溜走,一直没有被发现。
系统说她是饮鸩止渴,从良也没别的办法,丁卯从前好歹还用那种慈爱的眼光看她,最近只要两人视线相对,丁卯都会先错开,常常还微微的蹙眉,显然是她这个“女儿”货不对板,不招他待见了,连给他冲最喜欢的热巧克力,也不喝了。
从良试着学两次原身的那种撒娇,每次都破功,两人有时候一天一句话都不说,这让从良很沮丧。
一个月又一个月,从良和丁卯之间就像是停止更替的四季一样,没有变化没有进展,从良到底没舍得搬到隔间,两人现在基本一天就一两句话,要是不在一间屋子,可能就连这一两句都没有了。
丁卯的腿伤彻底好了,这两天从良晚上回来,总能看见他去攀岩俱乐部那边攀岩,大概是在帮助恢复,每次回来汗哒哒的,腰上缠着攀岩绳,绳子头上还挂着两个锁扣,走起路来两个锁扣相互撞在一起叮叮当叮叮当,惹得从良忍不住侧目。
她还偷偷的赶在丁卯攀岩的时候去过两次,爬累的间隙时,丁卯抬手擦汗的样子别提多带劲儿了,看的从良热血沸腾咕嘟冒泡。
晚上例行偷偷爬床的时候,从良忍不住伸手反复摩挲丁卯的腰身,想着白天她看到丁卯攀岩的样子,拉伸绷紧的腰和腿,真是性感极了。
其实丁卯的性格,和他的身材相貌十分的不符合,他的脸因为毁了,加上精壮的身条,看着是有点凶狠的,但实际丁卯特别温柔,从来不会因为什么急头白脸,就连背叛他那么多次的原身,都能包容原谅。
可越是知道他生性温柔,从良越不敢跟丁卯来混的,她就怕要是真的死缠烂打,就算丁卯迫于任何原因妥协了,只要不是喜欢她,那她宁可就偷偷的亲近,也比那样别别扭扭口不对心的好。
早上,从良轻车熟路的拆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洗漱后把花卷和米粥端进屋子,呼噜呼噜的吃。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丁卯的睡颜,和每天一样就着丁卯的脸下饭,不过今天她刚端起粥碗喝了一口,眼睛溜到丁卯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在看她。手一哆嗦就“啪叽”都扣自己腿上了。
“操!”从良站起来狂抖裤子,“烫烫烫——”
丁卯赤着脚下地,拽着从良的运动服裤腰快速给退到脚腕,又拿旁边的凉水杯子,往从良的大腿上浇。
“我没事……没事。”
从良大腿只是有一点红,丁卯弯腰看了下,确实没什么事,但是从良却老脸一红,她裤子在脚腕上,里头就穿了一个男式的四角裤,她还是挺喜欢这种宽松的男款,只是国欠吊,所以装宝贝那块儿扁扁的。
丁卯也就只穿了个四角裤,他的大腿上有一个刚刚退了痂的疤,红森森的,还有点抽皮,两条腿微微的分开站着,肌肉匀称,力与美,丝毫不受伤疤的影响。
而腿间帐篷还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