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都冲着从良的耳朵,面上看着特清纯,实际上被子里的手早就掀裙子边去了。
“你……挂空挡啊?”姜寅抬头瞅着从良,那眼神又是新奇又带着点羞涩,亮的比太阳还晃眼睛。
从良本来闭着眼,闻言掀开眼皮看了眼姜寅,笑了下,有点想睡觉,但是见姜寅这么高兴,也就顺着他的话头逗他更开心。
从良抬手摸了摸姜寅后脑勺的发茬,“这不是方便么……”
“方便什么?”
“方便你这个开闸了小禽兽啊。”从良掀开眼皮,揶揄的看了眼姜寅,“我以后都不穿裤子了,省的你蹬起来费劲儿。”
姜寅一僵,字正腔圆的对着从良吐了一声,“滚!”脸色爆红,这女人太骚,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姜寅嘴上嫌弃,却纹丝未动,还趴在从良的身上,把脑袋枕在从良的枕头边儿,对着从良的耳朵嘟嘟囔囔。
姜寅小声在从良耳边磨叽,撒娇撒的没玩没了,身体还特放松,就这么结结实实的压着,得亏从良到底不同与常人,一米七多的大小伙子,要是寻常娇小柔弱的,还不给活活压没气儿了。
从良有点迷糊,她特别想睡一会儿,姜寅在她耳边说的什么,她能听见却是左耳听右耳冒,压根没过心,只是手指一直缓慢的摩挲着姜寅的后脑,懒洋洋的。
姜寅说了一大堆,没头没脑,最后小心翼翼的贴着从良的耳朵边儿问了一句,“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但是我往后肯定会努力的,你昨天说的话算数吗?”
姜寅期待着从良的肯定,等了半天,从良却不吭声,摩挲他后脑的手也顿住了,姜寅轻轻的叫了从良两声,发现她睡着了,气的照着从良大腿里上的软肉掐了一把。
从良一个激灵醒过来,痛哼一声,睁眼无奈拖着调子道:“怎……么了?小祖宗。”
“我说话你竟然睡着了,我看你是欠收拾!”姜寅拍了把枕头,拍的从良睫毛直抖,马上“害怕”道,“大人,小的知错,大人可否再重复一遍?”
姜寅笑出了俩酒窝,又趴下来,枕着从良的耳边的枕头,把刚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耳根悄悄的红了。
从良听了拥住身上姜寅的腰,闭着眼侧头亲了口姜寅的鼻尖,“小祖宗,明天一早咱们就去登记,日子不选了,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从良柔声商量,“今天让我睡一觉,下午咱俩去买菜,晚上跟哥哥和……小方吃饭。”
从良划拉着姜寅的后背,说着说着就不着调,“我说话当然算数,但是现在我腰软腿软,站不住啊……”
“谁叫你刚才那么猛,你得给我点时间缓缓,哈。”从良说着打了个哈欠。
“滚蛋!”腰软腿软还能轻松抱个老爷们儿走路,谁他妈信呢。但是姜寅并不急着怎么样,他就想听着从良给他承诺,想叫从良说给他听。
他也知道自己的行径的像个小娘们,可是他真是迷恋这种感觉,后背上带着安抚意味的手,从良无奈的笑,随口胡诌哄他开心的话,对他予取予求的纵容,都让姜寅沉迷。
他没有尝试过这种,好像就算他想上房揭瓦,从良也给他扶梯子的感觉,他自小活在阴沟,长到十八才头一次体味到被娇惯宠爱,怎么能不依恋迷恋想要的更多。
“你累不累?”姜寅没话找话,把从良当个褥子似的,实实的压着,还大言不惭的问人家累不累。
从良闭着眼,又开始迷迷糊糊,但是这回防止再被掐,留了一根神经给姜寅,闻言提了提嘴角,两手十指交叉在姜寅的后腰,“不累,你喜欢就躺着……”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的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午后的阳光,顺着窗户爬进屋子的床上,被子被蹬掉了,姜寅跟个大青蛙一样睡在从良的身上。
从良是硬被太阳烤醒,睁开眼姜寅就在她侧脸,温热的气息均匀的喷在她脸上,睡的还香。
抬手摸了摸姜寅的脊背,想要抬腿把他翻下去,结果一使劲,腿没抬起来……
“宝贝儿?”从良拍了拍姜寅的屁股,“起来吧,我都让你压不过血了。”
“姜寅?”从良又掐了两下,姜寅才哼哼唧唧睁眼。
这姿势睡觉,真的舒服不到哪去,从良身上再软,也并不是真的褥子,姜寅翻下来,到处揉,显然也被咯的够呛。
从良看了眼电子钟,下午三点多,姜寅缓了一会,起来套衣服,等到穿好了,回头看从良还躺着,不由问道:“不是要买菜吗,怎么还不起来?”
从良转眼珠子瞅他一眼,“起不来了……麻了。”
姜寅闻言一笑,跑去浴室漱口,回来跪在床边上,给从良按揉双腿,又给翻身按摩后背,好一会从良才起来,姜寅也学着她早上,贴着从良的后背跟着她进浴室护送她漱口梳头。
浴室出来,从良找了衣裳要套,姜寅抢过去,兴趣盎然的给一件件给从良换上,手脚极其不老实。
“你再磨蹭一会儿,太阳下山了。”从良拍开姜寅在她